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基因重构：双穿者的暗战 第54章 杂货铺老板的身份

天刚蒙蒙亮，红星四合院的槐树叶还沾着晨露，保卫科的吉普车就悄无声息地停在了胡同口。林默站在院门口，看着两个同志押着昨晚被俘的未来势力追捕者上车，袖口还沾着昨晚打斗时蹭到的灰——昨晚从杂货铺出来后，他陪着王科长审到后半夜，追捕者嘴硬得很，只字不提“时空猎人”的事，倒是老李吐了不少未来势力的内部情报。

“小默，老李那边都交代了，他确实是被未来势力用家人要挟，潜伏在轧钢厂收集你的动向。”王科长走过来，把一份审讯记录递给林默，“他说未来势力最近在追查一个‘平行时空偷渡者’，说是能掌握‘跨时空稳定技术’，抓到能加速他们的入侵计划。我看这事儿跟那个杂货铺老板李然肯定有关。”

林默接过记录，上面写着老李供出的细节：未来势力内部称李然为“897号目标”，三个月前就监测到他的时空波动，派了三波人追捕，昨晚是第四波。“跨时空稳定技术……”林默摩挲着下巴，突然想起李然昨晚掏出的蓝色晶体，“他昨晚拿的那个晶体，可能就是关键。我今天去会会他，顺便把老李的情况跟他说说，看看能不能套出更多信息。”

傻柱这时端着一碗刚熬好的小米粥跑出来，塞到林默手里：“听三大爷说你昨晚没睡好，快喝点粥垫垫。我跟你说，昨儿晚上我在胡同口盯梢，看到两个穿黑斗篷的人往琉璃厂方向去了，跟你说的追捕者穿得一样！”林默心里一紧，看来未来势力没打算善罢甘休，李然的处境比他想的更危险。

他喝完粥，把审讯记录收进空间的“线索区”，又检查了一遍胸口的守护核心——经过昨晚的能量消耗，蓝光比平时淡了些，但依旧温热。他换上一身半旧的工人服，装作去城南办事的样子，推着自行车出了胡同。刚到胡同口，就撞见三大爷阎埠贵背着账本往工厂走，看到林默就喊：“小默，你去城南？帮我给琉璃厂胡同的笔墨铺带句话，我订的那批毛边纸该交货了！”

“正好，我顺路。”林默心里一动，三大爷的笔墨铺熟人身份，正好能帮他打掩护。1957年的城南晨景热闹非凡，路边的早点摊冒着热气，炸油饼的香气混着豆浆的醇厚飘满街巷，穿棉服的行人提着菜篮匆匆走过，嘴里喊着“借过”，构成一幅鲜活的市井画卷。林默骑着自行车，慢慢穿梭在人群中，时空罗盘在口袋里微微发烫，指针始终指向琉璃厂胡同的方向。

路过昨晚的早点摊时，摊主已经换成了一个老太太，林默上前买了个糖火烧，随口问：“大娘，昨天在这儿炸油条的大哥呢？”老太太擦了擦手：“那是我儿子，今早突然说要去外地走亲戚，天不亮就走了。唉，这孩子，连口热粥都没喝。”林默心里一沉——看来那个早点摊摊主确实是李然的人，昨晚的动静让他跑了。

半小时后，琉璃厂胡同出现在眼前。“利民杂货铺”的木牌在晨光中泛着浅黄，铺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算盘“噼里啪啦”的声响。林默停好自行车，故意先去旁边的笔墨铺，跟老板说：“三大爷阎埠贵让我来拿他订的毛边纸。”老板笑着去取纸，林默趁机用强化版鹰隼视力扫了一眼杂货铺——李然坐在柜台后算账，面前摆着一个老式算盘，手指在算珠上飞快滑动，神情专注。

拿到毛边纸，林默转身走进杂货铺。铺里没有顾客，货架上的商品摆得整整齐齐，昨晚被碰乱的雪花膏货架已经重新整理过，空出来的位置摆上了几包针脚细密的鞋垫。李然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是林默，脸上的笑容依旧和善：“小伙子，今天想买点什么？笔墨纸砚刚进了新货，要不要看看？”

林默把毛边纸放在柜台上，开门见山：“我不是来买东西的，也不是来抓你的。”他顿了顿，看着李然骤然紧绷的肩膀，补充道，“昨晚跟你一起的那个早点摊摊主，今早跑了。还有，你昨晚说的‘时空猎人’，未来势力的追捕者也提到了。”

