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河已经气愤至极,他一把从角落里抓出林凤妮。
林大河把她提溜出来,扔到了院子里。
胡满满在后面骂骂咧咧:“你这个杀千刀的,你又抓你妹妹干啥。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你别把她弄疼了。”
林大河说:“闭嘴。再嚎我连你一块打。”
胡满满声音更大:“快来人啊,快来看这个不孝子啊,他要打自己的老娘了。”
林大河看都没看她,他踢了林凤妮一脚。
“那你就嚎吧,骂吧,你骂一声,我打你心肝一次,你不心疼了就开始。”
胡满满立刻停止了骂声,开始哭:“你放开她,你看看你把她衣服都弄脏了。她可是你亲妹妹啊,你怎么能这么狠。”
林凤妮看看母亲也害怕这个煞神。立刻转变态度。
“大哥,到底怎么了。我回来这几天好像没惹你啊。”
林大河说:“我闺女里,晓迎去哪儿了。你把她怎么了?”
林凤妮眼神躲闪,很快恢复镇定:“我回来都没出门,我怎么知道她去哪儿了,你也知道她们就把我这个姑姑不当回事。”
胡满满又开骂:“就一个贱皮子,不见了就不见了,就为这你还打我闺女。”
林大河踢了林凤妮一脚。
她大叫一声。
林大河怒喝:“说,别耍花样,说,人到哪里。”
林凤妮说:“我不知道。”
林大河又准备抬脚。
林初一拉拉他:“爸爸,别打,也许我姑姑真不知道。咱报案吧,什么案子人家警察一会儿就破了。”
林凤妮一抖,但依旧没有动。
林凤妮瞥她一眼:“念几天书就能的不行了,你不害怕人家撕票呀。”
林初一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厉声问:“你怎么就知道撕票,你知道这么清楚就是你干的吧。快说,我三姐在哪儿。”
林凤妮摔了几下没摔开,顿时弱了气势:“我怎么知道她在哪儿,我就随口一说。”
林初一怒气上涌,眼睛冒红,她咔嚓一声,扭断了林凤妮的胳膊,声音低沉粗哑。好像来自地狱。
“说,到底在哪儿。”
胡满满赶紧冲上来拉扯她,林初一一个反手,胡满满的胳膊也迅速耷拉了下来,她哎吆哎吆的倒在了地上。
林初一又抬手伸向林凤妮的一只腿,抬手一扭,腿咔嚓一声,好像断了。
林初一说:“这个半个小时不接上,就真接不上了。你想想清楚。”
她又去抓林凤妮的另一只胳膊。
林凤妮大喊:“别别别,我说,我说。”
林初一一扭手,给她按上了腿。
这一拉一推,差点疼死林凤妮。
林凤妮抽搐着脸,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没有了往日的半点风采。
林凤妮看着林初一随时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心中颤栗。
“在,在学校后面废弃的锅炉房里。我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没,说好的今晚才动手的,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提前了。”
话音未落,刘勤勤已经跑进了院子:“初一初一,我打听到了,晓迎昨晚从我家出来,去了小河边,有人说王晓志叫她。”
说完觉得不对,放低了声音。
林初一安慰她说:“婶婶,没事的,马上就能找到人了,会没事的。”
一群人浩浩荡荡,林初一拉着林凤妮,朝小学的方向走。
上河村有五个村民小组,小学就在第五小组的最西边,和村子连在一起。前面是学校,教室一行一行的排开,后面是操场。操场最边边是个大戏台。
之前的时候,村里唱戏的地方。
戏台很大,上面修的很气派,门楼上雕梁画柱,有十足的文化气息。只是运动的时候,破坏了一部分。矗立在那里,宛若沧桑的老人。
戏台是圈到学校里的,但戏台后面的锅炉房是在外面田地里的。锅炉房后面是小树林,小树林后面才是庄稼地。
这里离村子远,如果关在这里,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林初一感觉自己的手心都冒汗了。她不敢想,不能想。
如果林凤妮找的歹徒丧心病狂,她好好的三姐怎么可能全身而退。如果三姐真的出事,她要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同样怒火中烧的还有林大河。
保护不了妻儿的男人不是男人,如果自己的闺女真的出事,他真的会点了林凤妮的商店,杀了她全家的。幸好断亲了。
这亲断的好,他无论做什么都连累不了自己的孩子了。
林凤妮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真的,妈妈疼她宠她,她在这个家里耀武扬威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害怕过谁。可此刻,林大河身上的杀意和林初一身上的冷意,像一把把冰冷的刺,让她浑身疼痛。
她无比虔诚的祈祷,千万别提前行动,千万千万别提前行动,千万要听话。要不然她就完了她家就完了。
她后悔了,即使再不好,大哥也照顾了她半辈子,即使再不喜欢,那也是她亲亲的侄女,如果真被糟蹋了,她脸上也无光啊。她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猪油蒙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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