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一道狭长的金线。
沈易在系统的提示音中醒来:
【目标:河合奈保子】
【调教进度更新:好感度 10,当前好感80;
依赖度 15,当前依赖度80;
服从度 20,当前服从度80。】
沈易睁开眼,感受着臂弯里的重量和温度。
河合奈保子蜷缩在他身侧,睡颜恬静,长发散落在枕间与他裸露的胸膛上,带着沐浴后的淡淡花香。
昨夜,那把“新月钥匙”终究还是开启了这扇门,从录音棚里被点燃的情感,最终在这间顶跃公寓的卧室里找到了宣泄与安放的归宿。
他似乎只是微微一动,奈保子便醒了。
长长的睫毛颤动,睁开眼,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她脸上瞬间染上红霞,下意识地想躲,却被他揽住腰肢,更紧地拥入怀中。
“沈……先生……”她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和羞涩。
沈易没有回应,只是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却带着占有意味的吻。
这个吻不同于昨日的激烈,更像是一种清晨的确认和盖章。
两人在晨光中静静相拥,听着彼此的心跳,都未再多言。
有些东西,在昨夜已然说尽,或者,无需言说。
半晌,沈易才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却投下了一颗石子:“今天下午,我要回香江了。”
奈保子身体猛地一僵,抬起头,眼中是无法掩饰的错愕与骤然涌上的失落。
“这……这么快?”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挽留,但情绪却不受控制。
“嗯。”沈易伸手,拇指轻轻抚过她瞬间有些泛红的眼角,“那边积压了不少事情。
新的综艺项目也要启动。霓虹这边,‘银河少女’的轨道已经铺好,按计划推进就行。”
“我在银座买了一层楼,”他提醒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随时过去练琴,或者……只是在那里休息。”
他再次强调了“唯一性”和“专属感”。
下午,成田国际机场的贵宾候机室。
奈保子还是来了,穿着素雅的连衣裙,戴着墨镜,遮掩着复杂的情绪。
没有过多的言语,沈易只是在她面前停下,伸手替她正了正并不歪斜的衣领,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
“照顾好自己。”他看着她,目光如同无形的网,“等我回来,我要听到更完美的《月半小夜曲》。”
“是……沈先生。”奈保子低下头,声音微颤。她想问“您什么时候回来”,却终究没有问出口。
沈易不再多言,转身,在陈志强等人的簇拥下,走向登机通道。
奈保子站在原地,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通道尽头,才缓缓抬起手,隔着衣料,握住了贴身佩戴的那把打开银座的钥匙,冰冷的金属已被她的体温焐热。
她失去了一个吻,交付出自己,换来了一把钥匙和一个“月下歌姬”的身份,以及一段不知归期的等待。
飞机冲上云霄,沈易靠坐在头等舱座椅上,闭目养神。
霓虹之行,圆满收官。
香江,以及更广阔的棋局,正等他再次落子。
而河合奈保子,这颗被他亲手打磨、并刻上独有印记的东瀛明珠,已在他的手中,找到了无法挣脱的轨道。
……
从东京羽田机场起飞的航班,划破云层,最终降落在启德机场熟悉的喧嚣中。
沈易的霓虹之行,仿佛一场浓缩了权谋、艺术与隐秘情愫的风暴,此刻暂时平息。
手续办妥,黑色劳斯莱斯平稳地驶入薄暮笼罩的港岛,沿着蜿蜒的山路,最终停在了浅水湾一号那扇气派的雕花铁门前。
同车归来的,是秘书黎燕姗。她依旧保持着专业干练的姿态,但眉宇间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以及看向沈易时眼底深处掠过的复杂光芒,无不昭示着这趟旅程的非比寻常。
她更像是沈易庞大帝国中一个既亲密又疏离的影子,知晓许多,却永远恪守着某种界限。
车子驶入前院,引擎声打破了黄昏的宁静。
沈易率先下车,身后跟着一身利落职业装、风姿绰约的黎燕姗。
前院的草坪上,两个青春窈窕的身影正在灯下挥舞着羽毛球拍,正是周惠敏和关智琳。听到车声,两人同时停下动作望来。
“阿易哥!”眼尖的周惠敏率先看到下车的沈易,立刻扔下球拍,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般飞奔过来,马尾辫在暮色中跳跃。
她穿着一身清爽的运动装,脸上因为运动泛着健康的红晕,纯真的笑容比夕阳更耀眼。
沈易看着扑到近前的少女,眼中流露出暖意。
他伸手,习惯性地揉了揉她的发顶,仔细打量着她:
“一段时间不见,感觉你又长高了点,都快成大姑娘了。”
他的语气带着的宠溺。
周惠敏闻言,小脸瞬间飞上两朵红云,羞涩地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哪有啊,阿易哥……”
那份少女的纯真娇憨,与霓虹录音棚里的危险魅惑截然不同,却同样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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