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四合院里一片寂静,唯有中院西厢房透出一抹昏黄的烛光。那微弱的火苗在窗纸上轻轻摇曳,忽明忽暗,却为晚归的何大清父子带来一丝暖意。
何大清牵着年幼的何雨柱,两人的脚步声在青石板路上轻轻回荡。夜风微凉,但那一盏守候的灯火,仿佛驱散了深秋的寒意,温暖了归家人的心房。
何大清轻手轻脚地推开西厢房的木门,温暖的烛光顿时倾泻而出。只见大炕上贾东旭和何雨水正睡得香甜,何雨水的小脸在烛光映照下泛着红晕。张翠花正借着摇曳的烛光,一针一线地缝制着一副男士手套,针脚却歪歪扭扭的。
其实张翠花何尝不想缝制衣裳,只是作为穿越而来的现代人,她对传统制衣手艺实在不精通,只能做些围巾手套之类的小物件。
何大哥,柱子,你们回来啦!快上炕暖和暖和。张翠花一见何大清父子进门,脸上立刻绽放出欣喜的笑容,作势就要下炕相迎。
花儿,别忙活,我们自己来就行。何大清连忙制止,将手中的包裹放在吃饭的八仙桌上,转身帮儿子何雨柱脱下沾着寒气的外套。
何大哥,今晚你们就在西厢房和东旭一起睡吧。你们家的炕一整天没烧,房间里面肯定冷得很。我去给你们打些热水来。
贾家的西厢房是厨房卧室餐厅一体的,屋里的炉子一直燃烧着,炉子上面一直有热水。张翠花说着已经利落地下了炕,完全没理会何大清的推辞。
也好,那就麻烦你了。不过花儿,热水我们自己来倒就行,你别忙活了。何大清接过张翠花手中的铜壶,熟练地往木盆里倒着热水。
那你们好好烫烫脚,暖暖身子。张翠花也不再坚持,顺势将铜壶交给何大清。
她自己则转身开始整理父子俩带回来的那些包装精美的礼盒。当她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时,眼前赫然是些如今市面上难得一见的上等食材。
何大哥,这些可都是稀罕物啊!张翠花惊喜地说道,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珍贵的食材,今年过年咱们都不用特意置办年货了。用这些食材做年夜饭,咱们家准保是这四合院里吃得最讲究的人家...她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继续手上的活计,并不在意何大清是否回应。
昏黄的烛光下,何大清望着她忙碌的身影在墙上投下温柔的剪影,为这寒冷的冬夜平添了几分暖意。看着正专注整理食材的张翠花,他忽然想起外套口袋里沉甸甸的钱袋,不由得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花儿,你猜猜今天娄老板给了多少赏钱?何大清故意压低声音问道。
张翠花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何大清:多少?有二十个大洋吗?要知道贾东旭现在一个月的工资也才是个大洋,她猜二十个大洋已经算是往高处想了。
再猜!坐在一旁泡脚的何雨柱忍不住插嘴,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得意。他可是在路上就缠着父亲问出了具体数目。
嗯...是多了还是少了?张翠花试探着问。
少了!何雨柱突然提高音量,吓得床上的何雨水翻了个身。张翠花连忙竖起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何雨柱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赶紧点头认错。
可是这时何大清已经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何大清的后脑勺,然后小声的说道“要是把你妹妹弄醒了,他要是哭闹的话,你自己哄。你老子我可是不会管的。”
“哎哟!”何雨柱低声的轻呼了一声,伸手揉着被何大清拍疼的地方,“我知道了,爹。我会注意的,一定不把妹妹弄醒。”
何雨柱平时已经被何大清打骂习惯了, 所以他也不在意,但是认错还是非常快的。
算了算了,你们直接告诉我得了。张翠花不想何大清再教训何雨柱,赶紧出声打断两人。
何大清神秘地伸出五根手指,在空中晃了晃,然后冲张翠花眨了眨眼。
五十?!五十个大洋!张翠花惊呼出声,随即又赶紧捂住嘴,生怕吵醒熟睡的孩子,娄老板也太阔绰了!何大哥,你可一定要维护好这个主顾,要是能经常去他家掌勺就再好不过了!
花儿,咱们可想到一块儿去了!何大清难掩得意,娄老板已经预定我去做他家的年夜饭了。
真的吗?何大哥你可真了不起!张翠花眼中闪着崇拜的光芒,转头又对何雨柱说,柱子,你可得好好跟你爹学手艺,将来也能有这么出息。
婶子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像爹那样将来成为一名技艺精湛的大厨,把咱们家的谭家菜传承下去。何雨柱读书是真的不行,虽然不说考零分,但是也从来没有几个过,所以才会读了两年就没有再去学校了。
但是他在做菜上面还是非常有天赋的,可能是遗传了何大清吧。
洗漱完毕,何大清催促着何雨柱赶紧上炕,挨着妹妹何雨水躺下。他自己则留在厨房,帮着张翠花一起收拾剩余的食材。
待一切收拾妥当,何大清轻轻吹灭摇曳的烛火,借着月光与张翠花一前一后走进了隔壁的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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