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1792年8月10日,巴黎市民抄起家伙攻占杜伊勒里宫,把路易十六全家从“笼中鸟”变成了“阶下囚”,关在昔日的王宫附属建筑—— Temple 监狱里。这一下,法国的局势彻底变天了:原本还想保住君主制的“温和派”彻底没了底气,而喊着“推翻王权、建立共和”的“激进派”则像打了鸡血,天天在街头喊口号、贴传单,把“杀国王”的呼声炒得比菜市场的吆喝声还响。
此时的法国,就像一个刚换了班主任的混乱班级:旧班主任(路易十六)被拉到墙角罚站,新的班干部(各派系议员)吵得不可开交,全班同学(市民)情绪激动,一会儿喊“要自由”,一会儿喊“杀叛徒”,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啥。而这场混乱的**,就是“国民公会”的成立——一个把“共和”刻进骨子里,还亲手送国王上断头台的“狠角色”议会。
国民公会:一群“愤青”的掌权狂欢
8月10日起义后,被吓得魂飞魄散的立法议会赶紧宣布“自己下课”,并决定选举一个全新的议会——国民公会,专门负责给法国定新规矩,顺便处理路易十六这个“大麻烦”。
选举规则那叫一个“激进”:之前的三级会议还有“等级限制”,这次直接取消了财产资格,只要是成年男性公民,都能投票。结果选出来的749名国民公会代表,清一色的“年轻人 愤青”——平均年龄才30多岁,比之前的议员小了整整一轮,而且大多是律师、记者、教师这种“靠嘴吃饭”的人,个个能言善辩,吵架本事一流,就是治国经验基本为零。
这些代表大致分成三派,跟班级里的小团体似的:
- 吉伦特派:相当于“精致利己主义者联盟”,大多来自外省,家境不错,主张“建立共和可以,但别杀国王,也别搞太激进的改革”,怕乱了自己的生意和地位;
- 雅各宾派:堪称“革命狠人天团”,以罗伯斯庇尔、马拉、丹东为首,背靠巴黎市民,主张“斩草要除根,必须杀国王、搞彻底改革,谁敢反对就干谁”;
- 中间派(平原派):就是“墙头草俱乐部”,没什么主见,谁势力大就跟谁走,人数最多,占了一半以上,后来正是他们的投票,决定了路易十六的生死。
1792年9月20日,国民公会在巴黎杜伊勒里宫正式开幕。刚一开会,雅各宾派就拍着桌子喊:“别废话了,赶紧宣布共和!”吉伦特派想阻拦,说“得先商量商量宪法”,结果被雅各宾派的“嘴炮”轰得哑口无言——马拉站在台上,唾沫横飞地喊:“国王就是叛徒!留着他就是养虎为患!现在不宣布共和,难道等他勾结外**队打回来吗?”
中间派的代表们被吓得瑟瑟发抖,赶紧举双手赞成。9月22日,国民公会以全票通过决议:废除君主制,成立法兰西第一共和国!还顺便搞了个“历法改革”,把原来的“公元纪年”改成“共和纪年”,把1792年定为“共和元年”,连星期都改成了“十天一周”,说是“要彻底跟封建旧制度一刀两断”——不得不说,这帮人搞形式主义,真是一把好手。
更搞笑的是,他们还废除了“先生”“夫人”这种带有等级色彩的称呼,不管男女老少,都叫“公民”。比如以前见了贵族要喊“某某伯爵”,现在直接喊“公民某某”,连路易十六都被改叫“路易·卡佩公民”(卡佩是法国王室的老祖宗,相当于骂他“你不配姓波旁”)。一时间,巴黎街头到处都是“公民您好”“公民再见”,搞得跟现代小区业主群似的,又严肃又滑稽。
国王审判:史上最“戏精”的庭审现场
宣布共和后,最大的问题来了:路易十六该怎么处理?吉伦特派说“应该流放他,或者把他关一辈子”,雅各宾派说“必须杀了他,以儆效尤”,中间派则继续“墙头草”,两边都不敢得罪。这场争论足足持续了两个多月,国民公会变成了“辩论大会”,每天从早上吵到晚上,比菜市场讨价还价还热闹。
雅各宾派为了说服大家“杀国王”,真是费尽心机:他们把路易十六“瓦雷讷逃亡”时的信件、偷偷联系外国君主的密函,全拿到议会上当众朗读,还做成传单贴满巴黎街头,标题就叫“看!叛徒国王的真面目!”;马拉更是天天在自己办的报纸《人民之友报》上骂街,说“不杀路易,革命就白搞了,老百姓还得受欺负”;罗伯斯庇尔则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说“国王本身就是罪恶的象征,只要他活着,封建势力就会卷土重来,杀他不是复仇,是为了自由!”
吉伦特派也没闲着,他们找了一堆“理由”:说“杀国王会让欧洲各国联合打过来”,说“路易十六是国家元首,不能随便杀”,甚至还提议“搞全民公投,让老百姓决定国王的生死”——其实他们就是怕杀了国王后,革命失控,自己的地位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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