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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千里追夫我招谁惹谁了 > 第92章 兄弟姐妹们,吹起反攻的号角

测试自那日与华鉴通讯后,果然如理查德所预料的那般,彻底进入了“休假模式”。

监视小组传回的日常报告变得千篇一律,充斥着富家千金纸醉金迷无忧无虑的日常,在反复审阅了数日毫无异常的报告后,理查德审慎地评估了风险与收益,决定撤回部分近距离、高风险监视的人手,只保留了外围的常规观察和对所有已知通讯渠道的持续监控。

他判断,在华鉴下一次发出明确指令前,测试大概率会继续保持这种无害的状态,过度投入监视力量反而可能引起对方警觉,而且费力不讨好。

另一边,在阿海丹药和灵力的双重调理下,郑严的伤势恢复得比预期更快,班尼出院后没两天,郑严也坚持离开了那间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病房,回到据点庄园时,他虽然脸色依旧比平日苍白,需要避免剧烈运动和精神过度消耗,但基本的行动已无大碍。

只是,那场冲突似乎在他身上留下了比**创伤更深的印记,他的眉宇间凝结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沉郁,如今话更少了,常常一个人坐在窗边,望着庭院里的景色出神,灰色的眼眸里是一片无人能探知的迷雾,但不知为何,现在的他,看起来比之前更像个“人”了。

理查德不确定据点是否早已在华鉴无所不在的视线监视之下,彼得·马丁作为w.U.A.的核心高层马丁家族未来继承人,拥有极高的系统权限和资源调配能力,谁又能保证这庄园引以为傲的魔法与科技相结合的安保系统,没有留下不为人知的后门?

那些他们日常依赖的通讯设备、个人终端,甚至庄园内部的智能管理系统,是否可能早已被植入了监听程序?这种猜测让理查德坐立难安。

这种强烈的不安全感促使他决心建立一个绝对保密、完全脱离w.U.A.现有体系、甚至要避开敖别的新联络点,专门用于处理最危险的机密事务。

他将这个极其敏感且危险的任务交给了最信任的战友——亚伦,他的需求十分清晰:寻找一位绝对可靠、与w.U.A.现有权力层毫无瓜葛、且自身背景干净到近乎隐形的中间人,再由这个中间人,利用其本地经验和人脉,物色一个难以被常规技术手段和非常规手段监控的隐秘场所。

亚伦没有多问,立刻动用了自己的私人关系网络,他联系上了一位早已退役多年、隐居在偏远乡间、对w.U.A.内部日益严重的官僚作风和派系倾轧深恶痛绝的老军人,这位老战友在听出亚伦语气中的凝重后,二话不说,便接下了这个委托。

他的效率高得惊人,仅仅隔了一天,亚伦就通过预设的紧急联络渠道收到了回复,地点选在了一片未经开发的原始山林深处,那里有一个废弃了不知多少年的猎人临时落脚点,是一间用粗木搭建的小屋,早已破旧不堪,但主体结构尚算完整,足以遮风避雨。

最关键的是,那片区域地质构造特殊,存在强烈的天然磁场干扰,卫星信号到了那里变得断断续续,几乎无法有效定位和传输数据,加上茂密树冠的遮蔽,堪称是与世隔绝的绝佳场所,老战友在亲自前往确认地点安全性后,通过一次性的加密信道,同时将具体坐标和简易路线图发送给了理查德、亚伦、内斐丽特以及(在理查德再三权衡利弊,并郑重征得其本人同意后)郑严。

事不宜迟,必须在华鉴可能察觉到任何风吹草动之前完成这次秘密会面,收到坐标的当天下午,四人便各自找了合情合理的借口离开据点,他们尽量避开了可能的耳目,在城外数十公里处一个预先约定的荒废加油站汇合。

在那里,他们换乘了一辆亚伦提前准备好的、未经任何改装、车牌普通、扔进车流里毫不起眼的旧车,并将身上所有的手机、手表、智能眼镜、甚至带有金属扣或可能内置芯片的皮带、饰品等一切电子设备和可疑物品,全部取下,锁进了一个特制的信号屏蔽箱,并将箱子深埋于加油站后的树林中。

接着,便是长达数小时颠簸不堪的土路行驶,车轮卷起漫天尘土,最后一段路更是连车都无法通行,只能依靠步行,四人沿着几乎被荒草淹没的小径,在茂密的丛林中艰难跋涉了一个多小时,汗水浸透了轻薄的夏装,直到夕阳开始将树梢染成金色,那座如同被时间遗忘的破旧木屋才终于出现在浓密的树荫之下。

木屋比想象的还要小,大约只有十几平米,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混合着木材腐朽、尘土和淡淡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空空荡荡,只有一张布满裂纹和虫蛀痕迹的破旧木桌,以及几条歪歪扭扭、似乎随时会散架的长凳,阳光透过木板墙壁宽窄不一的缝隙照射进来,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投下几道昏黄的光柱,无数微小的尘埃在光柱中飞舞。

