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火影，开局叛逃木叶！ 第51章 木时的风与星果叶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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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村的大门比羽记忆中更显厚重。

晨雾尚未散尽，木色的门扉上雕刻着象征火之意志的纹路，在微光里泛着温润的光泽。

守门的忍者穿着标准的绿色马甲，额头上的护额在晨光中闪着金属冷光，目光警惕地扫过每个进出的人直到看见羽。

他穿着一身灰黑色的便服，领口松垮地敞开，露出锁骨处淡青色的血管。

腰间没有佩刀，那把曾在夜风中鸣响的刀此刻正安静地躺在神威空间的暗格里，被星果叶的香气包裹着。

他的头发比几年前更长了些，垂在肩侧，发尾带着自然的卷曲，脸上没什么表情，却奇异地让人无法产生敌意。

“请出示身份证明。”守门忍者的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些。

羽从袖中取出一张伪造的通行证，纸张边缘带着刻意做旧的磨损。

这是用幻术与查克拉伪造的产物，足以骗过普通忍者的检查。

忍者接过看了两眼，又抬头打量他片刻，似乎觉得这人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既不像商人，也不像信使，更不是各村派来的使者。

“来自雨之国？”忍者指着通行证上的籍贯问。

“嗯。”羽的声音很轻，像夜风拂过星果叶，“来木叶做点生意。”

忍者没再多问，在通行证上盖了个朱红色的印章，递还给他时说了句“村内禁止使用忍术”。

羽接过通行证，指尖触到纸张的粗糙感，微微颔首，走进了木叶。

街道上已经有了行人。

穿着和服的妇人提着竹篮去市集，孩子们背着小书包往忍者学校的方向跑，远处的训练场传来整齐的呐喊声。

那是下忍们在做晨练。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混合着泥土与树叶的清新，这是属于和平时期的味道至少表面上是。

羽沿着主街缓步前行，目光掠过两旁的建筑。

白墙黑瓦的屋子错落有致，屋檐下挂着的风铃偶尔发出叮铃的轻响。

他能感觉到无数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有好奇，有审视，也有隐藏在暗处的查克拉探测那是木叶的感知忍者，像蛛网般覆盖着整个村子。

但他不在意。

神威空间里传来轻微的响动，是小南在调整坐姿。

羽用余光扫过身旁的虚空，那里荡漾着一层几乎看不见的涟漪，只有他能感知到空间另一端的存在。

“这里的风，和雨之国不一样。”小南的声音透过空间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

她的声音比几年前沉了些，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属于十五岁少女的清亮。

“嗯，不那么冷。”羽应道，脚步没停。他在寻找宇智波一族的驻地，那片被火红色写轮眼标记的区域，应该在村子的西北角。

小南没再说话。

神威空间里很安静，只有她翻动书页的声音。

这些年她跟着羽走遍了很多地方，却始终没见过长门和弥彦不是羽不让见，是她自己拒绝了。

每次羽提出让她出来见见那两个同伴，她都会把自己裹在纸折的茧里，轻声说“只想和你待在一起”。

羽对此没什么办法。

他知道小南心里的顾虑，那些被战火刻下的伤痕，不是时间能轻易磨平的。

长门和弥彦身上带着的“未来”太沉重，或许对小南来说，待在只有他的空间里，才是最安全的选择。

穿过两条街道，空气中开始弥漫起淡淡的烟火气。

前方出现一片密集的黑色建筑，屋顶的瓦片是深褐色的，院墙比别处更高。

墙头上隐约能看到宇智波一族特有的族徽团扇的图案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就是这里了。

