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其他 > 原神病娇短文合辑 > (续)【原神x反向病娇|空x芭芭拉】祈礼牧师为何囚我?

晨光熹微,尚未完全驱散蒙德城夜的薄纱。

西风教堂巨大的彩绘玻璃窗透进朦胧而神圣的光线,在空旷肃穆的主厅地面上投下斑斓而静谧的图案。

空气里弥漫着清冷的石质气息、残余的熏香,以及一种独属于宗教场所的、令人屏息的宁静。

我坐在主厅侧翼最后一排靠柱子的长椅上,身影几乎融进柱子投下的阴影里。

前方,芭芭拉穿着她那身标志性的祈礼牧师裙装,纯白与浅蓝的搭配,裙裾随着她轻盈的步履微微摆动。她正俯身仔细擦拭着长椅的靠背,动作一丝不苟,神情专注。

阳光穿过高窗,恰好照亮她柔和的侧脸和低垂的金色眼睫,为她镀上了一层近乎圣洁的光晕。

从任何角度看,这都是那位蒙德城人尽皆知的、温和纯净的治愈偶像。

只有我知道,那层看似平静的水面下,涌动着怎样湍急而危险的暗流。

我能清晰地感知到,她每一次擦拭动作间,那刻意放缓的、近乎屏住的呼吸;

能察觉到她偶尔装作不经意扫过我这片阴影的视线,那目光深处藏着的、无法掩饰的惊惧和一种病态的、被监视下的紧绷。

她完美的仪态下,是每一条神经都如琴弦般拉紧的僵硬。

时间在教堂的静谧中缓慢流淌。

当芭芭拉擦拭到我前方第三排长椅时,她握着软布的手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

动作变得有些迟滞,指尖微微收紧。她背对着我,但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瞬间的紧绷,仿佛被无形的丝线骤然勒紧。

来了。那份黑暗的潮汐。

她没有回头,只是动作变得更慢,更僵硬。她似乎在挣扎,在与内心那头咆哮的野兽搏斗。

几秒后,她终于极其艰难地、带着一种赴死般的决绝,转过身。

她没有走向我,而是停在了侧廊一根巨大石柱的阴影里,距离我尚有几步之遥。

她垂着头,双手紧紧交握在身前,指节用力到发白,身体细微地颤抖着,像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

阴影完美地遮掩了她此刻的表情,但那份无声传递过来的巨大恐惧和挣扎,却比任何语言都更清晰。

我依旧坐在阴影里,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穿透石柱的阴影,钉在她身上。

沉默在神圣的殿堂里蔓延,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每一秒对她而言,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而煎熬。

她交握的双手颤抖得更厉害了,肩膀也开始难以抑制地耸动。

她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那份想要冲过来、想要抓住、想要用任何手段将我留下的黑暗冲动,正疯狂地撕扯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终于,在漫长到令人窒息的几秒后,我用意念发出了指令,如同在平静的水面投下一颗石子,只有她能感知到的涟漪。

她猛地抬起头,阴影中那双蓝色的眼眸瞬间盈满了泪水,如同破碎的湖面倒映着绝望的星光。

她几乎是踉跄着,从石柱的阴影里跌撞出来,像被无形的力量拖拽,仓皇地走到我面前。

距离很近。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苍白的脸上泪痕交错,看到她眼中翻涌的恐惧、羞耻和一种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扭曲依赖。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急促地喘息着,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说。”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堂里响起,不高,却带着奇特的回响,如同神谕,冰冷地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说出来。”

“我……”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撕扯出来,“空大人……那种……那种感觉……又来了……”

她痛苦地闭上眼,泪水汹涌滑落,“想把您……锁起来……藏起来……只有我能看见……谁都找不到……”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化为细弱的呜咽,充满了自我厌弃,“对不起……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她像一个终于承认自己罪行的信徒,在神像前坦白最深的亵渎,等待着雷霆的惩戒。

