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别想了。”
吴邪拍拍吴妄的头,起身将日记放回床头柜上。
“去秦岭原本是为了查铃铛的来历,没想到一个问题没解决,又蹦出新的问题,那棵青铜树,我总觉得有古怪,它就不像是人能造出来的东西啊!”
吴邪说着,心里又想起在秦岭看到的壁画。壁画上疑似“厍国首领”的人长着一颗蛇一样的脑袋,且体型比常人粗壮高大了好几倍。
吴邪摇摇头,他暂时不想再提起这些了,胳膊动了动,将吴妄圈在自己臂弯里,一手捻着吴妄的头发,在指尖环缠绕打圈。
吴妄就简单地说了一些近况,主要还是上海和北京之行。
“……夜明珠卖的不错,我们每个人都差不多能分到四千零五十万,还有——”
“多少?”
吴邪一声惊呼打断了吴妄的话,他真觉得是自己幻听了,多少钱?他怎么都不会数了呢。
吴妄笑笑,说:“四千零五十万。”
“每个人?”
“每个人。”
吴邪有些难以置信,他看过那颗珠子,对其的最高估价不过就是一个亿顶天了,怎么会超出这么多?
难道他的评鉴能力下降了?!
吴妄摇了摇头:“拍卖会的成交价一向会有溢出,只不过这次叫价的人似乎不太对付,所以才越喊越高。”
霍秀秀原本是想要最后出手截胡的,但没想到别人斗起来了,她只好提前喊价,连喊了几次才把别人压下来。
吴邪有些咋舌,自从他毕业后接手吴山居以来,将近四年多赚的钱还没这一颗破珠子分成四份的价格高呢。
欸,不对,这么快他就脱贫入富了?
吴邪感觉就这一个消息就能让他连睡一年好觉了。
“对了哥,你还记不记得小花……姐姐啊?”
吴邪回过神,歪头想了想,发现自己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其实是因为他满脑子都是四千零五十万,根本啥也想不起来)。
吴妄稍微提醒了他一下,道:“就是北京的小花姐姐,你小时候还说过要娶人家呢。”
“不可能!”吴邪反射性叫道,叫完之后莫名觉得有些心虚怎么回事?他静下心仔细想了想,才想起一点。
“是不是一个小兔子头型的小姑娘,我好像有点印象,长得特别好看来着。”
“对对对,就是他。”
吴邪看吴妄激动的样子,撇了撇嘴说:“你突然提她干什么?”
难道是想认识一下小时候的姐姐吗?一般人肯定不记得婴儿时期的事,但是吴妄肯定记得,他不会是一直惦记着这个小姐姐吧?
吴妄接下来的话让吴邪的耳朵一下子竖起来。
“我在北京碰到他了,还有一个霍家的女孩子,你小时候也见过,叫霍秀秀。”
“哦。”吴邪应了一声,问他:“那小花妹妹的名字是什么?”
吴妄有些迟疑地说:“额,他叫解雨臣。”
吴邪感叹地说了句:“语橙,名字还挺好听的。”
吴妄:对不起了哥哥!解哥和秀秀姐都不让我告诉你,其实小花妹妹已经变成小花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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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小剧场之“云是怎么暴露的”。】
目睹老痒被乱石掩埋后,吴邪和喜归就准备撤退了。
他们当时所在的地方山体洞窟非常多,再加上烛九阴发了疯的狂舞,吴邪和喜归都被水流冲击得往后仰后,卷进了缝隙里面。
缝隙内一片漆黑,水流在里面打着漩涡,四周到处都是不规则的石块。吴邪和喜归在里面被冲得晕头转向,身上青青紫紫好几块,但是很快他就明显感觉到自己被裹在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中,再没有碰到过尖锐的石头。
大致转了十几分钟,吴邪突然感觉水流变急了,随后就自由落体掉进了地下河里。洞内太黑,他左看右看摸索了很久都没找到软乎乎的东西是什么,只找到湿哒哒的小狗。
后来他在河两边的洞壁上发现了连篇成画的壁雕,大都保存得很好,于是吴邪就一直沿着洞壁看画,钻研了很久,直到地下河水位突然上涨,吴邪只好继续随波逐流。
他和喜归互相依偎着在地下河里漂了几个小时,如果没有小狗温热的身体一直陪着他,他是真的要绝望了。
就在他不停地对着小狗叨叨叨排解寂寞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轰隆隆的水声,接着就看见一丝从洞口传来的白光。
吴邪带着小狗奋力往出口的方向游,却没想到居然又是一个悬崖瀑布,但当时水流激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和小狗一起被冲了下去。
就在他以为自己死定了,或者就算不死也要残废的时候,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一个像是床垫一样的东西接住了他和喜归。
吴邪恍恍惚惚地坐在“床垫”上,从空中飞了下来。
等到他双脚着地的时候,都还以为是产生幻觉了,不然他怎么会看见一朵云停在自己腿边,上面还坐着一只眼熟的狗。
吴邪抬头望向看不见顶端的瀑布,仿佛透过山体看见了里面神秘莫测的青铜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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