四人简单清扫出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围坐在木桌旁,没有人说话,沉重的寂静压迫着耳膜,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遥远鸟鸣和风吹过林海发出的低沉涛声,气氛凝重得如同凝固的琥珀。

“开始吧。”理查德率先开口,声音在狭小寂静的空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他首先用尽可能简洁、客观的语言,复述了前一天监听到的关键内容,但刻意淡化和模糊了测试和华鉴讨论郑严时那些充满侮辱性、将其完全工具化的残酷言辞,只将重点放在了两人的关系动态上:

“……她们的对话中有一个细节,华鉴对测试使用了敬语‘您’,语气表面上保持着恭敬,但实质上,对话完全由华鉴主导和裁决,因此毫无疑问,我们的焦点,必须从测试转移到华鉴身上。”

接着,理查德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汲取足够的勇气来揭开沉重的帷幕,他决定不再有任何保留,将深藏心底的疑虑和恐惧和盘托出。

他从最初那两名被莫名抹去存在感的队友开始讲起,以及华鉴首次在他面前展现出的、那种仿佛洞悉一切却又刻意置身事外的微妙姿态,然后,他讲述了在海底之国事件后,向阿海交还启砺与坤仪遗物后,华鉴几乎立刻出现,并轻描淡写地暗示她已知晓刚刚发生的、本应极度私密之事。

最后,他提到了华鉴打来婚礼邀请电话时,特意点破他与阿海刚刚确立的恋人关系,要求阿海必须出席,以及那句充满玩味和试探的“我不是你们的敌人”,和那面谈提议。

理查德事无巨细,尽可能准确地描述每一个细节、每一次对话,木屋内陷入了一片死寂,亚伦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深刻的“川”字,内斐丽特用双手掩着嘴,眼中充满惊愕,而郑严,则始终低垂着头,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帘,让人完全无法窥探他此刻的情绪。

巨大的信息量挑战着每个人的大脑,沉默持续了许久,最终,是郑严的一声短促而充满讽刺的冷笑,打破了这寂静。

“呵,她说不是敌人?”郑严抬起头,灰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温度,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水,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那我被打个半死,肋骨骨裂,脑震荡,躺在医院里像一堆需要修理的破烂……这又算什么?算我根本不算人?所以活该被这样测试和互动?”

内斐丽特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立刻意识到场合的严肃性,赶紧用手死死捂住嘴,在亚伦和理查德同时投来的复杂目光中,硬生生把后续的笑声憋了回去,她轻咳一声,试图迅速找回专业的姿态:“抱歉……我失态了咳咳,但郑严话糙理不糙啊,我也觉得她不可信。”

她整理了一下被情绪打乱的思绪,道:“有一个情况,或许可以提供另一个视角,你们帮我捉拿了奈芙蒂斯——我的养母,这对你们来说,可能只是众多任务中比较特殊的一次,但对我个人而言,意义极其重大,因此,我经常去那座特殊监狱探望她,名义上是协助w.U.A.进行后续审问。”

内斐丽特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仿佛在回忆每一个细微的片段:“母亲……奈芙蒂斯的口风极紧,几乎从未透露过任何关于她背后势力或最终目的的核心信息,但是,在她那些零碎的话语中,以及她对某些关键词下意识的反应里,还是能拼凑出一些极其模糊的线索。”她顿了顿,重点说道:

“还记得奈芙蒂斯袭击你和敖堂主的那次吗?当时我和郑严也因为严重的误会而在校外长街里动了手,几乎就在冲突升级的前一秒,华鉴就恰好出现了,并且迅速而有效地进行了劝解和调停,而更巧合的是,就在她离开后没多久,你们就赶到了现场,这个时机太巧合,当时我并未深究,但现在将所有事情串联起来……华鉴很可能不仅是知情者,甚至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引导或利用了事件的发生,这至少证明,她对某些关键动向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感知,或者……拥有我们无法想象的消息来源。”

她看向理查德和亚伦,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怎么样?需不需要我下次去探视奈芙蒂斯时,旁敲侧击地问问关于华鉴的事?或许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些关于华鉴的碎片信息?”