我没有立刻回应。教堂里的寂静再次将她包围,这份无声的压力比任何斥责都更沉重。

她等待着,身体因恐惧而僵硬,泪水无声地滑落。

“很好。”我终于开口,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掌控一切的权威,“承认它,是控制它的第一步。记住你现在的感觉,记住坦白后的……‘轻松’。”

我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如同在绝望的废墟上投下一颗微弱的火种。

她猛地睁开泪眼,惊愕地看向我,似乎不敢相信没有预想中的雷霆震怒。

那眼神里混杂着茫然、难以置信,还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微弱光亮。

“回去,”我命令道,目光扫向她刚才擦拭的长椅,“完成你的工作。”

芭芭拉的身体震了一下,仿佛从一场噩梦中被强行唤醒。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地变幻着,恐惧、依赖、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最终都化为一种近乎麻木的服从。

她极其缓慢地、如同牵线木偶般点了点头,用袖子胡乱抹去脸上的泪痕,动作僵硬地转过身,重新走向那排未擦拭完的长椅。

她的背影单薄而脆弱,却带着一种完成仪式后的、奇异的平静。

我依旧坐在阴影里,看着她在朦胧的光线中机械地重复着擦拭的动作。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她身上投下变幻的光斑。

唱诗班空灵的歌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教堂里只剩下她手中软布摩擦木椅的细微声响,以及她自己那极力压抑的、微不可闻的抽噎。

第一次“治疗”的引导,在神圣的殿堂与无声的泪水中,完成了它的初步烙印。恐惧的潮汐暂时退去,留下被冲刷得更加驯服的堤岸。

而我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下一次的黑暗,会来得更猛烈,驯服的过程,也将更加深入骨髓。

西风教堂塔楼的顶层房间,黄昏的余晖将窗棂染成温暖的橘红色,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

芭芭拉垂着头,站在房间中央,双手无措地绞着祈礼牧师长袍的衣角,像一尊等待审判的、精美的瓷器。她不敢看我,目光落在自己的鞋尖上,长久的沉默如同沉重的石块压在她肩上。

我坐在窗边的扶手椅里,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光滑的木质扶手。

笃、笃、笃……规律的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每一下都像敲在她的心弦上,让她的身体随之微微绷紧。

“抬头。”我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她身体一颤,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那双湛蓝的眼眸里盛满了疲惫、挣扎和一种近乎绝望的驯服。

黄昏的光线勾勒着她柔和的轮廓,却无法驱散她眉宇间浓重的阴影。

“告诉我,”我看着她,目光平静无波,如同深潭,“今天,在教堂主厅,当那种冲动再次攫住你的时候,你最终做了什么?”

她的嘴唇微微哆嗦了一下,眼神闪烁,似乎想逃避,想编织一个不那么难堪的答案。

但当她触及我冰冷的、洞悉一切的目光时,那点微弱的抵抗瞬间瓦解了。

“我……我走开了,”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浓重的羞耻,

“走到柱子后面……然后……然后……”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仿佛喉咙被什么堵住,“然后……我向您坦白了……”最后几个字几乎低不可闻,带着一种被彻底剥开伪装的虚弱。

“感觉如何?”我追问,语气平淡得像在询问天气。

她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个问题。她茫然地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湿意。

几秒后,一丝极其复杂的神色在她眼中闪过——是挣扎后的虚脱,是坦白后的短暂释然,但更深的地方,依旧翻涌着未能满足的占有欲和恐惧的余烬。

“我……我不知道……”她最终嗫嚅着,诚实得近乎残酷,“好像……轻松了一点点……但……但还是很害怕……怕它再来……怕我……控制不住……”

我点了点头,对她的诚实没有评价。

指尖的敲击声停了下来。房间再次陷入沉默,这沉默比刚才的询问更具压迫感。芭芭拉局促不安地站着,仿佛等待最终判决的囚徒。

“过来。”我再次开口。

她几乎是立刻挪动了脚步,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服从,走到我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依旧垂着头。

“跪下。”命令清晰而直接,不带任何情绪,如同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芭芭拉的身体猛地僵住!她霍然抬头,那双蓝色的眼眸瞬间睁大,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巨大的羞耻和一种被彻底击穿的恐慌!