羽放慢脚步，目光在宇智波驻地的入口处逡巡。

几个穿着黑色便服的宇智波族人正聚在门口说话，他们的黑发在晨光中泛着光泽，眼神里带着属于强者的锐利。

他需要找一个五岁的孩子。

一个叫宇智波止水的孩子。

根据羽的记忆，止水出生在宇智波一族的旁系，父母都是普通的族人，不算显赫，也不算边缘。

（但是他是宇智波镜的后代）

这个年纪的孩子，多半会在族地附近的训练场或者院子里玩耍。

他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街角的一棵老槐树下停住脚步。

树影斑驳地落在他脚边，他靠着树干，闭上眼睛，将感知范围悄悄扩大。

无数的查克拉波动在感知中浮现：有老年人迟缓的查克拉，有中年人沉稳的查克拉。

有少年人躁动的查克拉，还有……孩子们活泼跳跃的查克拉。

他像在沙堆里找一颗特定的石子，耐心地筛选着。

五岁孩子的查克拉很微弱，像刚点燃的烛火，但止水不同那孩子体内潜藏着一种特殊的查克拉，纯净、凝练，带着宇智波一族罕见的平和。

就像被晨露浸润过的火焰。

找到了。

在驻地深处的一个小院子里。

羽睁开眼，阳光刚好从树叶的缝隙里落在他的睫毛上，暖融融的。

他朝着驻地深处走去，脚步轻盈得像一片落叶，避开了所有巡逻的族人。

那是个简陋的小院子，院墙是用土坯砌的，墙角种着几株向日葵，花盘还没完全展开，低着头对着地面。

院子中央有个小小的训练场，铺着细沙，一个穿着黑色小背心的男孩正在那里练习投掷手里剑。

男孩只有五岁，身形瘦小，黑色的短发软软地贴在额头上，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的动作还很生涩，握着手里剑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每次投掷出去，手里剑都会歪歪扭扭地扎在靶子边缘。

甚至有一次直接飞偏了，掉在沙地上发出轻响。

但他没有停。

捡起来，握紧，瞄准，投掷。

重复的动作里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执拗，那双黑色的眼睛紧紧盯着靶子中心，像是在与什么无形的东西较劲。

“力道太急了。”

羽的声音突然在院门口响起，男孩吓了一跳，手里的手里剑“啪”地掉在地上。

他猛地转过身，警惕地看着门口的陌生人，小小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你是谁？”男孩的声音还有些奶气，却带着宇智波一族特有的警惕。

羽没有走进院子，只是靠在门框上，目光落在沙地上的手里剑上：“手里剑不是靠力气扔出去的，是靠手腕的转动。

就像……”他顿了顿，抬手对着旁边的向日葵，指尖虚虚一拧，“像拧开瓶盖那样。”

男孩愣住了，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似乎没明白这个比喻。

但他下意识地捡起地上的手里剑，学着羽说的那样，试着转动手腕。

手里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虽然还是没中靶心，却比刚才稳了很多，扎在了靶子的边缘。

男孩的眼睛亮了起来，像被点燃的星火。

他又试了一次，这次的弧线更稳，距离靶心更近了。

“你看。”羽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比刚才好。”

男孩这才想起要问对方的身份，他仰着小脸，认真地看着羽：“你是来我家做客的吗？我爸爸妈妈出去执行任务了。”

“不是。”羽摇摇头，目光落在男孩的眼睛上。

那是一双纯粹的黑色眼眸，还没有觉醒写轮眼，却已经能看到深处潜藏的光芒，“我只是来看看你，宇智波止水。”

止水的眼睛猛地睁大了。

这个陌生人竟然知道他的名字？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握紧了手里的手里剑，虽然那东西对眼前的人来说可能毫无威胁。

“你认识我？”

“算是吧。”羽没有解释，他的目光越过止水，看向院子外的天空。

木叶的云很白，像一样飘在蓝天上，“你很努力，比我认识的很多人都要努力。”

止水没有说话，只是警惕地看着他。

他能感觉到这个人身上有种奇怪的气场，既不危险，也不亲切，像远处的山，安静地矗立着，让人看不透。

“你以后会遇到很多事情。”羽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会有开心的，也会有难过的。

但记住，不要忘记现在的自己。”

止水皱起了小眉头，他听不懂这些话。

什么叫不要忘记现在的自己？他现在不就是在练习手里剑，想快点成为厉害的忍者，保护爸爸妈妈和村子吗？

“我不懂。”

“你会懂的。”羽笑了笑，那笑容很淡，却让止水莫名地觉得安心了些，“我该走了。”

