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深秋,何家后罩房的家具终于全部完工了。金黄的落叶飘落在院子里,为这个忙碌的日子增添了几分诗意。
这天,何家的男人只有何雨柱在家休息。他肩负着照顾弟弟妹妹的重任,此刻正推着载有双胞胎弟弟的婴儿车,目光追随着在后罩房院子里嬉戏的何雨水。他时刻留意着妹妹的动向,生怕她被散落的木料绊倒受伤。
与此同时,张翠花正仔细检查着每一间房间的家具。她认真核对着每一处细节,确保做工精良、用料实在。东家,您看这拔步床还满意吗?小蔺师傅难掩自豪地问道。这张床上的每一处雕花都是他亲手雕刻,用料扎实,用上百年都不成问题。
小蔺师傅的手艺真是名不虚传,我太满意了!张翠花由衷地赞叹道。她带着小蔺师傅逐一检查完五间房的家具后,两人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堆满了木材边角料,足够何家烧火做饭用上一年。但当初设计院子时疏忽了地窖和柴棚的位置,眼下只能暂时堆放在角落。地窖和柴棚的事,就交给家里的男人们去解决吧。张翠花暗自思忖。
小蔺师傅,我对您的活计非常满意,这是剩下的尾款。说着,张翠花从婴儿车暗格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银元。
这段时间辛苦您了!
应该的,东家。小蔺师傅接过钱袋仔细清点,数目正好。那我就先告辞了,日后有需要尽管吩咐。他抱拳作揖,转身离开了四合院。
多谢小蔺师傅!一定会的。张翠花目送着木匠远去的身影,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离她住进新房又近了一步。
妈,您和爸打算什么时候带着弟弟妹妹搬过来住呀?何雨柱站在后罩房的小院里,环顾四周后忍不住问道。
张翠花闻言忍俊不禁: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当家做主了?
没!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何雨柱连忙摆手否认,想到何大清严厉的样子,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现在后院还缺个地窖和堆放柴火、煤炭的棚子,这活儿得交给你们爷仨了。张翠花指了指角落里堆放的木料,那是之前打家具剩下的边角料。
妈您就放心吧!等爹和东旭哥下班回来,我们爷几个立马开工。保证不出三五天,就把这两样都给您整得妥妥当当的。何雨柱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嗯,妈相信你们。张翠花欣慰地点点头。虽然后罩房没砌火炕,但每间屋子都设计了火墙取暖,这意味着何家每年冬天都要消耗大量柴火和煤炭。特别是在国家实行定量供应前,必须提前囤够足够的过冬物资。嗯看来要挖两个地窖才行,一个挖在厨房屯米面油粮和蔬菜,一个挖在院子的一角,屯煤。
柱子,你在家照看好弟弟妹妹,我去趟裁缝铺,给新房定做几床被褥。中院那些也是我跟你爹成亲时买的就留给你和东旭用,我们就不带过来了。张翠花看着空荡荡的床铺和衣柜说道。
好嘞,妈您去吧。不过现在外头不太平,您千万要当心。何雨柱不放心地叮嘱道。
放心吧,妈有经验。张翠花胸有成竹地笑了笑,出门前我会乔装打扮一番的。这招她常用,之前都是这样出门的,也没发生什么事。
不一会儿,精心乔装成一个水桶腰黄脸婆模样的张翠花便走出了四合院。她穿过南锣鼓巷熙攘的人群,抬手招来一辆黄包车,吩咐车夫直奔前门大街的陈氏绸缎庄而去。
黄包车在绸缎庄门前稳稳停下,张翠花利落地下了车,径直走进店铺。店小二见她进门,立即热情地迎上前:客官里边请!我们这儿既有现成的布料,也能为您量身定制衣裳。要说这布料啊......
我是来定做被褥,顺便买些布料的。张翠花不等小二说完,便打断道,你们掌柜的在吗?
此时,柜台后的陈雪茹正在专注地整理账本。年仅十五岁的她面容稚嫩,却透着一股超出年龄的沉稳。听到张翠花的问话,她放下手中的毛笔,款步上前对店小二说:你去招呼其他客人吧,这位由我来接待。
是,东家!店小二恭敬地应声,转身去招呼其他顾客了。
您好!我是这家绸缎庄的掌柜陈雪茹,很高兴为您服务。陈雪茹面带微笑,彬彬有礼地向张翠花欠身致意。
多谢掌柜的。张翠花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张精心绘制的图纸,我想订做六床一米八乘两米的褥子,每床六斤重;再要六床同样尺寸的被子,其中三床十斤重,另外三床五斤重。另外,我还想按照这个图纸上的样式定制几套床上用品。她指着图纸详细解释道,这里原本设计用拉链的地方,可以用扣子或者系带代替。
陈雪茹仔细端详着图纸,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这位太太,不知该怎么称呼您?
我叫张翠花,今年三十三岁,家住南锣鼓巷。张翠花爽快地自我介绍道。
我叫陈雪茹,今年十五岁。陈雪茹打量着张翠花的衣着打扮,试探地问道:我称呼您张婶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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