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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坐在轮椅上的我可以拨动引力 > 第83章 番外:贝拉米家族纪事——由洛伦佐·贝拉米倾情奉献

啊,承蒙各位对我那微不足道的家族背景产生兴趣。本以为离开那座慵懒得能听见时间流逝回声的古老宅邸,便能暂时摆脱那些…嗯,姑且称之为‘甜蜜的负担’。没想到,即便是在艾瑞安,这话题仍如影随形。

好吧,既然诸位想听,我便说说。毕竟,梳理因果有时也需要回溯源头,不是吗?

坐稳了,这可能会比你在艾瑞安学院听校长讲话还要漫长——不过至少不会像他的讲话那样让你想用脑袋撞墙。我是洛伦佐·贝拉米,对,就是那个“贝拉米”。

如果你知道点什么关于这个世界运转的秘密,那你肯定听过这个姓氏。如果没听过…呃,恭喜你,你可能活得比较快乐,而且我有点嫉妒你。

首先,让我们把一件事说清楚:我们家族不是那种典型的豪门望族。是的,我们历史悠久,可以追溯到某个喜欢把敌人头骨当酒杯用的祖先;是的,我们富可敌国,我小时候以为“预算赤字”是某种新型甜点;是的,我们权势滔天,联合国秘书长给我叔公的生日贺电比给大多数国家元首的还长。

但这就是事情有趣的地方:没人他妈的想要这些权力。

好吧,几乎没人。

先说说我的直系亲属。我父母,亚历山德罗和伊莎贝拉·贝拉米,堪称完美夫妻的典范。他们如此相爱,以至于有时候我觉得我和我的兄弟姐妹只是他们伟大爱情故事中意外产生的背景道具。

我记得十岁那年,我试图用期末考试全A的成绩吸引他们的注意。我爸从财务报表中抬起头,眨了眨眼说:“很好,洛伦佐。等等,你是洛伦佐对吧?不是朱利安?”

我妈则从她的艺术收藏品目录中抬起头,补充道:“亲爱的,别忘了我们周四要去看威尼斯双年展,孩子们…呃,他们会自己照顾自己的,对吧?”

他们不是不爱我们,只是…更爱彼此。这其实挺甜蜜的,如果你不介意你的生日礼物是父母助理代购的,且卡片上你的名字被拼错了三次的话。

然后是我的兄弟姐妹们。老天,他们是一群奇葩——以一种令人羡慕的方式。

我大哥莱昂纳多,世界着名的野生动物摄影师。他宁愿在亚马逊雨林被食人鱼咬屁股,也不愿意坐在董事会会议室里。有一次家族信托基金会议,他居然视频连线参加——从他正在研究的火山口内部!

当被问及对几亿欧元投资计划的意见时,他说:“我觉得猩猩的交配习惯更有趣”,然后就断线了。

我二姐卡特琳娜,获得过格莱美提名的爵士歌手。她对家族生意的唯一兴趣是:“那些数字会随着蓝调摇摆吗?”

有一次,她居然在非常重要的国际政要晚宴上,把绝密商业文件当成乐谱,即兴创作了一首关于利润率的布鲁斯歌曲。意外的是,那首歌后来还挺受欢迎。

最小的妹妹比安卡,职业电竞选手——对,就是那种你在电视上看到的,带着耳机大喊“爆头!”的孩子。她认为“权力游戏”指的是《英雄联盟》新赛季排名。

当她发现我们的曾曾祖父实际上参与过真实的权力游戏,并且可能导致了三个政府的倒台,她只是耸耸肩说:“他的KdA(杀敌\/死亡\/助攻比)是多少?”

你看,这就是问题所在。贝拉米家族直系后代对权力和财富的态度,大致相当于对过期酸奶的态度:有点恶心,最好别碰。

但别误会,我们关系很好。举个例子:去年有个不知死活的军火商试图在交易中坑我,结果莱昂纳多“偶然”拍到了他在保护区内非法狩猎的照片,卡特琳娜写了一首关于他私生活的热门单曲,而比安卡则在游戏中把他虐得从此不敢再上线。

他们不想要权力,但如果有人欺负家人…嗯,愿上帝保佑你的灵魂。

我记得特别清楚,有一回,某个不开眼的隔壁家族少爷,大概是青春偶像剧看多了,想玩点“打压对手继承人从而证明自己更牛掰”的戏码,在某个高级宴会上给我下了个不大不小的绊子,试图让我当众出丑,削弱我的“威望”。其实我当时都没太当回事,甚至有点想笑。

那家伙叫什么的来着...哦对,理查德·温斯顿。温斯顿家也算是个老牌贵族,但近几年式微,估计是想通过打压我来重振家族雄风。他在舞会上故意撞了我一下,让我手里的红酒洒在了礼服上,然后假惺惺地道歉:“哦真对不起,贝拉米家的继承人居然连杯酒都端不稳?”

