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凡,是一名资深的自驾游爱好者,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一名资深的“找虐专业户”。2024年10月,当全国人民都在为了国庆黄金周的“堵王争霸赛”摩拳擦掌时,我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在车屁股后面吃尾气、顺便在朋友圈晒“我在堵车你在睡”优越感的绝佳机会。
我这个人,性格比较“孤僻”,说白了就是没朋友愿意跟我出来遭罪。我习惯了一个人踏上旅途,享受那种在荒郊野外没信号、没外卖、只能吃压缩饼干的“顶级孤独”。这些年,祖国的大好河山被我糟蹋了个遍,像风景秀丽但差点把我冻成冰棍的四姑娘山,雄伟壮观但爬得我怀疑人生的五岳,都留下了我那充满“悔恨”的足迹。
今日,我又突发奇想,决定从成都出发,一路向西,去挑战华国最神秘、也是神话传说里“神仙打架专用地”——昆仑山。我的目标很宏大:征服它!探寻它那隐藏在云雾深处的秘密!当然,顺便拍几张发朋友圈装个逼也是主要目的。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刚上高速,我就后悔了。那拥堵的车流,简直比便秘还难受,一辆辆车子排成长龙,移动速度比蜗牛爬行还慢,估计蜗牛看了都得嘲讽一句:“哥们儿,你这是在练龟息功呢?”我在车里骂骂咧咧了一路,从路况骂到天气,从天气骂到导航,嗓子都冒烟了,最后只能无奈地打开车载音乐,听着那首悲伤的《堵在路上》,在漫长的等待中消耗着我宝贵的假期。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等待,我终于把车开到了昆仑山下。
站在昆仑山脚下,我望着这高耸险峻、山势雄伟、白雪皑皑、延绵不绝、望不到天际的大家伙,心中不禁感叹:“卧槽,真高!”在这巍峨的巨山面前,我感觉自己连尘埃都算不上,顶多算个头皮屑。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来到了传说中的那棱格勒峡谷下面。
看着这神秘的山谷,我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狂狷的微笑。网上流传什么这里是昆仑山的“死亡谷”,进去就出不来?我刘凡是谁?我胆子向来就大,大到什么程度呢?大到敢在这个时候去景区厕所不排队!什么地狱之门,在我看来,不过是吓唬那些“键盘侠”的罢了。
于是,我背起包,雄赳赳气昂昂地直接踏上了征程。走了没一会儿,我发现路边有许多动物烧焦的尸体,黑乎乎的,跟烤乳猪似的。我满不在乎地想:“嗨,这有啥稀奇的?不就是下雨天没带避雷针,运气不好被雷劈了呗。这只能说明它们不懂科学,跟我这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不一样。”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我看着那夕阳西下,那与山一体的太阳,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我不禁诗兴大发,感叹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要是有个烧烤架,这景色就更完美了。”慢慢地,夕阳消失在昆仑山头,与此同时,一阵雾气从山间升起。
我看着这一堆雾气,不得不说,真的很奇特。它就像刚烧开的水一样,咕嘟咕嘟往上冒。不过十分钟,我的视野5米内看不到任何东西,伸手不见五指,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突然失明了。
“也好,”我摸了摸鼻子,“刚好天黑了,是时候展现我专业的野外生存技能了。”我从背包里拿出了简易帐篷,开始搭建起来。这帐篷是我在拼夕夕上9块9包邮买的,号称“抗十级大风”。正当我哼着小曲,快搭建完成的时候,一阵阴风吹起,瞬间电闪雷鸣。
那闪电的强光,把整个峡谷照得跟白昼似的,亮得我都能看清自己鼻毛的数量。还没等我那瞬间吃惊张成O型的嘴巴闭合,接着一阵龙卷风就像个调皮的孩子抓蚂蚱一样,把我卷在空中。
“卧槽!这风不按套路出牌啊!”我在空中旋转跳跃闭着眼,心里一万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瞬间,我被狂风扶摇直上万里。那浩瀚无边的喜马拉雅山脉在我眼前浮现,还有我攀爬的最终目标珠穆朗玛峰。我心想:“这是带我来山顶观光来了?服务挺周到啊,就是有点费人。”
接着,那个狂风像是在戏耍我一般,突然卸力了!就像你拉屎拉到一半突然没力气了一样尴尬。我那向上飞的身体突然向下坠下。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我并没有尖叫,因为我知道我必死无疑,肺活量要留着最后一口气骂娘。我脑子里想了很多,回忆了自己20多年的余生。我想到了我还没吃完的火锅,想到了还没通关的游戏,想到了银行卡里那三位数的存款。
最后,在那生命的最后一秒,我爆发出了灵魂深处最绝望、最不甘心、最震耳欲聋的呐喊:
“我他妈的还是一个处男啊!!!”
然后,我缓缓地闭上了双眼,身体随着自由落体,向着大地母亲狠狠地砸去。
……
“嗯……”
不知过了多久,我发出了一声呻吟。当我艰难地睁开双眼时,我惊奇地发现我躺在一个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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