跪下?

对她而言,这动作只属于虔诚的祈祷,属于面对风神巴巴托斯的神像!这是根植于她信仰骨髓的、最神圣的礼仪姿态!

“不……”一声细弱的、带着哭腔的拒绝从她唇边溢出,她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去,仿佛我递给她的是烧红的烙铁。

根深蒂固的信仰本能和身为祈礼牧师的尊严,在这一刻爆发出了强烈的抵抗。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催促。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平静而深邃,如同无底的寒潭。那目光里没有威胁,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像无形的巨网,缓缓收紧。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芭芭拉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她的眼神在我平静的脸和她面前的地板之间疯狂游移,挣扎如同实质的火焰在她眼中燃烧。

信仰的圣洁感与此刻被命令跪下的屈辱感激烈碰撞,几乎要将她撕裂。

最终,那根名为恐惧的弦绷到了极限。对失控的恐惧,对再次堕入黑暗囚笼的恐惧,对我所代表的绝对“治疗者”权威的恐惧,压倒了一切。

她眼中最后一点抵抗的光芒如同风中残烛般熄灭了,只剩下空洞的绝望和彻底的屈服。

她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滚烫的泪水终于冲破堤坝,汹涌滑落。

她不再看我,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身体如同被抽去骨头的提线木偶,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殉道般的悲怆,双膝一软,最终沉重地跪在了光洁的木地板上。

噗通。

膝盖撞击地板的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她跪在那里,头深深地垂下去,金色的长发滑落下来,遮住了她满是泪痕的脸颊。

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从长发下闷闷地传来,充满了巨大的羞耻和屈辱。她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仿佛正承受着无形的鞭挞。

黄昏的最后一道余晖从窗口斜射进来,恰好将她跪在地上的身影笼罩其中。

暖色的光线下,她纯白的牧师裙摆铺展在地板上,像一朵被强行折下、碾落尘埃的百合。圣洁与卑微,在此刻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我依旧坐在椅子里,俯视着她因哭泣而颤抖的脊背。空气中弥漫着她泪水苦涩的气息,以及一种信仰被强行扭曲、玷污的沉重感。

这屈辱的一跪,如同在她灵魂深处刻下了一道比精金镣铐更深的烙印。

它宣告着旧秩序的彻底崩塌,宣告着“空大人”的意志,凌驾于她心中风神的荣光之上。

新的仪式,在泪水和屈辱中,奠基完成。

塔楼房间的空气带着晨露的清冷。芭芭拉依旧跪在光洁的木地板上,位置就在昨天黄昏她最终屈膝的地方。

一夜过去,那份深入骨髓的屈辱感并未消散,反而如同藤蔓般缠绕得更加紧密,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滞涩。

她垂着头,双手无力地搭在并拢的膝盖上,金色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苍白失血的下颌和紧抿的、微微颤抖的嘴唇。身体依旧僵硬,像一尊被风雨侵蚀的石像。

我站在她面前几步远的地方。没有言语,只是缓缓抬起右手。

掌心向上,一缕精纯的、几乎凝成实质的青碧色风元素力无声地汇聚、盘旋,如同被唤醒的微型风暴核心。

它发出极其低微的嗡鸣,搅动着房间里的气流,带来一丝微凉的触感。

跪在地上的身影几不可察地绷紧了。芭芭拉虽然没有抬头,但她的身体本能地感知到了那熟悉又令人心悸的元素波动——正是这种力量,曾无数次将她束缚在地下室的黑暗中。恐惧如同冰冷的蛇,悄然爬上她的脊背。

