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紧急的叫喊声。
程实听到有人叫他,赶紧站起身来说道:“咋的啦?我在这里!”
紧接着外面传来沙沙的脚步声,一个戴着皮帽穿着皮袄的中年男子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
“程医生,知青点陆小曼生病了。”那个中年男子焦急的说道。
江国川说道,“罗永平知青,村卫生所不是有老李和林季在那边吗?咋不去找他们,小宝在这里有事。”
“哎呀,国川,他们俩昨天就回家了,晚上大雪封路,他们也没有回来。”
“知青点的陆小曼生病了,严不严重!”
“程医生我也不知道,是姚爱兰告诉我,让我来找你的。”
“行,我过去看看,大哥二哥,要不你们先回去吧!”
“我们在这里等着你,先将这些设备擦拭一遍,等会你回来了也好操作。”
“也行!”
程实扔掉手套子,拿起放在设备上的大衣穿在身上,急急忙忙跟着罗永平向知青点赶去。
不过刚刚走出大队部的门,程实忽然想到要先去卫生所把药箱拿上。
知青点位于村西头的山梁上,那里之前是一所小学,后来孩子们也不上学了,就将那里改为知青点。
当程实跟着罗永平到知青点的时候,几个知青在学校门口焦急的等待着。
“程医生,你终于来了,快帮陆小曼看看,昨天晚上就发高烧,今天一直都没有醒!”姚爱兰急切的说道
“是感冒了吗?”程实边说边向里面走去。
“她是…她是!”姚爱兰欲言又止,但是眼中却噙着泪水。
大家都是一个知青点的,待的时间长了都处出感情来了。
这些来自全国各地的知青,在这里生根发芽,为祖国乡村建设奉献自己的能量。
却也将自己的青春埋没在这里。
“嗯!姚爱兰知青你这是怎么了!”
程实已经来到房间门口,姚爱兰把帘子拉起来,程实钻了进去。
罗永平留在了外面,帮着知青们一起清理屋顶的积雪。
姚爱兰说道:“陆小曼是昨天我们抬回来的。”
听到姚爱兰这样说,程实的记忆如同打开闸的洪水涌了出来。
一瞬间他就想到了关于陆小曼的一切。
陆小漫杭城知青,听说家里还很有权势。
随着一批知青来到元宝村的时候时运不好。
因为那个时候的元宝村也是一穷二白,连饭都吃不上,更不要说住的地方了。
但是那个时候的学校还开着,知青们暂时没有住的地方?
所以二十几个知青来到元宝村的时候,支书刘铁军与村长钱章杰还有几个小队的队长开了一个会。
让知青住到他们家去。
凡是接纳知青居住的社员家庭,每年每户可以增加50个工分。
所以来的这批知青就被分配到社员家里。
而陆小曼被分配到钱章杰的家里。
钱章杰是村长,条件当然比大多数社员家里都要好。
当时那些知青还都非常羡慕陆小曼被分到村长家里。
然而事与愿违,实际上陆小曼踏入了一个死循环。
从此人生失去了意义,因为钱章杰的家对于陆小曼来说,简直就是地狱魔渊。
钱章杰家中三儿子两个女儿。
前面两个儿子都已经成家分了出去,不过还有三儿子钱二狗,还有六妹七妹在一个大家庭里。
家中的负担也是非常重。
当陆小曼被分配到钱章杰家中的时候,立刻就遭到了他家里人的反对与厌恶。
哪怕那个年代,钱章杰是村长家里的日子过得也是紧巴巴的。
加了一个人就要一份口粮,资源就被分配的更加少了。
所以他家的两个女儿根本就不待见陆小曼,平时见到陆小曼都爱搭不理的。
钱二狗更是恶语相向。
来的第一天便对陆小曼拳打脚踢。
陆小曼可是城里的知青,父母都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在国营单位上班。
从小到大都被捧在手心里,哪里受过这样的气,还被别人打。
奋起反抗,然而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应的老农村,谁能去救他?
当天晚上就被钱章杰的三儿子钱二狗打得半死,并且强奸了。
这无异于一个晴天霹雳, 陆小曼只求死不求生。
但是架不住全家人的毒打,打到最后陆小曼只能求生。
就这样不到半个月,陆小曼就和钱章杰的三儿子钱二狗结婚了。
跟陆小曼一起来的知青都惊掉了下巴。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陆小曼居然会做出这种决定。
知青下乡一旦与当地人通婚,就意味着户口会落在当地。
以后想要回城就很麻烦。
而钱二狗每天兴奋的睡不着觉,可劲的折腾。
可是陆小曼虽然被他们打怕了,但是仍然不服输。
因为钱二狗就是个猪狗不如的家伙,整天游手好闲不干活,而且见到哪家的小姑娘小媳还要聊上几句。
虽然陆小曼被他打的浑身是伤,但仍然不放过她,哪怕陆小曼怀孕了都不放过他,致使陆小曼流产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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