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出,整个大堂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李卓带来的那些手下一个个面露凶光,蠢蠢欲动。
李卓更是气得脸色铁青,猛地站起身,指着孙天河:“孙天河!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在D市,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今天你这合作,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哼!我看你这会所也别想开了!”
“罚酒?”
孙天河缓缓收起笑容,上前一步,虽然比李卓矮了半个头,但那股无形的气场却完全将对方压制,“在我的地盘,跟我讲罚酒?”
他目光扫过李卓带来的那二三十号人,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就凭你这几条杂鱼?”
李卓被他这态度彻底激怒,怒吼道:“妈的!给脸不要脸!给我砸!”
他身后的手下闻言,立刻叫嚣着就要动手!
然而,他们刚一动,异变陡生!
“哗啦!”
从大堂四周的阴影处、各个通道口,瞬间涌出数量远超他们、同样穿着黑色西装但气势更加精悍冷冽的安保人员,如同鬼魅般将他们反包围!
这些人动作整齐划一,眼神冷漠,手中甚至隐约能看到武器的轮廓,瞬间将李卓等人围得水泄不通!
整个大堂鸦雀无声,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某些人牙齿打颤的声音。
李卓带来的那些所谓“好手”,在这股绝对的力量和杀气面前,显得如同土鸡瓦狗!
孙天河慢悠悠地走到脸色惨白、冷汗直流的李卓面前,伸手拍了拍他那张肥腻的脸,啪啪作响。
“李总是吧?”
孙天河语气轻松,仿佛在聊家常,“想砸我场子?”
他凑近李卓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冰冷地说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沉到江里喂鱼,你们黎明集团连个屁都不敢放?”
李卓浑身一颤,看着孙天河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毫不怀疑,这个男人真的做得出来!
“孙……孙少……误会……都是误会……”
李卓瞬间怂了,声音带着哭腔,“我……我这就带人滚……马上滚……”
“滚?”
孙天河直起身,嫌弃地擦了擦手,“把我这当公共厕所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对着阿七扬了扬下巴:“阿七,教教李总,在S市,该怎么跟我说话。”
阿七面无表情地上前,一把揪住李卓的衣领,像是拖死狗一样把他和他那帮早就吓破胆的手下,全部“请”出了金顶大厦,过程自然少不了一些“友好”的肢体交流。
一场看似危机四伏的冲突,就这样被孙天河以最霸道、最碾压的方式轻松化解。
孙天河看着门口方向,无聊地撇撇嘴:“真没挑战性。”
他转身,对着周围噤若寒蝉的客人和工作人员,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大声道:“没事了没事了,一点小插曲,大家继续玩!今晚所有客人的消费,打九折!”
短暂的寂静后,大堂内爆发出更热烈的欢呼和掌声!
......
与此同时,s市某座国际酒店的餐厅包间里。
一个年轻男人放下酒杯,接通了电话,眉头随即狠狠皱起:“什么,你说我爸被人家从会所丢出来了?!”
随后,他挂断了电话,把酒杯重重摔在地上,对身边的人说道:“我们在s市一共有多少人?”
“现在全部集结跟我去金顶会所!”
年轻男人名叫李威,是李卓的独子,也是黎明集团在S市新业务的负责人。
他年轻气盛,在D市横行惯了,听到父亲竟然在S市被人像扔垃圾一样丢出会所,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奇耻大辱!
“威少,我们在S市能动用的人手,加上公司保安和能立刻叫来的兄弟,大概**十号人。”
旁边一个手下连忙汇报。
“**十号?够了!”
李威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妈的,一个S市的土鳖,也敢动我爸?今天不把他那破会所砸个稀巴烂,我李威跟他姓!召集所有人,带上家伙,去金顶!”
金顶大厦,顶楼指挥中心。
孙天河刚回到这里,准备继续他被打断的“休闲时光”,阿七就接到了下面传来的消息。
“少爷,李卓的儿子李威,正在集结人手,看样子是冲我们来的。初步估计,有**十人,可能携带器械。”
孙天河正拿着一杯新倒的酒,闻言动作一顿,非但没有紧张,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无聊的事情,打了个哈欠。
“没完没了是吧?老子就想安安静静喝个酒,怎么尽来些苍蝇?”
他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晃着酒杯,看向阿七,“阿七,你说,是直接把这群苍蝇拍死好,还是陪他们玩玩?”
阿七面无表情:“少爷决定。拍死容易,陪玩费时间。”
孙天河啧了一声,仰头将杯中酒喝尽,眼中闪过一丝恶劣的光芒:“直接拍死多没意思?显得咱们以大欺小。”
“这样,让下面的人准备一下,‘迎接’一下咱们的李大少。阵仗搞大点,别让人家觉得咱们金顶不懂待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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