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1789年的法国,就像一口烧得沸腾还没人盖盖子的大锅,底层老百姓的怒火、贵族的恐慌、政客的算计,搅在一起咕嘟冒泡,最后“砰”地炸开——巴士底狱被砸了,路易十六成了“笼中鸟”,延续千年的封建制度摇摇欲坠。而这时候,咱们的主角拿破仑·波拿巴,还只是个20岁的毛头小子,穿着炮兵少尉的制服,站在法国南部的军营里,心里打着小算盘:“这世道要变了,我该站哪边才能出人头地?”
咱们先给拿破仑的“初始人设”画个像:1769年出生在科西嘉岛,这地方刚被热那亚卖给法国没几年,拿破仑从小就听着“科西嘉独立”的口号长大,骨子里带着股“外来者”的倔强。他家是没落贵族,老爹死得早,家里穷得叮当响,10岁就被送到法**事学校读书——因为一口浓重的科西嘉口音,还总穿着打补丁的衣服,被同学当成“乡巴佬”嘲笑。可这小子不服输,别人在喝酒打猎的时候,他抱着军事书籍啃到半夜,硬生生把自己熬成了“军校学霸”,16岁就毕业成了炮兵少尉,堪称“小镇做题家”的鼻祖。
1789年大革命爆发的消息传到军营,拿破仑当场就激动了——他早就看不惯法国贵族的嚣张跋扈,自己身为“没落贵族”,没少受那些老牌贵族的气,大革命这不就是“砸破旧饭碗,给新人腾位置”吗?于是他果断表态:“我支持革命!”还主动放弃了贵族身份,在军营里搞起了“革命宣传”,给士兵们读国民公会的法令,喊着“自由、平等、博爱”的口号,活像个“革命小喇叭”。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场革命不是“一劳永逸的翻身仗”,而是一场“职场轮岗大乱斗”——君主立宪派、吉伦特派、雅各宾派、热月党人轮番上台,每拨人掌权都要“洗牌”,今天的“革命功臣”,明天可能就成了“反革命分子”,整个法国乱得像一锅粥,而拿破仑的“求生之路”,就藏在这波谲云诡的权力游戏里。
第一波乱局:君主立宪派的“佛系改革”——想当好人,结果两边不讨好
大革命刚爆发时,掌权的是“君主立宪派”,这帮人大多是律师、商人,属于第三等级里的“中产精英”,主打一个“温和改革”——既要保留国王,又要限制王权,想在“封建旧制度”和“激进革命”之间找个平衡点,堪称“革命界的和事佬”。
他们上台后干了几件“面子工程”:取消贵族特权、没收教会土地、颁布《人权宣言》,喊出“自由、平等、博爱”的口号,看着挺唬人,可实际操作起来全是漏洞。比如没收教会土地后,他们把土地分成小块拍卖,美其名曰“让老百姓分田地”,结果地价定得太高,普通农民根本买不起,全被商人、投机者抢了去,最后“土地改革”变成了“中产暴富计划”,农民们还是没地种,该饿肚子照样饿肚子。
更搞笑的是,他们对路易十六的态度——明明已经把国王软禁在杜伊勒里宫,却还把他当“吉祥物”供着,保留国王的行政权,甚至允许他继续住在宫殿里,吃山珍海味。有一次,路易十六偷偷策划“瓦雷讷逃亡”,想跑到国外搬救兵镇压革命,结果半路被村民识破抓了回来。这么大的“叛国罪”,君主立宪派居然只敢批评几句,没敢动他一根手指头,理由是“不能让革命太激进,不然会引发内战”。
这波“佛系操作”直接把两边都得罪了:贵族骂他们“背叛封建制度”,想把国王拉下马;激进的革命党(比如雅各宾派)骂他们“软弱无能,跟国王同流合污”;老百姓更是不满——口号喊得响亮,日子却没半点好转,面包还是贵得吃不起,苛捐杂税也没真正取消。
而此时的拿破仑,正站在“围观席”上看热闹——他虽然支持革命,但也看得明白,君主立宪派这种“既要又要”的作风,肯定长久不了。他在日记里写道:“改革要么彻底,要么干脆不做,这种半途而废的做法,只会让混乱持续更久。” 所以他没急着站队,只是在军营里默默积蓄力量,训练士兵,研究战术,等待合适的机会——这小子打从一开始就不是“纯粹的革命者”,而是“想借革命上位的野心家”,这点比那些只会喊口号的政客清醒多了。
第二波乱局:吉伦特派的“嘴炮治国”——光会吵架,不会办事
君主立宪派的“佛系改革”搞不下去,很快就被更激进的“吉伦特派”赶下了台。吉伦特派的成员大多来自外省,能说会道,擅长演讲,堪称“革命界的辩论队”,他们上台后的核心主张就一个:“废除君主制,建立共和国!”
这帮人嘴炮确实厉害,在国民公会里把君主立宪派骂得狗血淋头,把路易十六批得一无是处,最后成功推动议会废除君主制,成立了法兰西第一共和国,还把路易十六送上了断头台——单看这操作,确实够“革命”,够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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