我意念微动。掌心那团跃动的风元素力骤然拉伸、塑形。青碧色的光流如同最灵巧的工匠手中的刻刀,飞快地勾勒、堆叠。

光芒由朦胧变得清晰,由无形化为有形。

几息之间,一座约莫半人高的、完全由纯粹风元素构成的虚幻神像,便悬浮在芭芭拉面前一步之遥的地板上空。

它散发着柔和而神圣的青碧光芒,轮廓依稀是风神巴巴托斯神像的模糊形态——宽大的兜帽,垂落的发辫,怀抱天空之琴的姿态。

元素的光流在神像内部缓缓流转,如同拥有生命,散发出一种令人心神宁静的、近乎神性的气息。

芭芭拉终于抬起了头。

泪痕未干的脸上写满了惊愕和茫然。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尊由纯粹风元素构成的“神像”,那熟悉的轮廓让她心头本能地涌起一丝微弱的、属于信徒的悸动。

然而,这份悸动很快就被更深的困惑和隐隐的不安取代。空大人……为什么要在“治疗”的仪式中,凝聚出风神的神像?

她的疑问没有持续太久。

我的意念再次集中,如同无形的刻刀,落在那风元素神像模糊的面部轮廓上。精纯的风元素力随着我的意志,开始进行极其精微的调整和重塑。

神像原本朦胧的、属于风神的柔和面部线条,在青碧光芒的流动中,发生着缓慢而诡异的变化。

高挺的鼻梁线条被强调,变得更加利落分明;下颌的轮廓被收紧,显出更清晰的棱角;眉眼间的距离被微妙地调整,少了几分神性的悲悯,多了几分属于人类的、沉静的锐利……

风元素如同最驯服的泥胚,在绝对意志的塑造下,一点点褪去风神的特征,逐渐显露出一张芭芭拉无比熟悉、却又在此刻显得无比陌生的脸孔——我的面容。

虚幻的、由纯粹风元素构成的“神像”,最终凝固成我的轮廓。它悬浮在那里,青碧色的光芒映照着芭芭拉骤然收缩的瞳孔和瞬间失血的脸庞。

风神的外壳被彻底剥离,内里显露的,是“空大人”的绝对意志。

神圣的光晕依旧,但散发出的气息,却已从神性的安抚,变成了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掌控。

“不……”芭芭拉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几乎不成调的音节。她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几乎要瘫软下去。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张由风元素构成的、属于我的脸,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深入骨髓的亵渎感如同冰水,瞬间淹没了她。

风神的神像……那是蒙德信仰的基石,是她灵魂深处最神圣的皈依!

此刻,却被扭曲成了空大人的面容!这比任何直接的侮辱都更致命,这是对她信仰根基最彻底的践踏和扭曲!

巨大的冲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剧烈的排斥和恐惧。

她下意识地想要移开目光,想要尖叫,想要逃离这可怕的亵渎现场!

然而,那尊悬浮的、散发着青碧光芒的“神像”(或者说,是“空大人”的意志显化),却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强大的精神威压。

它如同实质的枷锁,牢牢地攫住了她的视线,强迫她无法移开目光,强迫她直视那张由风元素构成的、属于我的脸。

那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仿佛要直接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看!”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如同审判的钟声敲响,“看清楚!记住它的样子!”

芭芭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风中残烛。

她被迫仰视着那青碧色的面容,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混合着巨大的痛苦、信仰被亵渎的绝望和一种无法理解的、扭曲的归属感。

她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似乎想祈祷,想呼唤风神之名,但在那强烈的精神威压和内心巨大的恐惧下,所有的声音都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无声的、剧烈的颤抖和绝望的泪水。

这尊扭曲的“神像”,成了新的仪式核心。

它悬浮着,散发着青碧色的、冰冷的神性光辉,将信仰的圣坛,彻底替换成了掌控的图腾。

“说。”我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冰冷的锁链,缠绕上她颤抖的灵魂。

命令直接而残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刺破她最后的心理防线:“告诉我,你属于谁?”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死死压在她的胸口。

芭芭拉被迫仰视着那尊散发着青碧光芒、却拥有空大人面容的虚幻“神像”,巨大的荒谬感和信仰被亵渎的痛苦如同冰锥,反复穿刺着她摇摇欲坠的意志。

她张着嘴,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窒息般的抽气声。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刷着她苍白失血的脸颊,在光洁的地板上溅开细小的水花。身体抖得如同暴风雨中的树叶,每一次剧烈的颤抖都传递着灵魂深处撕裂般的抗拒。

属于谁?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一个恐怖的深渊。承认属于眼前这个扭曲了神只形象的男人?

