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的主街两侧商铺林立,距离雨儿胡同九十五号四合院仅十来分钟的路程。陈父特意嘱咐委托人,务必在这条繁华的街道上物色合适的店面。
与此同时,张翠花暗自盘算着秦淮茹和何雨柱的婚事。眼看秦淮茹年纪渐长,若想撮合她与何雨柱,现在就该着手准备了。
这天傍晚下班时分,张翠花借口要加班,让何雨柱先行回家。待他走远后,她悄悄拐进了南锣鼓巷的帽儿胡同,专程拜访了东城区有名的媒人——王媒婆。
谁呀?稍等啊!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后,王媒婆家紧闭的木门内传来女人略带沙哑的应答。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斑驳的木门一声缓缓打开。一个约莫五十来岁的妇人探出身来,她眯着略显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来客,粗声问道:这位同志,您找谁啊?
张翠花整了整衣襟,脸上堆起和善的笑容:大妹子好,敢问这可是王媒婆家?我是前头雨儿胡同的,想请您给家里孩子说门亲事。张翠花知道对面的女人比自己年龄大,可是好听的话谁都爱听。
话音未落,那妇人顿时眉开眼笑,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哎哟,啥大妹子,我啊都五十岁了。你叫我王大姐就行。”
说完她忙不迭地拉开大门,热情地挽住张翠花的手臂:哎哟喂!原来是说亲的贵客!快请进快请进!老婆子我就是王媒婆,咱们屋里坐着慢慢聊。说话间,她那双精明的眼睛已经将张翠花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
踏入王媒婆的屋子,张翠花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这间约三十平米的房间被主人巧妙地用木板隔成了四个小间,虽然每个隔间都不算宽敞,但处处透着整洁与用心。地面一尘不染,家具摆放得井井有条,墙上还挂着几幅素雅的装饰画,整个空间虽小却显得温馨舒适,让人一进门就感到放松自在。
张翠花刚在椅子上落座,王媒婆就热情地起身要去泡茶。张翠花连忙摆手道:哎哟,王姐姐别忙活了,我就是来跟您说个事儿,说完就走。
王媒婆见状,顺势坐回张翠花身边,脸上堆着亲切的笑容:大妹子,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这儿听着呢。
张翠花沉吟片刻,理了理思绪:王姐姐,我儿子在军管会食堂当厨子,每月能挣二十八万。就是年纪还小,今年才十五,可偏偏相中了一个比他大三岁的姑娘。我这当娘的寻思着,要是不赶紧把亲事定下来,怕那姑娘等不了他。
王媒婆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心想这倒是个现成的媒,省得她四处打听了:大妹子,那姑娘家是什么情况?
听说是四九城边上昌平秦家村的,叫秦淮茹。街坊都说这姑娘生得标致,干活也是一把好手。不过我也没见过真人,这才特意来请王姐姐帮忙打听打听。张翠花说着,脸上露出几分期待的神色。
王媒婆仔细打量着张翠花的穿着打扮,觉得她家境应该相当殷实,不禁心生疑惑:这样体面的人家,为何要给儿子找个农村姑娘做媳妇呢?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妹子,看你这身打扮,家里条件应该挺不错的,怎么想着给儿子找个农村媳妇呢?
张翠花生怕对方误会,连忙解释道:我家那小子虽然年纪不大,但长得显老,现在看着得有二十出头了。可这孩子的性子啊,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我就琢磨着,找个比他大几岁的姑娘正好能管着他点。再说了,这孩子随他爹,就喜欢漂亮姑娘,所以我对儿媳妇是城里人还是农村人倒不在意。不过有一点是必须的——人品要好,还得勤劳贤惠才行。
王媒婆听完这番话,心里顿时明白了——准是家里的熊孩子闹腾,家里拗不过他的倔脾气,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来。只能说这事就是一个误会。
成,大妹子,这事儿我明儿个一早就去帮你打听那户人家的底细。王媒婆拍着胸脯保证道。
真是太感谢您了,王姐姐。张翠花边说边从手提包里取出一个鼓鼓的信封,塞到王媒婆手里,这是十万块钱定金,要是这事儿能成,我再给您十万。就是得辛苦您多跑几趟了。
王媒婆一摸那厚实的信封,眼睛都亮了起来。这还只是定金?她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皱纹都舒展开了。
大妹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保准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她平时做一个媒,一次也就两万到五万元,这次可是遇到大客户了。
那就拜托王姐姐了。张翠花起身告辞。
张翠花之所以愿意支付如此丰厚的媒人礼金,主要是考虑到后续事宜的复杂性。无论最终是让秦淮茹再等两年,还是先嫁过来再推迟圆房,都需要凭借媒婆的三寸不烂之舌去周旋说合。况且,这门亲事绝非一蹴而就之事,必定需要媒婆多次往返说项才能促成。
王媒婆一直送到大门口,目送着张翠花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尽头,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回屋,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沉甸甸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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