李然的算盘“啪嗒”一声掉在柜台上，算珠散了一地。他猛地站起身，眼神锐利如刀：“你到底是谁？跟未来势力是什么关系？”林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解开领口的扣子，露出胸口——守护核心透过粗布泛出淡淡的蓝光，在晨光中勾勒出清晰的纹路。“我是这个时空的守护者，林默。”他看着李然骤然收缩的瞳孔，“你的雪花膏盒底印着2024年3月生产，成分里有玻尿酸，这种东西在1957年不可能存在。还有你穿的中山装，化纤布料，也是现代产物。”

李然盯着那道蓝光看了足足半分钟，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柜台后的藤椅上。他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起身走到铺门口，左右看了看，然后关上铺门，拉上厚重的蓝布窗帘——窗帘上绣着一朵白兰花，和雪花膏包装上的图案一模一样。“既然你是守护者，那我也没必要瞒了。”李然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我叫李然，来自编号897的平行时空。”

“编号897？”林默在柜台前的长凳上坐下，“那个时空的1957年，也有红星四合院？”李然点了点头，从柜台抽屉里拿出一个磨损严重的笔记本，翻开第一页——上面画着一幅四合院的草图，布局和林默所在的四合院一模一样，但每个房间的标注都带着冰冷的字眼：“傻柱（凶）”“易中海（伪善）”“秦淮茹（贪）”。

“在我的时空里，红星四合院不是烟火气的住处，是吃人的牢笼。”李然的手指抚过草图上的“傻柱”二字，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苦涩，“我们那个时空的傻柱，一开始也跟你这个时空的一样仗义，为了帮秦淮茹，跟许大茂闹得不可开交。但许大茂后来偷偷举报傻柱‘投机倒把’，让傻柱丢了轧钢厂的工作，还被关了半个月。”

林默皱起眉头，这和他知道的傻柱截然不同。“傻柱出来后，就变了。”李然继续说，“他不再帮秦淮茹，反而跟许大茂对着干，抢许大茂的活，砸许大茂的窗户。后来许大茂放火烧了傻柱的厨房，傻柱彻底疯了，在一个雨夜把许大茂推到了胡同口的井里。从那以后，傻柱就成了院里的‘阎王’，谁惹他就跟谁拼命。”

“那易中海和三大爷呢？”林默追问。李然苦笑一声：“易中海更狠。他为了让傻柱给他养老，故意挑拨傻柱和三大爷的关系，说三大爷偷了他的养老金。三大爷气不过，去找易中海理论，争执中从房顶上摔了下来，腿断了。易中海表面上照顾三大爷，暗地里却扣下了三大爷的工伤赔偿，最后三大爷没钱治病，不到半年就走了。”

林默听得心惊肉跳，他无法想象，自己熟悉的四合院变成这样的场景。“秦淮茹呢？她不是一直很温柔吗？”李然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失望：“秦淮茹在傻柱变狠后，就开始巴结傻柱，后来看到二大爷刘海中在厂里升了干部，又转投刘海中的怀抱。两人勾结在一起，把厂里的废料偷偷运出去卖，赚了不少钱，还把责任推给了一个新来的学徒，让那个学徒被开除了。”

“整个四合院，就没有一个好人吗？”林默下意识地问。李然沉默了很久，才低声说：“有一个，聋老太太。她看不过院里的尔虞我诈，想劝傻柱回头，结果被傻柱推倒在地，摔断了胯骨。我那时候是院里的新住户，看着老太太躺在床上没人管，偷偷给她送吃的，老太太临终前，把这个笔记本交给我，说‘要是有机会去别的时空，看看那里的四合院是不是这样’。”

李然把笔记本递给林默，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聋老太太抱着一个小孩，背景是开满槐花的老槐树，和林默所在四合院的槐树一模一样。“这个笔记本，是我离开那个时空时唯一带的东西。”李然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们那个时空的1973年，发生了严重的时空坍塌，就是你爷爷当年修复的那种裂缝，但我们那个时空没有守护者，裂缝越来越大，整个北平城都被卷进了时空乱流。”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林默问。李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金属装置，上面布满了焊接的痕迹，显然是手工制作的：“我是个机械工程师，时空坍塌前，我偶然发现了一个废弃的时空穿梭器残骸，花了三个月时间修好它。穿梭的时候能量不够，只能随机定位，最后就落在了这里的琉璃厂胡同，正好是1957年，比坍塌发生的时间早了16年。”

