(前期可能有些平淡,也有毒点,但我感觉没那么毒,算了,随便你们)
(我装的,爸爸妈妈们别给差评。)
(求你们了!)
(我保证会越写越好的)
(求你们了!)
(要是感兴趣的....)
(人山人海雅座一位!)
——————
中域,天衍宗。
云雾缭绕,仙鹤展翅,巍峨宫殿与雅致楼阁林立,宛若仙境。
而在宗门深处,有一座禁地。
名为不悔山。
此地有一位威压五域数百年的人物。
但在两百年前与魔族大战,后身负重伤,于此闭关疗伤,不问俗世。
此人,便是那正道魁首。
——无极仙尊年无妄。
如今世间第一人。
十年元婴,百年大乘,千年渡劫。
以绝世之姿,盖压五域修士。
.........
不悔山上。
细雪飘了一夜,今晨不见漫絮,唯聆碎玉声,但也落满了山头。
梅花迎风绽放,一片枯叶盘旋,似与雪作对,又与风缠绵。
落叶之处,凉亭入眼。
它坐落于竹林之中,似乎想坐看青竹变琼枝,四季更迭。
淡雅而清幽,宁静又出尘。
仿若一幅水墨画的留白之处。
“呼呼。”
风惊竹,炉火旺。
亭内一位黑袍男子观雪落子。
满身风姿,仪容无双。
一头长发漆黑而纯粹,用玉冠高高束起,余下墨发自然散落。
眉眼间犹如一汪平静的湖面,一垂眸,眼底尽是疏冷。
仙姿迭貌,矜冷出尘。
此人便是无极仙尊年无妄。
世间第一人,正道魁首。
正道魁首?
其实也不尽然。
他来到此方世界近千年,多少次筹谋积蓄,死中求活,才走到今天。
谁会在乎?
没人在乎。
太虚真人视他为叛离宗门的孽障,无量仙尊骂他是窃取神通的宵小。
就连身边人对自己也是虚情假意。
他们只知道我镇压同僚夺取机缘。
却看不见当年我跪在洞府外,只求一颗给师父续命的丹药。
可直到大雪白了发,少年也没等到那颗给师父续命的丹药。
只有宗主那无情又冷漠的声音,从洞府内传到少年的耳边。
“无用之人无需有用之物。”
那一夜,苦口婆心劝他不要修那太上无情道的师父,死在了霜雪夜。
他们都忘记了,可我忘不了。
也不敢忘。
我在师父的灵前发誓,如今的窘迫与困境,再也不会出现。
没有天赋,那就反复。
走在自己的道路上,至死不悔。
哪怕是一个人,也可以走很远的路。
在未成为无极仙尊时,那些年的声音总是骂他不择手段。
呵...
可这修仙界的道理,本就是踩着他人,成就自身的道果。
修仙路上哪有什么善恶?
只不过是胜者言对,败者化为修仙界的一粒尘埃而已。
如今,何人敢言他?
我只需连屠东荒魔族三十九城,再将那云霄魔尊给镇杀于东荒。
世人,便称我为正道魁首。
———无极仙尊。
这,便是成王败寇。
........
“命如棋,棋如命。”
“既落子,便无悔。”
年无妄落下一枚黑子。
而抬手时垂下的广袖上,红色的云纹在雪火下熠熠生辉。
仿佛山川湖海,尽在他袖间。
就在年无妄又要落下一子时,忽然停在了半空中,“有客来访了。”
.........
不悔山下,细雪飘落。
一位黑袍英气女子负手而立。
她看着山脚下入口处的阵法,喃喃道。
“两百年了,莫非他真的如世间传言那般,已经在此坐化?”
“我看要不这样。”
“还请身为坐骑的楼凝冰大人去硬闯此山,看看仙尊大人是否坐化?”
一道轻佻的声音响起。
黑袍英气女子眉眼微冷,侧头看去。
只见其身后,一股红流汇聚,仅仅片刻之间,便凝成一道身影。
来者身着一袭鲜艳似血的红衣,一头乌黑长发垂于背后。
在这严寒刺骨的天气里,他竟衣襟半开,赤足而立。
他抬头凝视不悔山,凤眸微眯,眉间红莲印记也跟着一动。
“一个不知生死的人,压了五域足足两百年,还真是让人不爽啊。”
“不爽?”
黑袍女子嗤笑一声,“那你这位红莲教主何不亲自上去看看。”
被称为红莲教主的男子摊了摊手,“我可不敢,还是你最为合适。”
“毕竟。”
他看向名为楼凝冰的黑袍女子,笑容轻佻,“你可是他的坐骑啊。”
此话一出,天好似更冷了。
楼凝冰负在身后的手紧攥,眉心冷气萦绕,漠声道:“莲无为。”
“你想找死吗?”
红莲教主莲无为耸了耸肩,“找死又如何?你又杀不死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