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港的海浪还在拍打着礁石,波斯主力舰队的阴影已笼罩在南海海面。
秦岳率领大军抵达广州时,港口已一片戒备。水师提督陈峰亲自到城外迎接,面色凝重地禀报:“将军,波斯舰队已抵达虎门海域,距离广州港不足百里!他们的战船体型庞大,且甲板上隐约可见包裹严密的重炮,想必就是‘海底龙王炮’!”
众人登上城楼远眺,只见海平面上黑压压一片战船,五十艘波斯战船排成一字长蛇阵,船帆上的新月标志在风中猎猎作响,气势骇人。林墨摊开《破阵要略》,指尖划过一幅标注着“虎门水道”的海图:“秦将军,虎门水道狭窄,暗礁密布,波斯战船庞大,难以并行。我父亲在兵书中记载,‘海底龙王炮’虽威力巨大,但需固定炮位发射,且装填耗时极长。我们可利用水道地形,以小船牵制,火舰主攻,再派潜水死士破坏其船底,三管齐下破敌!”
秦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传令下去!陈峰,你率领水师主力战船,在虎门水道入口处列阵,以弓箭、投石机牵制波斯舰队;林墨,你督造二十艘改良火舰,船底加装锋利铁刺,船舱内填充硫磺、硝石与浸油柴草,船头设置可伸缩的点火装置;苏念念,你率领五千轻骑,驻守虎门炮台,以火炮支援水师;黑影,你挑选百名擅长潜水的死士,携带凿船工具与水雷,潜入海底,破坏波斯战船船底与龙王炮基座;本将军坐镇旗舰,统筹全局!”
“末将领命!”众人齐声应道,即刻投入备战。
三日后,虎门水道入口处,大夏水师战船一字排开,甲板上弓箭手、投石机手严阵以待。二十艘改良火舰停泊在水道两侧的隐蔽港湾,黑影率领百名潜水死士,已悄然潜入海底,朝着波斯舰队游去。苏念念则率领轻骑,在虎门炮台上架设起十余门仿制的小型火炮,炮口对准海面。
波斯旗舰甲板上,阿里斯手持望远镜,看着虎门水道入口处的大夏水师,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大夏水师也敢螳臂当车!传我将令,启用海底龙王炮,轰开水道入口,直取广州港!”
随着阿里斯一声令下,波斯战船甲板上的帆布被掀开,露出数十门黝黑的重炮。这种“海底龙王炮”炮身粗壮,炮口直径足有一尺,炮身下装有厚重的基座,炮膛内填满了球形炮弹与炸药。士兵们转动绞盘,调整炮口方向,瞄准了虎门水道入口处的大夏战船。
“点火!”一名波斯军官高声喝令。
“轰隆!轰隆!”数十门海底龙王炮同时发射,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炮弹如同流星般朝着大夏战船砸来。海水被炸开巨大的水花,几艘大夏战船躲闪不及,被炮弹击中,船板瞬间碎裂,船舱进水,缓缓下沉。
“将军,波斯火炮威力惊人!”陈峰焦急地说道。
秦岳面色沉静:“按原计划行事!传令火舰部队,出击!”
二十艘改良火舰如同离弦之箭,从隐蔽港湾冲出,朝着波斯舰队疾驰而去。波斯士兵见状,立刻调转龙王炮,朝着火舰射击。但火舰体型小巧,速度极快,在海面上灵活穿梭,炮弹大多落空。
就在此时,黑影率领的潜水死士已抵达波斯舰队下方。他们潜入水中,用凿船工具奋力凿击船底,同时将水雷固定在龙王炮基座下方。一名死士刚将水雷固定好,便被波斯士兵发现,投下的长矛刺穿了他的肩膀。死士强忍剧痛,点燃水雷导火索,随即沉入海底。
“轰隆!轰隆!”一连串爆炸声从海底传来,波斯舰队的几艘战船船底被凿穿,海水涌入船舱,船身开始倾斜。更有三门海底龙王炮的基座被水雷炸毁,炮身轰然倒塌,砸死了数十名波斯士兵。
阿里斯大惊失色:“不好!有潜水刺客!快,派士兵下水巡查!”
但为时已晚,更多的水雷被引爆,波斯战船纷纷中招,阵型大乱。秦岳抓住时机,高声下令:“水师出击!火舰点火!”
大夏水师战船立刻展开,弓箭手密集射箭,投石机将燃烧的巨石投向波斯战船。二十艘火舰同时点燃船舱内的柴草,船头的点火装置喷出火焰,如同二十条火龙,朝着波斯战船冲去。
“撞上去!”火舰指挥官高声喝令。
火舰凭借着速度优势,径直撞上波斯战船的船舷。铁刺刺穿船板,火焰瞬间蔓延到波斯战船上。波斯士兵们惊慌失措,纷纷跳水逃生,或在船上扑救大火。
苏念念在虎门炮台上,看到波斯舰队阵型大乱,立刻下令:“火炮齐射!目标波斯旗舰!”
十余门小型火炮同时发射,炮弹朝着波斯旗舰砸去。旗舰甲板上的阿里斯见状,怒吼一声,挥舞着弯刀下令:“反击!给我击沉这些火舰!”
波斯士兵们纷纷回到岗位,剩余的海底龙王炮再次发射,击中了三艘火舰。火舰瞬间爆炸,火光冲天,但其余火舰依然奋勇向前,不断冲撞波斯战船。
激战中,一艘波斯战船朝着苏念念所在的虎门炮台驶来,龙王炮对准了炮台。苏念念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亲自操控一门火炮,瞄准战船的炮口:“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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