“绝对不行!”亚伦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立刻出声反对:“这个想法太冒险了!那座监狱虽然是w.U.A.最高级别的设施之一,但谁能保证里面从上到下的工作人员中,没有华鉴安插或收买的眼线?你根本不懂马丁家族的黑暗,监狱系统不可能完全不受他们实力影响,万一传到华鉴的耳朵里,就等于直接告诉她,我们已经开始调查她了,我们现在处于信息劣势,不能有任何一点打草惊蛇的行为。”

亚伦的情绪有些激动,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显然,理查德之前提到的另一件事更让他心绪难平,他转向理查德,眼神里混杂着困惑、迫切和……痛苦?:

“理查德,你刚才说的……关于被抹去的那两个队友的事情,你、你确定都是真的吗?有没有可能,是那段时间你压力过大,或者经历了某种强烈的精神冲击后,产生的记忆紊乱或……创伤后应激障碍造成的错觉?”他的声音颤抖,源自他心中的恐惧,和对可能失去重要之物的本能抗拒。

理查德完全理解亚伦的质疑,毕竟这件事本身听起来就太过匪夷所思,超越了常理的理解范围,他迎着亚伦的目光,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没有一丝犹豫和闪烁:“我确定,亚伦,我以我的军衔和荣誉起誓,虽然关于他们具体的相貌、声音、习惯,这些细节已经变得非常模糊,但我清晰地记得那种感觉——队伍里明明应该还有人的空洞感,看到某个场景时会莫名产生的失落感,以及曾经有两个人与我们并肩作战过的直觉。”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用力揉着太阳穴,拼命搜索着记忆深处那些残存的碎片:“……我试过无数次,但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硬生生抹去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亚伦聚精会神地听着理查德的每一句描述,眼神从最初的激动和期盼,渐渐转为深切的迷茫,他努力在脑海中搜寻,试图找到任何能与理查德描述相对应的影子,但最终只能摇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他盯着理查德:“你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而且,如果连敖别那样的存在都对此毫无印象……那这件事背后所牵扯到的力量层次,恐怕……恐怕真的远超我们目前的想象。”

愤怒逐渐取代了亚伦眼中的迷茫:“好吧……就冲着这一点,不用你再多说,我也会用尽一切办法盯住华鉴这个女人,直觉告诉我,那两位兄弟……如果他们真的存在过,一定和我,和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生死与共的深厚羁绊,我亚伦·格林,绝不能就这样任由他们不明不白地消失在被篡改的历史里,绝不。”

场面又陷入了沉默,郑严左看看右看看,打破了再次降临的沉寂气氛:“所以,话题绕了一圈,我们分析了她的可怕,感受了她的神秘,讨论了她的潜在威胁。然后呢?”他的声音冷冰冰的:“我们到底要怎么对付这个华鉴?光是在这里抒发感慨和决心又不会让她掉一根头发,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真的侥幸抓住了某个机会,成功地控制住了她,然后呢?我们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对付一个隐藏在暗处、势力盘根错节、手段诡异莫测的敌人,远不是制定一个简单的突击计划那么简单,它涉及到后续一系列更棘手的选择和后果。

短暂的沉默后,内斐丽特率先试探性地开口,提出了一个相对间接的思路:“或许……我们可以尝试从彼得中尉身上寻找突破口?他是华鉴的未婚夫,是目前已知与她关系最亲密的人,也是古德曼队长的好朋友,或者……我们能否尝试某种方式,在不暴露自身的前提下,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彼得对她产生怀疑,或许能从内部削弱她的保护伞?”

亚伦立刻摇头否定,态度非常明确:“风险太高,而且我们输不起,彼得现在显然已经完全被华鉴迷住了,对她信任有加,甚至可能达到了盲目的地步,除非我们能找到无法辩驳的铁证,直接摆在彼得面前,否则绝对不能轻易去动彼得这条线,那无异于火中取栗。”

“那难道我们就只能像现在这样,被动地等待她下一次出手?然后再次疲于奔命地应付?”内斐丽特有些焦急。

“或许……我们可以主动设一个局?用一个她无法拒绝的诱饵,引她主动现身,从而掌握主动权?”亚伦提出了一个更大胆、也更危险的构想。

“用什么做饵?”理查德立刻反问,同时下意识地看了旁边的郑严一眼,“用郑严的‘特殊价值’?还是用‘千棱镜’?”

郑严脸色瞬间变得更加冰冷,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但他并没有出言反驳或反对,只是将目光投向窗外漆黑的夜色,毕竟人造人没有自主权。

“不行!这个方案太危险了!”内斐丽特立刻表示反对。

“但一直这样被动挨打也绝不是办法,我们必须想办法扭转局面。”亚伦坚持道,他认为有时必须冒一定的风险。

“也许我们需要双管齐下,一方面继续暗中收集关于华鉴过去的一切情报,她不是自称c国散修吗,可以借同济堂的线……另一方面,也要开始着手准备一个能够应对各种意外的反制计划……”

“w.U.A.的内部机密档案库或许会存有一些关于特殊能力者或异常事件的线索,但怎么才能绕开彼得·马丁及其派系的严格权限审查?”

刚才还凝重肃穆的气氛瞬间被激烈的讨论所打破,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不可避免地逐渐提高,各种方案被提出,又因为潜在的风险、操作的难度或伦理的考量而被迅速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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