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来尝尝这块红烧肉,昨晚可把你累坏了。何大清满脸堆笑,殷勤地将一块油亮的红烧肉夹到张翠花碗里。
你也快吃,你比我更辛苦呢!张翠花脸上泛起红晕,温柔地回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放在丈夫碗中。
坐在一旁的何雨水急得直跺脚,小手不停地拍打着餐椅。方才哥哥何雨柱给她尝了一小口红烧肉,那浓郁的酱香让她意犹未尽,现在看到父母互相夹菜却没人理她,急得小脸通红。
我...我吃!小丫头奶声奶气地抗议着,眼巴巴地望着那盘诱人的红烧肉。
妹妹别急,哥哥喂你。何雨柱连忙放下筷子,从婴儿椅旁探过身子,小心翼翼地又喂了妹妹一小块肉。
柱子,雨水还小,肠胃娇嫩,不能吃太多重油盐的。张翠花轻声提醒道,给她喂些清淡的瘦肉粥就好。说着,她指了指桌上还没有凉的瘦肉粥。
妈,您放心,我这就给她吃最后一口,绝不多喂。何雨柱见张翠花开口了,连忙应承下来。
媳妇儿,我明天还有一天假,你想去哪儿转转?我陪你在四九城好好逛逛。何雨柱温柔地问道,眼中满是期待。
张翠花闻言眼睛一亮:那敢情好!咱们先去故宫看看,再去你上班的地方转转。不过最重要的...她压低声音道:我想给主子和东旭找个功夫师傅,让他们学点防身的本事。”
这年头四九城乱得很,白狗子和地痞流氓到处晃悠,单独女人出门都提心吊胆的。有何大清陪着张翠花肯定想出门逛逛,她又想到在今年六月会爆发内战,到时候四九城会更加的混乱,所以她想让柱子和东旭都能够有一些腿脚功夫,“何大哥,你可认识靠谱的武师?
何大清听完,眉头微蹙,若有所思地沉吟道:这事我得先问问我的那些把兄弟,过两天给你准信儿。
成,你记着这事就成。也不是非要他们学成大师,就是让他们每天上下班前后跟着练练就行。张翠花一边说着,一边麻利地收拾着桌上的碗筷。
她突然想起什么,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对了,下个月送柱子去学厨,是要住在他师傅家吗?还是每天来回?
何大清放下手中的空碗,认真解释道:媳妇儿,咱们这勤行跟东旭他们那行当不一样。柱子得在师傅家帮工三年,这三年都得住在师傅那儿,每月只能回来两天。见妻子面露忧色,他连忙补充道:你放心,我给柱子找的是我师兄弟,绝不会亏待他的。
你心里有数就好。张翠花点点头,盘算着说:那我得给柱子准备两身新衣裳。
谢谢妈!何雨柱一听有新衣服,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何大清却摆摆手:在厨房干活要什么新衣裳?
怎么不要?张翠花嗔怪地瞪了丈夫一眼,去别人家学艺,穿得太寒碜像什么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后娘呢!
何大清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得笑着妥协:好好好,都听媳妇儿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张翠花坐在梳妆台前,熟练地开始她的易容术。她先用暗色粉底将原本白皙的肌肤遮盖,又用眉笔将柳叶般的细眉描粗,最后在眼角添上几道细纹。不到半小时,镜中那个明艳动人的女子就变成了一个面色蜡黄、眉粗眼浊的普通妇人,姿色生生从八分降到了五分。
媳妇,你这是...何大清端着茶杯从里屋出来,看到妻子的新形象差点把茶水喷出来,眼睛瞪得溜圆。
怎么?很丑吗?张翠花转过身来,故意板着脸问道,但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
不不不,何大清连忙放下茶杯,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妻子跟前,我家媳妇天生丽质,怎么打扮都好看。就是...就是这变化也太大了些。
张翠花噗嗤一笑,轻轻戳了下丈夫的额头:算你会说话。我这也是没办法,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四九城乱得很。她压低声音,前两天胡同口老李家闺女出门,差点被几个混混缠上。咱们小心为上,少惹麻烦。说着,她拿起桌上的粗布头巾,熟练地包在头上,更添几分市井气息。
走出南锣鼓巷的胡同口,张翠花紧跟着何大清,第一次真切地感受着民国年间四九城的烟火气息。街边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黄包车夫拉着客人匆匆而过,空气中飘着糖炒栗子和炸酱面的香味。
媳妇,咱们是坐电车直接去故宫,还是慢慢溜达着去?何大清指着不远处叮当作响的电车站问道。
张翠花望着街道两旁古色古香的建筑,轻声道:咱们走着去吧,正好可以好好看看这四九城的风貌。她的目光流连在那些挂着红灯笼的店铺和穿着长袍马褂的行人身上,仿佛要把这一幕幕都刻进记忆里。
何大清见妻子兴致盎然,便笑着说:媳妇,我还没跟你细说过我们家的渊源吧?他刻意放慢脚步,想让这段漫步时光更温馨些。
没呢!怎么,难不成你家祖上出过御厨?张翠花眨着眼睛,一脸好奇。
那倒不是。何大清摇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你知道咱们家传的是谭家菜吧?这谭家菜原本是官府菜,用的都是山珍海味,寻常百姓根本吃不起。我爷爷当年在谭家当帮厨,偷偷学了不少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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