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满醒来,微愣的看着天花板,缓了会儿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应该是在医院。
视线下意识往旁边移动,很快便锁定在他左手边已经呼吸均匀的少女。
显然睡得不是很舒服,正无意识的皱着眉。
陈满见状,掀开被子起身,从右边下床,准备绕过去把人抱上床。
可动作再怎么小心,也惊醒了一直惦记着陈满伤势的朝盈。
她突然一下子就清醒了,睁眼便问:“怎么样,伤心还疼吗?要不要叫医生再看看?
对了,饿不饿呀?你的营养滋补汤在保温桶里,我这就去给你拿!”
说完,朝盈一把把虚弱陈满按回床上坐好,随红打开可以在病床上吃饭的餐桌板,再拎过放在一旁桌子上的保温桶。
拧开盖子,把还冒着热气的鸡汤先倒进保温盖上先晾着,顺便把另一个餐盒里的营养蔬菜、米饭摆放在陈满面前,还贴心的把筷子、汤勺折开一同摆放好。
做完一切,见陈满正发愣的看着自己,朝盈先用湿巾擦干净手,再笑着轻轻戳了戳他额头上白色绷带。
“陈秘书,再不回神,我可就要亲手拿着汤勺喂你了?”
陈满眼神立马清明,“我自己来就好”
手刚拿起筷子,“夫人你吃了吗?”
朝盈点了点头,在这人生地不熟的Z市,让别人来照顾陈满她也不放心,还不如她自己来,自然要好好吃饱饭了。
陈满这才动起筷子,一边慢嚼细咽的吃着饭,一边关心起朝盈裤子上的血医生是怎么说的?严不严重?会不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
陈满这三连问还真就问到朝盈担心的点子上了,考虑到这件事陈满一出去打听就能在医生、护士口中知道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朝盈终于下定决心要趁着这个机会和陈满坦白。
不过,朝盈见他吃得香,怕等下说出来他气得连饭都吃不下,只说等他吃完饭再说。
可等陈满吃完饭,朝盈网上买的洗漱用品、衣物也都刚好被送到了。
在陈满开口询问前,心虚的朝盈急忙打断,“不行,浑身好难受,等我先洗完澡再说吧!”
说完,朝盈提着东西就跑进了洗手间。
陈满见她关上了门,才缓缓低声笑了起来,眼神中透着宠溺和那一丝不起眼的戏谑。
也不知道待会儿的戏要怎么演?
收着演?还是尽兴演?又或者说即兴发挥?
正暗暗纠结的陈满很快就不苦恼了,他被突然想到要给他帮忙洗澡的朝盈一把拽了进去。
虽然他们什么都做过了,连鸳鸯浴也玩过了,但陈满还是略显羞涩的给自己努力争取了一下,“夫人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毕竟也没什么难度,只要把头包住不让头碰到水就行。”
朝盈也是突然想起来了医生的嘱托,“医生说你头部磕伤后可能会出现身体失衡的情况,所以你现在还是就乖乖的从了我吧,反正我今晚是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洗澡的!
陈满只好无奈的跟着朝盈走进水汽如雾缭绕的浴室,再把门咔哒一声关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暧昧缠情像一缕一缕的空气侵袭而来,叫人头皮发麻,喉咙干渴。
偏偏她还佯装不知,眼眸一闪,故意拉长语速,纯情得好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样,“陈秘书,你是要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陈满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
连贴着衣服布料的手都在无意识的摩挲着,似乎是在回味那如同绸缎一般细腻光滑的滋味,可很快尖锐的手指甲便狠狠的掐了掐手心。
很快手心的疼痛传达到大恼,陈满躁动的心冷静了下来,他深深的看了朝盈一眼,在森林别墅住的那几天她倒是放纵满足了,但他可因为她假孕一事一直压制着不能尽兴。
现在还偏偏有人非要惹火!可陈满忍不下这口气也得忍,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今天那白色裤子上沾染的血应该不是大腿根那里被划伤流出的血了,而是月经血。
不然医生不可能不给大小姐包扎伤口,其实想想一切都有迹可循,可当时他慌不择路的又怎么可能想得了那么多?只有一个简单的念头,那就是把人送医院!
万幸,她毫发无损,就是这精力太过旺盛,都拿来折磨他了。
想着,陈满改变了主意,他主动张开手,一副任君采颉的样子。
朝盈视线隐晦的往下一瞥,随后脸热的移开眼,她轻咳了一下,想到自己有恃无恐,便毫不犹豫的上去对着病弱惹人怜的陈满就是一顿毫无技巧的揉搓,俗称动手动脚——脱衣服。
惹的陈满频频发笑,真不是故意的,她挠到他的痒痒肉了!
朝盈却认为陈满这是对她**裸的嘲笑!重重的哼了一声,眼中大有你再笑,本大小姐就不伺候的威慑力。
陈满立马用手在嘴边做出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已经把嘴巴关上了。
“好了,低头”
陈满乖乖的照做,弯腰低头,随后一动不动的好方便她往他受伤的头上绑上专门防水的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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