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咱聊到狄奥多西一世把基督教抬成国教,还勉强把分裂的罗马捏合到一块。可就在他忙着给神坛换主人时,罗马的“小区外围”突然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东边的匈人拿着“拆迁锤”把哥特人赶得家都没了,哥特人哭着喊着要进罗马“小区”避难;罗马官员不仅不收留,还趁火打劫收“过路费”,最后把哥特人逼急了,抄起家伙杀了罗马皇帝,还在罗马境内搭起了“部落帐篷”。
今天咱就扒这段“蛮族闯罗马”的热闹历史:先唠匈人咋当“草原拆迁队”把哥特人逼成“逃难户”,再讲罗马“小区保安”咋把客人逼成敌人,阿德里安堡战役咋成了罗马军团的“翻车现场”,最后说狄奥多西咋用“雇蛮族当保安”的招儿临时救场——保证讲得比街坊邻居抢车位还带劲,小孩都能懂:为啥“把客人逼急了会挨揍”,为啥“雇小偷看大门早晚出事”!
一、匈人“拆迁队”上线:从蒙古草原到欧洲,一路“砸场子”
要聊蛮族失控,得先从一个“神秘狠角色”说起——匈人。这群人长得高鼻深目,骑马比走路还溜,住在草原帐篷里,靠抢别人过日子,就像“流动的拆迁队”:到一个地方,先抢粮食牛羊,抢完就烧帐篷,逼得当地人要么逃跑,要么当他们的小弟。
关于匈人的老家,现在历史学家猜是蒙古草原一带(跟咱中国历史上的匈奴有点关系,但不是一回事,别搞混)。公元4世纪中叶,他们突然往西跑,没人知道为啥——有人说是草原闹旱灾,没草养马;有人说是被东边的部落打跑了。反正他们一路往西,见谁抢谁,很快就打到了哥特人的老家(今乌克兰、罗马尼亚一带)。
哥特人当时分两拨:东哥特人住东边,西哥特人住西边,都是“农耕 游牧混搭”的部落,平时养牛种地,闲了也抢抢周边小部落,可跟匈人比,就是“小学生打高中生”。匈人骑兵跑得飞快,还会“回马箭”——边跑边回头射箭,哥特人的步兵根本追不上,只能挨打。
东哥特首领一看“打不过”,干脆投降当匈人的小弟,帮着匈人打西哥特人;西哥特人首领弗里提格恩(记成“弗大哥”就行)急了,带着几万部众往西边跑,跑着跑着就到了罗马的边境——多瑙河边。看着河对岸的罗马城墙,弗大哥心里想:“罗马是大帝国,肯定能收留我们,大不了给他们当牛做马!”
二、罗马“小区”的待客之道:收过路费、抢孩子,把客人逼成“仇人”
公元376年,西哥特人举着“投降旗”站在多瑙河边,喊着“罗马大哥,收留我们吧!我们愿意当兵、交税,啥苦活都能干!”
当时的东罗马皇帝是瓦伦斯(狄奥多西的前任,记成“瓦老板”),他正愁北边边境没人守,一听哥特人愿意当“免费保安”,立马答应:“行!你们过来,我给你们划块地住!”
可瓦老板忘了,罗马的“小区保安”(边境官员)早就烂透了——这些官员平时就靠贪污过日子,见哥特人带着牛羊、粮食来逃难,眼睛都绿了,立马搞起了“创收”:
- 过路费:想过河?每人交1只羊,没羊的交孩子当奴隶;
- 粮食税:哥特人带的粮食,要上交一半,剩下的不够吃?活该,谁让你们是逃难的;
- 住房费:给哥特人划的地是沼泽地,住不了人,想换块好地?再交10个金币。
有个西哥特老人叫勃艮第(不是后来的勃艮第王国,同名),带着孙子过河,官员要他交孙子当奴隶,老人不肯,官员直接把孙子抢走,还把老人的牛羊全拉走了。老人哭着对弗大哥说:“罗马人比匈人还狠!我们逃过来不是当奴隶的!”
弗大哥也气坏了:他去找罗马官员理论,官员说“不服就滚回多瑙河对岸,让匈人吃了你们”;他去找瓦伦斯告状,瓦伦斯正忙着打波斯,根本没空理他。哥特人没饭吃,没地方住,只能去抢罗马人的村庄——罗马官员又喊“哥特人造反了”,派兵去镇压,结果被饿疯了的哥特人打得落花流水。
你想啊,一群人被逼到没活路,要么饿死,要么反抗,换谁都会选后者——罗马本来能多一群“免费保安”,结果因为官员贪腐,把“客人”逼成了“仇人”,这账算得太亏了!
三、阿德里安堡战役:罗马军团的“翻车现场”——步兵方阵被骑兵按在地上摩擦
瓦伦斯在波斯那边打了胜仗,听说哥特人造反,还杀了他的官员,气得拍桌子:“一群逃难的也敢造反?我带军团去收拾他们!”公元378年8月9日,瓦伦斯带着4万罗马军团,浩浩荡荡赶到阿德里安堡(今土耳其埃迪尔内),跟弗大哥的3万哥特人对峙。
瓦伦斯心里挺得意:罗马军团是“铜墙铁壁”,步兵方阵能挡骑兵,以前打蛮族从没输过;哥特人就是一群没组织的难民,手里只有木棍、菜刀,还有几匹抢来的马,根本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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