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冯德禄的真实身份及其家中藏匿的电台后,王石心中的警惕提升到了最高点。
一个装备如此齐全、潜伏如此之深的敌特,绝不可能孤立存在。他的上线、下线、联络人、乃至整个潜伏网络的其他节点,都可能依然潜伏在城市的各个角落。虎子因伤需要静养,暂时无法执行外勤侦察任务,但这并不意味着王石会停止行动。
相反,他再次将【区域小地图】的侦察功能运用到了极致。在保证自身安全和不引起怀疑的前提下,他利用上下班、采购、甚至是看似随意的散步时间,如同一个精密的人形雷达,以自身为中心,半径3.5公里范围内,持续进行着细致的扫描。
他不再追求一次性的大范围筛查,而是更加耐心。今天重点扫描东城那片混杂的居民区,明天关注西城几个有历史遗留问题的厂矿宿舍,后天又可能沿着某条交通干线缓缓移动。
他将扫描到的红色光点(恶意目标)位置、强度、移动规律等信息,与自己掌握的城市地图、人口分布、重点单位等信息进行交叉比对,试图找出潜在的规律和可疑的聚集区。
这项工作繁琐而耗神,需要极强的耐心和专注力。王石如同一个老练的猎手,在无形的战场上布下天罗地网,耐心等待着猎物露出马脚。
南锣鼓巷95号院,冯德禄被杀的消息,以及随后隐约传出的野兽袭击的风声,虽然被官方有意淡化,但仍像投入池塘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尤其是在信息闭塞、想象力丰富的大杂院里,各种猜测和流言更是传得沸沸扬扬。
这天傍晚,何雨柱下班回来,手里拎着饭盒,一进中院就被几个邻居围住了。
“柱子,听说没?城西废弃工厂那边,真出人命了!说是让野兽给掏了!”前院的老李头神秘兮兮地问。
“啥野兽?这四九城里头还能有野兽?老虎还是豹子?”旁边有人不信。
“嘿!你还别不信!”何雨柱来了劲,压低声音,绘声绘色地说,“我听我们厂保卫科的人说,那伤口,啧啧,可邪性了!不像是人干的,倒真像是被啥猛兽挠的、咬的!脖子都快断了!说不定啊,是山里饿急了的野牲口跑进城了!”
许大茂也凑过来添油加醋:“没错!我也听说了!说是那一片晚上都没人敢走了!阴森森的!保不齐真有啥不干净的东西,或者……成了精的野物!”
两人一唱一和,把野兽杀人的传闻说得有鼻子有眼,听得周围人一惊一乍,面露惧色。贾张氏在一旁听着,脸都吓白了,嘴里嘟囔着:“阿弥陀佛,可别跑到咱们院来……”
易中海听着这些越传越离谱的流言,眉头紧皱。他知道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但这些话又不能明说,只能干咳两声,试图制止:“行了行了,都别瞎传了!公安都说了是案子,正在查!什么野兽成精,净瞎说!都散了,该做饭做饭去!”
然而,流言已经传开,恐惧的种子也埋下了。一时间,大院里人心惶惶,晚上上厕所都恨不得结伴而行,孩子们更是被大人早早赶回家,不敢在外玩耍。
为了稳定人心,也为了迎接新年,街道王主任决定召开一次全院大会。
腊月二十三,小年这天晚上,全院的人再次被召集到中院。王主任面色严肃,先是批评了最近流传的各种不实谣言,强调要相信政府,不要以讹传讹,制造恐慌。他宣布,冯德禄的案件已经查明,是潜伏特务内讧,与野兽无关,让大家不要自己吓自己。
接着,他话锋一转,开始布置春节前的全院大扫除任务。
“同志们!旧的一年就要过去了,新的一年即将到来!不管日子多难,这年,咱们还得打起精神过!”王主任提高了嗓门,“街道要求,各家各户,都要行动起来,来一次彻底的大扫除!扫除晦气,迎接新春!院子里的公共区域,各家要分片包干,彻底清理干净!这是政治任务,也是除旧迎新的好兆头!”
他详细分配了任务:前院由阎埠贵家牵头,中院由易中海家负责,后院由刘海中家管理,各家都要派人参加”。
提到大扫除,大家暂时从野兽的恐惧中转移了注意力。毕竟,过年是中国人心中最重要的节日,再难,也要有个新气象。
王石站在人群后面,静静听着。他知道,王主任这是在用大扫除转移视线,稳定情绪。他对此没有异议。
虎子的伤势在三级药和其自身强悍恢复力下,愈合得极快,已经开始在后院有限地活动,但依旧严格遵守王石的命令,绝不踏出后院半步,白天也多在高处或隐蔽处休息,宛如一个真正的影子。
而最让王石感到欣慰和惊喜的,是儿子王承业(安安) 的成长。得益于林雪精心的喂养、王石暗中用温和药膳的调理,以及那萌芽的【养生术(太极拳-观想)】和【健身术(五禽戏-观想)】的潜在影响,这小家伙的发育速度快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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