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客官,咱们今天要聊的,是俄国“逆袭剧本”的开篇——一个叫彼得的少年,在满是木头房子的莫斯科城里,第一次见到西欧的钟表、火枪,就像山里娃闯进了大城市,眼里全是“这玩意儿咋这么厉害”的好奇。但要讲明白他为啥这么痴迷西欧,得先倒带几百年,从俄国人的“老祖宗”斯拉夫人说起,再聊聊俄国被蒙古人“宗藩统治”两百多年的往事,还有那段被西欧人瞧不起的“黑历史”。毕竟,没有过去的“落后”,就没有后来彼得改革的“疯狂”。
一、斯拉夫人:东斯拉夫的“三兄弟分家史”
要聊俄国,先得认认它的“文化祖宗”——斯拉夫人。这是欧洲最古老的民族之一,大概在6-7世纪(对应中国隋唐时期),斯拉夫人跟拆快递似的,逐渐分成了三拨“兄弟”:西斯拉夫人扎根中欧,后来成了波兰、捷克、斯洛伐克的“祖先”;南斯拉夫人迁到巴尔干半岛,演变成塞尔维亚、克罗地亚等民族;咱们要说的东斯拉夫人,则留在了东欧平原,守着第聂伯河两岸的黑土地,种小麦、养牛羊,慢慢形成了俄罗斯、乌克兰、白俄罗斯三个民族的雏形。
这里有个冷知识:东斯拉夫人最早建立的统一政权叫“基辅罗斯”(882年建立),它不是“俄国的爷爷辈”,而是俄、乌、白三国共同的“文化源头”。当时基辅罗斯挺阔气,跟拜占庭帝国(东罗马)做皮毛、蜂蜜生意,还学了东正教,连文字都是用拜占庭的希腊字母改编的——这就是现在俄语、乌克兰语字母的共同由来。不过好景不长,12世纪的基辅罗斯跟咱们中国的东周似的,分裂成十几个小公国,你抢我一块地,我打你一场架,活像一群闹分家的兄弟,这就给了外来势力可乘之机。
要是把斯拉夫人比作“一大家子”,东斯拉夫这一支早期就是“老实孩子”:没西斯拉夫会搞商业,没南斯拉夫会跟周边邻居打交道,就知道在平原上埋头种地,偶尔打个猎。结果到了1240年,蒙古人来了——这伙从蒙古草原杀过来的“草原铁骑”,一口气攻陷基辅,在东欧建立了金帐汗国,把东斯拉夫的小公国全变成了“藩属”。这一管,就是约240年(1240-1480),比咱们明朝的历史还长。
二、蒙古宗藩:俄国的“草原师傅”与“又怕又学”
提到蒙古统治,很多人觉得就是“压迫剥削”,其实不全是——俄国人对蒙古人,那是“又怕又佩服”,还偷偷学了不少“硬核本事”,堪称“草原版的师徒关系”。
蒙古人对罗斯公国的“管法”很聪明:不直接派人治理,而是搞“宗藩制”——让各个公国的大公(领主)去金帐汗国“朝拜述职”,谁听话就封谁当“弗拉基米尔及全罗斯大公”(相当于“诸侯首领”),不听话就带兵打一顿。为了收税,蒙古人还搞了“八思哈制度”——派专门的税吏盯着公国,这税吏的俄语名“6асхак”,其实就是蒙古语“官员”的音译。后来彼得大帝搞的“总督制”(让中央官员直接管辖地方),其实就有蒙古集权制度的影子,只不过换了层“西欧包装”。
更有意思的是,俄国人还学了蒙古的军事本事。蒙古骑兵的“快速突袭”“侦察预警”战术,俄国后来的哥萨克骑兵全学去了;蒙古人用的“驿站制度”(骑马送信、传递情报),俄国人也照搬过来,改成了覆盖东欧的“邮政驿站”,后来成了西伯利亚扩张的“通信神器”。不过有个常见误区要纠正:“沙皇”这个称呼,跟蒙古的“可汗”没啥关系——俄语“царь”(沙皇)是拉丁语“凯撒”(Caesar)的音译,最早是1547年伊凡四世(伊凡雷帝) 正式使用,目的是对标欧洲的“皇帝”头衔,彰显自己的权威;而蒙古的“可汗”是草原部落首领的称呼,罗斯大公从未用过“可汗”当头衔,最多是接受蒙古大汗授予的“大公”封号。
这里有个特别逗的细节:蒙古人喜欢喝马奶酒,俄国人就改成了喝伏特加(早期伏特加是用黑麦酿造的烈酒,适合东欧的冬天);蒙古人穿皮袄,俄国人就把皮袄改成了更厚的“萨拉范”(传统长袍),里面塞满羊毛,抗冻效果翻倍;甚至连俄国贵族早期的“宴会风格”,也是学蒙古人的样子——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不用刀叉用手抓,后来才慢慢加了西欧的刀叉礼仪。你说这是“文化融合”吧,有点尴尬;说“被迫学习”吧,俄国人后来还挺受用——毕竟蒙古人的那套“集权 军事”模式,帮他们后来统一了混乱的东欧平原。
三、摆脱蒙古:一场“冻 偷袭”出来的独立
俄国人不是一直甘心当“藩属”的,只不过蒙古人太能打,忍了两百多年,直到1480年,才来了场“不流血的独立”——这就是历史上的“乌格拉河对峙”,堪称最“佛系”的独立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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