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静谧的室内,元宸仿若霜雪凝成的冰莲,冷若冰霜,她的美,恰似遗世独立的寒梅,带着一种孤芳自赏的清冷气质。而萧若风,恰似那温润的春风,轻轻拂过,便带来了丝丝暖意。
萧若风微微欠身,目光中满是期待与谦逊,轻声问道:“元宸姑娘,可否手谈一局?”
元宸微微颔首,清冷的声音如同山间的清泉流淌:“可以。”
于是,二人在棋盘前相对而坐,黑白棋子在指尖交错,一场无声的较量就此展开。元宸心中本就有意相让,她深知自己与萧若风之间的差距。二人虽同为军中将领,可元宸所学乃是跟随东华帝君修习的带兵打仗之术、兵法谋略之道,活了五万多年了。而萧若风,不过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涩少年,即便天赋异禀,在这浩瀚的差距面前,也如沧海一粟。
不多时,棋局已定。
萧若风看着棋盘,无奈地轻叹一声:“我输了。”他微微抬头,目光落在元宸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轻声说道:“元宸姑娘,我方才听到你管贺知姑娘叫知鹤……”
元宸神色平静,淡淡解释道:“出门在外,知鹤便把自己的名字倒了过来。”
萧若风微微点头,嘴角泛起一抹温和的笑意:“原来如此。元宸姑娘,日后你便不要叫我萧公子了,显得生分,叫我若风就好。我呢,听闻知鹤姑娘叫你元元,不知我可否唤你阿宸?”
萧若风的话语如同潺潺溪流,温柔至极。元宸在这不经意间,竟有些恍惚,不知不觉地便未拒绝,只是轻轻应道:“随你。”
此时,元宸的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萧若风那注定坎坷的命运。她仿佛已然看到,日后在那法场上,萧若风悲壮自刎,鲜血染红大地;还有那身着红衣的雷梦杀,战死沙场,尸骨无存,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这般凄惨的命运,难怪李长生会费尽心思也要将她留在这人间。
萧若风见元宸陷入沉思,不禁轻声问道:“阿宸在想什么?”
元宸微微一怔,缓缓说道:“我会算命,你……命不太好。”
萧若风微微一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哦~那有多不好?”
元宸却只是默默凝视着棋盘,并未言语。片刻之后,她又将目光移向萧若风,神色中多了几分凝重:“你的寒症已经很严重了。”
萧若风微微点头,坦然说道:“是啊,师父曾言,我的武功越深,便可对这寒症多几分压制。所幸发作之时,尚可忍受。”
元宸微微皱眉:“堵不如疏,你如今这般强行压制,只会让寒气愈发堵塞经脉,加重经脉负担,久而久之,终会反噬。这般做法,无异于饮鸩止渴。”
萧若风轻叹一声,无奈道:“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大夫们都说,这寒症无药可医,又能有何办法?”
元宸淡淡地看着他,缓缓说道:“我可以为你治疗这寒症。若保养得宜,日后便不会再犯了。就当是你热情招待我们二人的报酬吧。”
萧若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又带着几分疑惑:“真的能治吗?”
元宸微微点头:“可以治。”
萧若风急切地问道:“那要如何治?需要什么药材,我这就去找来。”
元宸轻轻摇头:“不用药,你且跟我来。”
说罢,元宸起身,带着萧若风缓缓走进了屋内。
“脱掉你的外衣,去床上打坐。”元宸的声音清冷而平静。
萧若风依言而行,坐在床边,只觉一股清香弥漫开来,萦绕在鼻尖。他不禁微微红了耳朵,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元宸缓缓走到萧若风身后,轻声说道:“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不要排斥,也不要反抗。”
言罢,元宸微微抬手,灵力缓缓注入萧若风体内,试图打通他那堵塞的经脉。然而,这过程并非一帆风顺,萧若风只觉浑身剧痛难忍,仿佛有无数钢针在体内穿梭。
就在元宸全力为萧若风治疗之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整个天启城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笼罩,原本含苞待放的花朵纷纷盛开,五彩斑斓的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芬芳。一时间,天启城内春意盎然,宛如置身于仙境之中。
知鹤站在远处,望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不禁微微皱眉,轻声嘟囔道:“姑奶奶啊,你做事之前能不能告诉我一声啊。”
此刻,她想施法掩盖这异象,却也深知为时已晚。
李长生站在一旁,神色沉稳,微微摇头道:“别着急,放心吧,**凡胎看不透这样的手段。”
知鹤却依旧心急如焚,焦急地说道:“我能不急吗?她用灵力为凡人改变命格,这在凡间乃是大忌,是要遭反噬的啊。”
李长生目光深邃,缓缓说道:“放心吧,没有人会将你们的事传出去的。元宸姑娘行事自有分寸,并非做事不计后果之人。”
知鹤轻哼一声,心中的担忧却并未完全消散。
柳月匆匆赶来,见到李长生后,连忙行礼问道:“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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