林默接过那个穿梭器，系统立刻弹出提示：【检测到平行时空穿梭装置，材质为普通钢材，能量来源为太阳能，无时空破坏风险，属于应急逃生设备。】他放下穿梭器，看向货架上的雪花膏：“那你卖的现代物品，都是穿梭时带的？”

“不全是。”李然转身走进里屋，抱出一个旧纸箱，打开后里面整齐地摆着十几样东西：几盒雪花膏、一个塑料打火机、两块香皂、一本2023年的日历，还有一个小小的相框——相框里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的合影。“雪花膏是我妻子的，她在时空坍塌中走了，这些是她剩下的化妆品；打火机是我父亲的，他是个老工人，一辈子就爱抽烟；日历是我女儿的，她生前最喜欢撕日历，盼着过年。”

李然拿起相框，手指轻轻擦去上面的灰尘：“我刚到这里的时候，身无分文，只能靠卖这些东西换钱。一开始只敢偷偷卖给熟人，后来才敢摆到货架上，说是‘南方特产’。我知道这违反时空规则，但我实在没办法，我要吃饭，要租铺子，还要想办法修好穿梭器，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逃出来的人。”

林默看着那些充满生活气息的物品，心里五味杂陈。他想起自己的“现代记忆”，想起那些模糊的亲人面孔，突然很能理解李然的心情。【系统提示：检测到目标情绪波动，主要为悲伤、思念及恐惧，未检测到说谎迹象，基因波动稳定，无时空破坏意图。】

“你知道未来势力为什么抓你吗？”林默转移话题，拿出老李的供词复印件，“他们说你掌握了‘跨时空稳定技术’。”李然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那是他们误会了。我修复穿梭器的时候，确实研究过时空稳定的原理，还写了一本笔记，但那只是基础理论，根本达不到他们说的‘加速入侵’的程度。他们抓我，就是想逼我把理论完善，帮他们打开稳定的时空通道。”

他从柜台底下拿出一本蓝色封皮的笔记本，递给林默：“这就是那本笔记，你要是觉得危险，就烧了它。我本来想把它交给守护者，没想到真的遇到你了。”林默翻开笔记，里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和草图，还有不少关于时空裂缝的分析，和他爷爷日记里的内容有不少相似之处。

“这本笔记很有用，我先替你保管。”林默把笔记收进空间，“我可以不举报你，也可以帮你隐藏身份，但你必须答应我两个条件：第一，所有现代物品都交给我封存，以后不准再携带或售卖；第二，如果你知道任何关于未来势力的信息，必须立刻告诉我，包括‘时空猎人’的事。”

“我答应！”李然立刻点头，把纸箱推到林默面前，“这些东西都给你，我以后再也不碰了。至于时空猎人，我知道的也不多，只听说他们是未来势力专门培养的追捕者，比普通追捕者更厉害，能精准定位平行时空穿越者的能量波动，而且心狠手辣，抓到人就直接带回未来势力总部，从来不留活口。”

林默用【咫尺收取】将纸箱收进空间，面板提示“物资区新增：雪花膏x8、塑料打火机x1、香皂x2、2023年日历x1、相框x1”。他站起身，准备离开，突然想起老李的事：“对了，昨晚跟你在一起的老李，他是被未来势力要挟的，他的家人还在未来势力手里。你有没有办法，用你的穿梭器理论帮他救家人？”

李然眼睛一亮：“我的穿梭器虽然是应急的，但如果能找到足够的能量晶体，或许可以打开一个短暂的通道，把他的家人接过来。不过能量晶体很难找，我只在未来势力的追捕者身上见过，就是他们手里能量武器的核心。”林默心里一动，昨晚没收的那把能量武器还在空间里，核心正好是蓝色晶体，和李然昨晚拿的很像。

“我有能量晶体，回头我拿给你研究。”林默说，“但你得保证，不能用这个通道做别的事，更不能回去那个黑化时空。”李然用力点头：“我发誓！那个时空我再也不想回去了，能在这里安安稳稳开个杂货铺，看着邻里和睦，我就满足了。”

就在林默转身准备拉开窗帘时，李然突然拉住他的胳膊，脸色变得凝重：“等等，还有件事我必须提醒你。”他指着货架上的一个青花瓷瓶，“这个瓶子是我昨天从一个收废品的老人手里买的，我总觉得它不对劲，时空罗盘靠近它的时候会乱转。我怀疑，这个瓶子里有‘时空锚点’，是时空猎人用来定位我的工具。”

