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皇位之暗网天阙 第39章 契机

齐王府内，刘知远收到了两条至关重要的消息。

第一条来自宫中：太医正最终确认，皇帝日常所用的龙涎香中，确实被掺入了极微量的“迷神散”，此药虽不立即致命，但会加剧虚弱，影响神智。来源追查到一个已被“灭口”的小太监身上，线索断了。但怀疑的种子，已深深种在皇帝心中。龙颜震怒，却因体虚无法发作，病情反而加重了几分。皇帝下密旨给陆坤，暗中调查所有皇子近期的动向，尤其是与宫外香料、药材的往来。

第二条消息，则来自刘知远自己撒在北疆和晋王身边的暗线：秦王与晋王，已在秘密接触。同时，边关传来急报，发现小股不明身份的骑兵频繁越境侦察，似乎是在试探边防虚实。山雨欲来风满楼。刘知远知道，最后的时刻快要到了。

皇帝的猜忌、太子与赵王的死斗、秦王与晋王的勾结、以及边关的异动……所有这些混乱，都将汇成一股摧毁一切的洪流。而他，手中握着楚王的罪证（账册），有着南宫夏春这张能影响帝后情感的牌，更洞悉秦王与晋王即将到来的阴谋。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个能将所有力量整合起来，给予致命一击的完美契机。

这个契机，或许就在皇帝下一次病危之时，或许就在秦王军队兵临城下之刻，又或许……就在下一次，他被召入那间弥漫着药香和死亡气息的寝宫之时。他铺开一张白纸，缓缓写下几个名字：太子、楚王（已废）、赵王、秦王、晋王。然后，在每一个名字上，都划下一条线，最终，笔尖悬停在那张白纸的中心。

紫禁城的雪，还在下。但雪下的火焰，已即将喷薄而出。最终的赢家，不仅要看得清棋局，更要在最后关头，有敢于掀翻棋盘的魄力和实力。刘知远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准备好了。

母亲的仇，从小装病的苦，即将随着这场政治风暴的结束大仇得报。可是刘知远心中，并不像想象的那么有快感。这应该是自己从小母亲教导自己的兄友弟恭吧，也或许是自己心中那存留的良知。

太子和赵王的斗争依然继续，虽然没有了明面上的针锋相对，但是更多的是，暗地里的剑拔弩张。太子那边的党羽弹劾赵王那边的官员夜宿青楼有碍官声，马上赵王的人弹劾太子的人收取下面人的贿赂。当然，这些奏折被丞相柳安邦压了下来。这样的奏折，现在不可能给皇帝看，皇帝现在的身体，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可是这种奏折的弹压只是一时缓兵之计，不可能永远压在中书省。

另一方面，至于秦、晋两王，到底密谋了什么，没人知道。刘知远命令墨鸦去查，墨鸦查了5天，一无所获。这样反而说明了，他们所密谋的事情，既至关重要，又害怕让人听到。刘知远大概能猜到，他两个密谋的一定是让江山社稷立于危卵的事情。

没有头绪，他只能让自己的暗探密切注意两王的动向，防患于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