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节课咱们唠了平民十字军的“大型送人头现场”——几万农民、流浪汉拿着木棍就敢冲去小亚细亚,结果被塞尔柱人当“羊肉串”烤,最后只剩3000人活着回来,活脱脱把“拯救圣地”玩成了“集体自杀”。这节课咱们聊更靠谱的主角——骑士十字军!公元1096年秋天到1097年春天,西欧的贵族骑士们终于慢悠悠收拾行李,组建了“正规军”出征。这群人跟平民军可不一样:穿铁盔甲、骑战马、带粮草,还懂点战术,堪称中世纪的“豪华旅行团”(虽然目的是抢钱抢地)。今天咱们就扒明白:骑士们咋凑齐这支“土豪军队”的?出征前又上演了哪些“装备秀”和“勾心斗角”?路上跟东罗马的“塑料友情”有多离谱?还有没讲过的“贵族凑军费的骚操作”“战马比人金贵”的细节,全安排上,保证听得你笑出眼泪还能记住这段“正经抢劫前的准备”!
一、平民军惨死后,骑士们才慢悠悠“上班”:不是不想来,是要先“算明白账”
平民十字军7月份在小亚细亚被团灭的消息,9月份才传到西欧。当时西欧的贵族们正在自家城堡里喝酒打猎,一听这消息,反应特别真实:先是笑“农民就是没脑子”,然后才开始正经讨论“咱们要不要去东方捞一把”。为啥平民军死了他们才动?不是冷血,是贵族办事“得算明白账”——跟农民“头脑一热就出发”不一样,他们要先解决三个“灵魂问题”:带多少人?花多少钱?抢了东西怎么分?
1. 第一个问题:带多少人?“人少没面子,人多养不起”
贵族们组队有个规矩:地位越高,带的人越多,不然会被嘲笑“穷酸”。比如法国图卢兹伯爵雷蒙德(西欧有名的“大土豪”),一开口就说“我带1000骑士、5000步兵”;诺曼底公爵罗伯特(英国国王的弟弟)不甘示弱:“我带800骑士、3000步兵,还加100匹战马!”
但吹牛归吹牛,真凑人可不容易:骑士不是随便拉个人就能当的,得会骑马、会用剑,还得自己买盔甲(一套好盔甲抵现在一辆豪车);步兵大多是贵族的佃农,得给他们发工资(一天1个铜币,够买两个面包)。有个小贵族叫威廉,本来想带50个骑士,结果只凑了20个,还都是没经验的“新手”,他自嘲说:“总比平民军拿木棍强,至少咱们有铁剑!”
2. 第二个问题:花多少钱?“卖城堡、借高利贷,为了东方拼了”
出征要花的钱能吓死人:一匹战马要10磅黄金(相当于普通农民10年的收入),一套盔甲5磅黄金,还有粮草、帐篷、武器,算下来一支1000人的队伍,至少要2000磅黄金——贵族们再有钱,也得想办法凑。
他们的“凑钱骚操作”比现在的“众筹”还离谱:
- 卖城堡/土地:法国伯爵雨果把自己的三座城堡卖给了教会,换了500磅黄金,临走前跟老婆说:“等我从东方抢回更大的城堡,比这好10倍!”结果他老婆直接跟邻居跑了;
- 借高利贷:意大利贵族博希蒙德找威尼斯商人借了300磅黄金,利息是“打赢后分一半抢来的财宝”,威尼斯商人笑着说:“你要是死在东方,这钱我就当慈善了!”
- 让教会“赞助”:教皇乌尔班二世也没闲着,下令“参加十字军的贵族,能免掉欠教会的税,还能赎罪”,很多贵族为了“洗清自己以前杀人、抢地盘的罪”,纷纷报名——相当于“用去东方打仗,换一张‘天堂门票’”。
有个贵族的管家在日记里写:“我家老爷为了凑钱,连家里的银餐具都熔了,还把女儿的嫁妆提前卖了——现在城堡里连像样的杯子都没有,只能用木头碗喝酒!”
3. 第三个问题:抢了东西怎么分?“提前签‘分赃协议’,避免打架”
贵族们最担心的不是打不过塞尔柱人,而是打赢了抢了东西“分不均”——毕竟他们平时就为了抢地盘互相砍,现在组队去东方,没规矩肯定要内讧。
于是他们提前签了“分赃协议”,条款比现在的合同还细:
- 抢来的黄金、丝绸,按“带人数多少”分,带1000人的分10份,带500人的分5份;
- 抢来的土地,归“第一个攻下来的人”,但要给其他贵族“好处费”(比如每年交100磅黄金);
- 抢来的奴隶,年轻漂亮的归贵族,老弱的分给步兵当“仆人”。
有个贵族觉得协议不公平,说“我带的人多,凭啥跟你分一样多?”结果其他贵族威胁说“你不签就别跟我们组队,自己去东方送死”,他只能乖乖签字——毕竟“组队抢钱”比“单独送死”强。
就这样,花了两个月时间,贵族们终于解决了“人、钱、分赃”三大问题,从1096年秋天开始,四支骑士十字军陆续出发,目标——东罗马首都君士坦丁堡,再从那去小亚细亚抢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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