林默立刻拿出自己的时空罗盘，靠近青花瓷瓶。果然，罗盘的指针疯狂旋转，发出“嗡嗡”的响声，和昨晚检测到追捕者时的反应一模一样。【系统提示：检测到时空锚点能量！该锚点可发射定位信号，覆盖范围10公里，与未来势力时空猎人的信号频率一致！】

“这个瓶子是谁卖给你的？”林默追问。李然回忆道：“是个穿灰布衫的老人，说这是他家传的，昨天早上在胡同口卖给我的，要了我五块钱。他左手虎口处有个疤痕，像是烫伤的。”林默心里一沉——左手虎口的疤痕，和傻柱之前提到的小卖部潜伏者“秃鹫”的特征很像！

“不好，我们被盯上了！”林默立刻拉开窗帘，激活“鹰隼基因·动态视力”扫向胡同口。果然，胡同口的老槐树下，站着一个穿灰布衫的老人，正假装打太极，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盯着杂货铺。看到林默看向他，老人立刻转身，慢悠悠地往胡同外走。

“是时空猎人的眼线！”李然脸色发白，“他们肯定已经知道我在这里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派人来！”林默冷静下来，掏出微型对讲机：“王科长，琉璃厂胡同发现时空猎人眼线，穿灰布衫，左手虎口有疤痕，正往胡同外走，请求拦截！另外，立刻派人来利民杂货铺，这里有个时空锚点需要处理！”

对讲机里传来王科长的声音：“收到！已经安排人在胡同口拦截，五分钟内到！”林默挂了对讲机，看向李然：“别慌，有我们在，他们带不走你。你现在收拾一下重要的东西，跟我去保卫科暂时避一避，这里不安全。”

李然点点头，赶紧去里屋收拾东西，很快抱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那个笔记本、老太太的照片和他女儿的日历。林默看着他慌乱的样子，突然想起自己刚到这个时空时的迷茫，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有我在，你不会再回到那个黑暗的时空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王科长带着几个同志跑了进来：“小默，眼线抓到了！是未来势力的潜伏者秃鹫，承认是时空猎人的眼线，说今晚十点会有大批时空猎人来抓李然！”林默心里一紧，看向李然：“看来我们得提前行动了，你的穿梭器理论，或许能帮我们找到对抗时空猎人的办法。”

李然握紧了手里的布包，眼神从恐惧变成了坚定：“我知道时空猎人的弱点！他们的定位装置怕强磁场，我可以用我的理论，结合你的守护核心，制作一个磁场干扰器，让他们找不到我们的位置！”林默眼睛一亮，立刻拿出空间里的能量武器核心：“材料我有，现在就去保卫科，我们马上动手！”

一行人快步走出杂货铺，王科长安排两个同志留下来处理时空锚点，其他人则护送林默和李然往胡同外走。路过笔墨铺时，老板探出头：“小伙子，你三大爷的毛边纸还没拿呢！”林默回头笑了笑：“下次再来拿，谢谢老板！”

胡同口，几个同志正押着那个灰布衫老人，老人低着头，左手死死插在口袋里。林默经过他身边时，激活“蛇类基因·红外感知”——老人的左手口袋里，有一个小型的信号发射器，正散发着微弱的热量。“搜他的左手口袋！”林默喊道。

同志立刻上前，从老人的口袋里搜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发射器，上面刻着未来势力的标志。“这是实时定位器！”李然说，“他一直在给时空猎人发送我们的位置！”林默接过发射器，用【咫尺收取】收进空间：“这下好了，他们失去了定位，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准备了。”

坐在吉普车上，李然看着窗外掠过的北平街景，突然开口：“林默，你知道吗？第一次看到你们这个四合院的时候，我哭了。傻柱帮秦淮茹挑水，二大爷带着孩子晨练，三大爷算计着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些在我的时空里，都是奢望。”他从布包里拿出老太太的照片，“我一定要保住这个时空，保住这份烟火气，不能让它变成我那个时空的样子。”

林默看着他手里的照片，想起了自己的爷爷，想起了聋老太太，想起了院里的每一个邻居。他握紧胸口的守护核心，蓝光透过衣服，在阳光下泛出温暖的光晕。“放心，”林默的声音很坚定，“我会守住这里，守住所有值得守护的东西。无论是未来势力，还是时空猎人，都别想破坏这份安宁。”

吉普车驶向前方，阳光洒在车身上，映出林默和李然坚定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