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在珍珠岛北礁的禁渔区,老郑驾驶着护海巡逻艇驶出海港。此时,北礁的生态系统正面临着来自邻岛的威胁。两个快速移动的信号正向护海苗区靠近,显示的是邻岛王老三的偷捕船。老郑眉头紧皱,握紧了船舵:上周才警告过,这才几天就又来了。
阿强立即调出监控,镜头拉近偷捕船的拖网。甲板上堆着违规的小网眼拖网,正围着珍珠岛的大黄鱼产卵区打转。拖网边缘已快蹭到护海苗的根系。阿强攥着拦截网绳头,急切地看着老郑:拦住!
老郑摆摆手,道:先取证,别硬来。青沙岛的渔户这两年收成不好,王老三也是被逼无奈。咱们得先弄清楚,再解决。
阿强用监控拍下偷捕船的船号、拖网尺寸和靠近苗区的画面,老郑则用智能护腕联系林宇:林宇,北礁禁渔区发现青沙岛偷捕船,三艘快蹭到苗区了,我先跟着过去,你看要不要约王老三谈谈?
林宇很快回复:先别冲突,我联系青沙岛村长老李,下午在北礁码头的贝壳茶馆碰面。咱们带上生态数据,好好说。
上午十点,偷捕船开始向青沙岛方向退去。老郑未追,而是让阿强调出护海苗区的渔获数据。显示,这片渔区的大黄鱼产卵量比去年多了30%,正是因为禁渔期的保护;监测数据显示,偷捕船拖网划过的海域水质透明度下降了0.3米,有少量苗根被剐蹭。
老郑将数据存平板上,语气中满是惋惜:这些都是证据,下午谈判得让老李和王老三看看,他们的偷捕,既毁了咱们的苗,也断了他们自己的渔路。
下午茶馆里,竹编屋顶挂着红树林纤维风铃,风吹过响。青沙岛村长老李带着王老三刚坐下,王老三红着脸辩解:老郑,林宇,不是我们故意偷捕,实在是今年青沙岛渔获太少,浅滩的鱼都被污染的海水逼走了,再不捕,家里的娃都要饿肚子了!
他掏出手机,翻出滩涂的照片——滩涂上飘着塑料垃圾,海水泛着淡褐色,连平时常见的杂鱼都没几条。
林宇没等,立刻将平板放在桌上,调出珍珠岛的生态数据:王哥,你看,咱们北礁的渔获多,是因为这三年种了护海苗、建了贝壳垃圾站,海水干净了,鱼才来;你们那边渔获少,不是鱼少了,是滩涂污染了,鱼不敢来。
他点出护海苗的生长视频,要是你们再用小网眼拖网,连鱼苗都捕走了,以后咱们两边都没鱼吃。
阿福叔这时掏出爷爷的日记,翻到渔区共用的记载:老辈早就说过,一海连两岛,渔获共养护,咱们可以一起护海,一起捕鱼,不用抢。他提议:咱们帮青沙岛建贝壳垃圾站,教你们种护海苗,再把北礁的优质渔区划一部分,跟你们——你们捕成鱼,我们护鱼苗,这样两边都有收成。
王老三眼睛一亮:真能帮我们建垃圾站?还教我们种护海苗?老李也点头:真能帮我们建垃圾站?还教我们种护海苗?
老周立刻接话:贝壳我们有,红树枝也够,下周我就带工坊的人去青沙岛,保证半个月内把垃圾站建好!张奶奶也笑着说:还能教你们种海菠菜,滩涂种海菠菜,既能净化海水,还能卖钱,比光靠捕鱼稳当!
一场剑拔弩张的摩擦,竟在茶香与数据里,慢慢变成了协作的契机。
可麻烦还没结束,第二天清晨,西礁的滩防队传来消息——有艘陌生的采砂船,趁着涨潮,偷偷在西礁的红树林旁下了吸砂管,红树林的气生根已被吸砂管搅得断裂了几处,浑浊的海水顺着滩涂往护海苗区漫去。
是外岛的采砂团伙!上次台风后就来踩过点,这次趁咱们跟青沙岛谈,就来钻空子!滩防队的老周气得直跺脚,手里的贝壳警示桩都攥得发白。
林宇这次没等,立刻联系国际海岛生态保护联盟佐藤,同时让张博士带着监测织带赶去西礁。佐藤很快回复,已经联系了当地海事部门,会派巡逻艇过来支援;而张博士的监测数据则显示,采砂船造成的浑浊区已经扩散了50米,再不制止,西礁的护海苗就要被泥沙埋了。
这次不能谈,得硬拦!老郑带着三艘护海巡逻艇直奔西礁,靠近采砂船时,老郑用高音喇叭喊话:这里是珍珠岛护海戍岛军,你们已越界采砂,破坏红树林,立刻停船!
可采砂船不仅不停,反而加快了吸砂速度,船尾的排水管还往海里排着带泥沙的废水:用拦截网!老郑一声令下,队员们立刻扔下红树林纤维拦截网——网眼刚好缠住采砂船的吸砂管,阿强还往船旁扔了几个装满贝壳碎屑的网兜,沉在水里挡住了采砂船的退路。
就在双方僵持时,海事部门的巡逻艇和佐藤派来的联盟观测船到了。采砂船船长见势不妙,想启动发动机逃跑,却发现螺旋桨被贝壳碎屑缠住,动弹不得。海事队员上船检查,发现船里还藏着未使用的化学采砂剂——一旦使用,这片海域的生态至少要三年才能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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