这无异于将灵魂彻底出卖给魔鬼!她属于蒙德!属于风神巴巴托斯的信徒!

属于西风教会的祈礼牧师!无数个身份在她混乱的脑海中嘶喊、冲撞,试图将她拉回“正常”的轨道。

然而,那尊青碧色的“神像”悬浮在那里,空大人沉静而锐利的面容在元素光芒中显得如此清晰,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存在感。

它散发出的精神威压如同实质的囚笼,将她牢牢禁锢在原地,强迫她直视这亵渎的图腾。更深的恐惧如同潜伏的毒蛇,从心底最幽暗的角落悄然升起——

如果拒绝回答……如果抵抗……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是更可怕的惩罚?是彻底的精神崩溃?还是……被彻底抛弃,回到那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疯狂中去?

不……她承受不起!那份对失控的恐惧,那份对“空大人”惩戒的恐惧,那份对再次堕入绝望深渊的恐惧,最终压倒了一切。

根植于信仰的抗拒,在生存的本能和更深的恐惧面前,如同沙堡般轰然倒塌。

她眼中的挣扎如同风中残烛,剧烈地闪烁了几下,最终彻底熄灭,只剩下空洞的绝望和一种被彻底碾碎的驯服。

嘴唇剧烈地哆嗦着,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终于挤出几个破碎不堪、带着浓重哭腔的音节:

“我……我属于……您……”声音细弱蚊蝇,却如同耗尽了所有生命。

“大声点!”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冰冷的鞭子抽打在她脆弱的神经上。

她身体猛地一颤,如同惊弓之鸟。巨大的屈辱感让她几乎窒息,但恐惧更快地攫住了她。她闭上眼,滚烫的泪水更加汹涌地滑落,几乎是嘶喊出来,带着一种绝望的悲鸣:

“属于您!空大人!”

话音落下的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彻底断裂了。她不再颤抖,只是瘫软地跪在那里,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

水无声地流淌,眼神空洞地望着那尊青碧色的“神像”,或者说,望着神像上那张属于我的脸。

一种诡异的平静笼罩了她,那是放弃所有抵抗后、彻底沉沦的麻木。

但这还不够。仪式需要更深刻的烙印。

“证明它。”我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却带着更深的掌控意味,目光落在她垂在身侧、死死揪住裙摆的手上,“用行动。”

芭芭拉的身体再次僵硬了一下。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随即被更深的痛苦和屈辱取代。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挣扎在麻木的眼底微弱地闪动了一下,随即被巨大的恐惧彻底碾碎。她极其缓慢地、如同拖着千斤重担,向前挪动了一下膝盖。

她的动作笨拙而艰难,带着一种殉道般的沉重。她挪到那尊由纯粹风元素构成、散发着青碧光芒的“神像”前,距离那虚幻的光晕仅有咫尺之遥。

冰冷的元素气息拂过她的脸颊。

然后,在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羞耻感中,她微微低下头,颤抖的、冰凉的嘴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卑微,极其轻柔地、印在了我垂落在身侧的长袍衣角上。

那一吻,轻如羽毛拂过,却重若千钧。它落在粗糙的布料上,如同一个屈辱的烙印,一个无声的臣服契约。

她维持着这个卑微的姿态,身体僵硬,只有肩膀还在细微地、无法控制地耸动。

青碧色的光芒笼罩着她低垂的金色头颅和亲吻衣角的卑微姿态。风元素构成的“神像”静静悬浮,我的面容在光芒中显得无比清晰。

信仰的圣坛,彻底倾覆。

扭曲的图腾,在此刻宣告了它的绝对胜利。新的秩序,在泪水和卑微的吻中,深深扎根。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