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上回咱们讲到16世纪中期,哥白尼偷偷抛出“日心说”,像往教会垄断的思想池塘里扔了颗小石子,虽然溅起了涟漪,却没敢掀起大浪——毕竟教会说“地球是宇宙中心”说了上千年,谁敢公开叫板?但历史这事儿就有意思了,总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把小石子换成“重磅炸弹”,硬生生砸开一个缺口。这人是谁呢?就是咱们今天的主角——伽利略·伽利莱,一个把“实验”当武器、用望远镜当“照妖镜”的科学“刺头”!
17世纪初,这哥们横空出世,不好好当教授,偏要拿着自制的望远镜瞅星星,结果瞅出了大麻烦:不仅证实了哥白尼的“日心说”是对的,还反手给了教会一记“实验暴击”,告诉全欧洲:“真理不是教会说了算,是实验说了算!” 这一下,可把神权的“宇宙谎言”戳得千疮百孔,也让欧洲的学者们突然开窍:“哦?原来研究科学不用死磕圣经,动手做做实验就行?” 今天咱就唠唠伽利略的“作死式科研”,看看他是怎么在教会的眼皮子底下“搞事情”,还有那些历史书没讲过的搞笑细节、让人拍案叫绝的吐槽,保证听着比说书还过瘾!
先声明啊,咱讲的都是真历史,就是加了点“幽默滤镜”和“冷知识调料”,毕竟干巴巴的科学史像没放糖的咖啡,咱得加点料,才能让大人小孩都喝得香、记得牢——而且咱说好不聊战争,只唠思想和科学的“神仙打架”!
一、铺垫:中世纪的“思想牢笼”——经院学者的“纸上谈兵”有多离谱?
在伽利略之前,欧洲的“科学圈”那叫一个离谱!整个中世纪,教会垄断了所有知识,说“地球是宇宙中心,太阳围着地球转”,所有人就得点头说好;说“上帝用7天创造世界”,就没人敢说“可能是8天”。那时候的学者,也叫“经院学者”,研究学问不靠观察、不靠实验,就靠“死磕圣经”和“逻辑吵架”。
举个例子啊,有个经院学者问:“一根针尖上能站多少个天使?” 然后一群人就围着这个问题吵了几十年——有人说“能站10个,因为天使小”,有人说“能站无数个,因为天使是精神体,不用占地方”,吵来吵去没个结果,却没人想过“找根针尖试试”(当然也试不了)。还有人研究“为什么苹果会落地”,不抬头看苹果,反而去翻亚里士多德的书,亚里士多德说“因为苹果是重物,重物就该往宇宙中心(地球)掉”,他们就奉为真理,没人敢去质疑“万一亚里士多德错了呢?”
更搞笑的是,当时欧洲的大学,教的都是几百年前的老古董知识,课本是圣经加亚里士多德着作,老师讲课就是“念课本 解释课本”,学生听课就是“记笔记 背笔记”。你要是敢提个不一样的问题,比如“老师,太阳会不会是中心啊?” 老师立马就急了:“异端!你这是要被教会烧死的!” 吓得学生赶紧闭嘴。
这里必须吐槽一下这些经院学者:他们就像一群“纸上谈兵的键盘侠”,天天对着古籍吵架,却不愿意走出书房看看真实的世界。亚里士多德固然伟大,但他也不是全知全能啊,比如他说“重物下落比轻物快”,这事儿明明找两个石头扔一下就能验证,他们却偏要靠“逻辑推理”证明——这不是脑子进水了吗?
而教会之所以这么害怕“质疑”,本质上是怕自己的权力被动摇。教会告诉大家“只有信上帝,听教会的话,才能上天堂”,如果连“地球是宇宙中心”这种“真理”都是错的,那大家会不会怀疑“教会说的其他话也是假的?” 所以,教会必须把所有思想都捆在“圣经框架”里,谁敢越界,就给谁扣上“异端”的帽子,轻则流放,重则烧死——布鲁诺就是因为公开支持日心说,1600年被教会绑在罗马鲜花广场烧死了,这可是血淋淋的教训!
就在这么个“谈科学色变”的年代,伽利略登场了。这哥们天生就是个“叛逆分子”,从小就爱问“为什么”,别人说“苹果会落地是因为地球是中心”,他偏要蹲在苹果树下瞅半天;别人说“亚里士多德永远正确”,他偏要找机会验证一下——这性格,注定了他要和教会“正面刚”!
二、伽利略的“逆袭之路”:从医学渣男到科学大佬,自制望远镜的“翻车与封神”
伽利略本来是学医的,在比萨大学读医学专业,按说毕业后能当医生,赚大钱,过安稳日子。但他对医学一点兴趣都没有,反而天天躲在宿舍里研究数学和物理,上课的时候也不认真听医学课,净在下面画几何图。
有一次,他在教堂里祷告,看到天花板上的吊灯被风吹得左右摆动,别人都在专心祈祷,他却盯着吊灯发呆:“哎?这吊灯摆一次的时间好像一样长,不管摆得幅度大还是小?”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他跑回宿舍,找了根绳子,拴了个石头,做成了一个“单摆”,然后用自己的脉搏计时(那时候没有钟表),果然发现:单摆的摆动周期和幅度没关系,只和绳子的长度有关!这就是着名的“单摆定律”,后来被用来做钟表——你看,这哥们连祷告都在搞科学,不当科学家真是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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