他转身准备离开，止水却突然叫住了他：“喂！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羽的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

“羽。”

只留下一个字，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院墙的拐角处，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只有风穿过院子，吹动了向日葵的叶子，发出沙沙的轻响。

止水站在原地，手里握着手里剑，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小声地念了一遍那个名字：“羽……”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手里剑，又看了看靶子，突然握紧拳头，再次投掷出去。

这一次，手里剑稳稳地扎在了靶心旁边，只差一点点。

“喂！等等！”止水突然拔高了声音，小脸上满是急切，手里的手里剑被他攥得更紧，“你……你能不能指导我修炼？”

话音刚落，他自己先愣了一下。

明明刚才还对这个陌生人心存警惕，可不知为何，听到对方要走，心里竟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这个人刚才随口一句话，就让他的手里剑进步了那么多，若是能得到指导……

羽的脚步顿在院墙拐角，没有立刻回头。

晨风吹过，将止水带着稚气却异常坚定的声音送过来，像一颗小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

止水见他没回应，脸颊微微发烫，却还是鼓起勇气大声说：“我知道我现在很弱！但我会努力的！你刚才说的话。

我都记住了！只要你肯教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说着，甚至下意识地挺了挺小小的胸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可靠些。

那双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不加掩饰的渴望，像追逐星光的幼兽，纯粹而热烈。

羽终于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止水紧绷的小脸上。

阳光恰好落在男孩的发梢，镀上一层金边，让他眼里的光芒愈发耀眼。

“指导你？”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我为什么要指导你？”

“因为……因为我想变强！”止水脱口而出，语气急切。

“我想快点成为厉害的忍者，保护爸爸妈妈，保护村子！你很厉害，一定能教我的，对不对？”

他像献宝一样举起手里的手里剑，展示着刚才进步的成果：“你看，我刚才按照你说的方法，已经能扔到离靶心很近的地方了！我学得很快的！”

羽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沉默了片刻。

他来木叶，本只是想看看这个年纪的止水，确认那份纯粹尚未被世事污染，便算完成了心愿。

指导他？这不在计划之内。

可止水眼里的光芒，像极了曾经的某些人。

那些在战火中挣扎，却始终没有放弃对“强”的追求的人。

“我不会在木叶待太久。”羽开口，声音平静，“最多……三天。”

止水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点燃了两簇小火苗：“三天也可以！三天就够了！”。

他生怕对方反悔，连忙点头，小脑袋点得像啄米的小鸡，“只要你肯教我，哪怕只有一天，我也会好好学的！”

羽看着他雀跃的样子，嘴角那抹淡笑深了些。

他抬手，指了指院子里的靶子：“再扔一次手里剑给我看看。”

止水立刻挺直身体，深吸一口气，握紧手里的手里剑。

这次他没有急于投掷，而是仔细回想羽刚才说的“像拧开瓶盖那样转动手腕”，目光紧紧锁定靶心，手臂缓缓后拉。

“手腕放松，”羽的声音适时响起，“力量在指尖，不是在手臂。”

止水连忙调整姿势，指尖微微用力。

“投掷！”

随着羽的话音落下，止水猛地转动手腕，手里剑带着破空的轻响飞出，这一次，稳稳地扎在了靶心左侧，距离中心只有一指宽的距离！

“中了！我做到了！”止水兴奋地跳了起来，小脸上满是激动，他转头看向羽，眼睛亮晶晶的，“你看！我做到了！”

羽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赞许：“还算不错。”他走进院子，在止水面前站定，“从基础开始练。

今天，先教你握刀的姿势。”

他没有从怀里取刀，只是伸出手，做出握刀的手势：“手指要贴合刀柄的弧度，掌心留一丝空隙，这样才能灵活调整角度……”

止水立刻凑上前，睁大眼睛，认真地看着羽的手势，生怕错过一个细节。

阳光穿过院子，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一个高大，一个瘦小，却在晨光中构成了一幅奇异的和谐画面。

远处的风带来木叶的喧嚣，近处的向日葵安静地伫立，而这个小小的院子里，属于指导与学习的时光，悄然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