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宫
宫尚角:“出去查探的人回来了。有些人,确实有问题。混元郑家人已经人去楼空。”
宫尚角顿了顿:“混元郑家的郑忠义与我有些交情,这件事……”
宫明商:“将郑南衣押入地牢,单独关押。没有证据,就审一审,看看能不能炸出点东西。”
宫远徵笑:“明商哥哥,你这是空手套白狼啊。”
宫明商淡淡看他一眼:“尚角哥哥,远徵就快及冠了,冠礼后就要参加三域试炼。趁现在有时间,还是得多练练,你说呢?”
宫尚角点头:“确实该练了。”
宫远徵立刻道:“我去审问郑南衣!”话音未落,人已一溜烟跑了。
宫尚角与宫明商对视一眼,无奈又宠溺地笑了。
女客院落
宋司司看着手里的牌子,撇撇嘴:“怎么是木牌啊?再不济也该给我个玉牌吧。”
上官浅笑意盈盈:“恭喜云姑娘,成为金牌新娘,这是要做执刃夫人了。”
云为衫淡淡道:“不一定是我,姜姑娘也是金牌。”
上官浅柔声劝道:“执刃大人一定会选你,不会选姜姑娘的,云姑娘不必忧心。”
云为衫抬眸:“你怎么知道?”
郑南衣插话:“即便没被执刃选中,也还有其他几位公子可选。”
宋司司翻了个白眼:“别装了好吗?来之前没打听过?除了徵宫的宫远徵,羽宫宫主宫唤羽、宫子羽,还有角宫宫主宫尚角,年纪都不小了,不会等到下次选亲。宫尚角的威望,可不比执刃低。”
姜离离笑问:“云姑娘喜欢哪一位公子?说起来,宫二先生也不错。”
云为衫温声道:“我都可以,公子们都很好。”
上官浅轻轻摇头:“不可以哦,因为我喜欢宫二先生。”
“谁这么脸大,敢攀扯我哥?不想活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宫远徵大步闯了进来。
钱嬷嬷连忙拦着:“哎呦,我的小少爷,这里是女客院落,您不能进啊。”
宫远徵挑眉:“我还没及冠,怕什么?再说了,宫子羽都能来,我凭什么不能?”
他目光扫向上官浅,冷哼:“光明正大惦记我哥,不要脸。”
上官浅装出一副要哭的模样。
宫远徵懒得理会,转眸问:“谁是郑南衣?”
郑南衣上前一步:“我是。徵公子找小女何事?”
宫远徵冷声:“带走。”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押住郑南衣。
钱嬷嬷慌了:“徵公子,您这是做什么?怎么能随意带走新娘?这可是给执刃选亲啊!”
宫远徵淡声道:“奉执刃命令,郑南衣身份有异,押入地牢审问。”
他回头看了眼上官浅和云为衫,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可惜了,明商哥哥和尚角哥哥是不会选你们的,麻烦。”说完,大步离去。
郑南衣被押走的身影刚消失在拐角,云为衫指尖骤然收紧,掌心沁出冷汗,一旁的上官浅则攥着袖角,眉峰拧成结,满是懊悔方才说话没避着人,偏让宫远徵听了去。
地牢深处,铁链拖地的声响混着潮湿的霉味蔓延。宫远徵把玩着腰间的银刃,居高临下地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的郑南衣,语气带着几分嘲弄:“都到这份上了,就不必装糊涂了吧?混元郑家早把你抛了,无锋也绝不会来救你。自己坦白,少受点罪,我还能给你个痛快。”
郑南衣垂着眼,声音发哑却仍强撑:“公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无锋的人,嘴都这么硬?”宫远徵脸色一沉,冲身后的侍卫抬了抬下巴,“用刑,死活不论。”
他绕着刑架走了半圈,脚步轻得像毒蛇吐信:“不过是颗弃子,我真不明白,无锋有什么值得你卖命的?是为了家人?可惜啊,混元郑家……一个人都没了。”
“什么意思?”郑南衣猛地抬头,眼里瞬间涌上血丝,声音发颤,“我家人怎么了?”
“字面上的意思——一个都没剩下,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宫远徵冷笑。
这句话像把刀,捅碎了郑南衣最后一点念想。她忽然想起寒鸦柒当初的承诺:“护好上官浅,我保你家人平安。”可现在家人没了,她连活下去的牵挂都没了。心底对寒鸦柒的那点念想,成了她最后不愿松口的理由——她不能出卖上官浅。
郑南衣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只剩决绝:“我是无锋的人,要杀便杀。”
“把你知道的都吐出来。”宫远徵逼近一步,眼神冷得刺骨。
“你方才说得对,”郑南衣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惨淡的笑,“我就是颗弃子,弃子又能知道什么呢?”
宫远徵盯着她半晌,见她油盐不进,终于失去耐心,厉声道:“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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