我当时真的没生气,反而觉得这手段幼稚得可笑。我甚至好心提醒他:“温斯顿,如果你是想挑衅,建议你换个高明点的方式。比如在我家的矿产里做手脚,或者操纵我家的股票——哦对了,这两件事你爷爷都试过,结果挺惨的。”

他气得脸都绿了,但我没想到的是,这傻子居然真的试图去动我们家的产业。

结果呢?

好家伙,那场面简直了。我叔叔莱昂内第一时间拿到了现场监控,天知道他怎么弄到的,并分析了对方家族未来三个月的商业动向和十七个潜在弱点。

我堂兄卡洛“不小心”在金融市场点了几个键,对方家族市值第二天蒸发了一个让我都觉得肉疼的数字。

我那个远在南极科考站的表姐甚至都发来了“慰问电邮”,附带了一份对方家族南极业务线的漏洞报告;甚至连我那个只关心星星的堂哥马可,都难得地发了条信息:“需要我计算一下用多大当量的炸药能把他们家别墅发射到平流层上去吗?(纯理论计算,勿扰)”

最后,对方家族族长亲自押着那个倒霉孩子,连夜来我家古堡门口负荆请罪,态度诚恳得仿佛他儿子不小心炸了月球。

那一刻,我看着我那帮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个个仿佛隐居世外的亲戚们,突然觉得后背发凉。

这群家伙...平时一个个躲清静装死人,关键时刻居然能爆发出这种恐怖的协同执行力?就为了我这他们“懒得接手”的继承人不受委屈?

现在,说说那些旁系亲属。我的叔叔阿姨、堂兄弟堂姐妹多得可以组建一个小型联合国——还是带否决权的那种。

叔叔姑姑堂兄堂弟表姐表妹……阵容豪华得能组个世界杯啦啦队,还是带替补的那种。这帮人吧,有一部分对权力确实有那么点兴趣,但他们的兴趣点非常清奇——他们不喜欢拥有权力,他们喜欢玩弄权力。就像猫不一定要吃掉老鼠,但很享受把老鼠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过程。

比如我叔叔莱昂内,他是个战略大师,脑子里随时装着至少一百零八种搞垮对手的方案,但他只愿意窝在他的书房里,对着古籍和地图运筹帷幄,你让他站出来振臂一呼?他会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你:“亲自下场?多掉价啊,而且站久了容易静脉曲张。”

莱昂内叔叔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他年轻时曾经周游列国,据说还在东方某个神秘国度学过兵法。

现在他整天待在他的图书室里,那地方比皇家图书馆的分馆还大,而且到处是机关。上次我去找他,不小心碰倒了一个花瓶,结果三面墙的书架突然开始旋转,把我困在了一个迷宫里。

最后是叔叔用密道把我捞出来的,还顺便给我上了一堂“论环境安全意识的重要性”的实践课。

“记住,洛伦佐,”他一边喝茶一边说,“真正的权力不在于你有多大的办公室,而在于你能不能在自己的书房里设置足够的陷阱。”

还有我堂兄卡洛,金融界的点金手,动动手指就能让市场抖三抖,但他的终极人生理想是躺在马尔代夫的海滩上,远程操控一切,美其名曰“云端掌权”。

卡洛堂兄是家族里的异类——他居然过着近乎正常人的生活。在伦敦最繁华的地段有间公寓,每天早上准时去交易所,下午三点准时下班。如果不是知道他一句话就能让某个小国家的货币崩盘,你可能会以为他就是个普通的白领。

有一次我去他家做客,惊讶地发现他居然自己做饭。“这叫生活,亲爱的堂弟。”他系着围裙,熟练地翻着煎锅里的牛排,“你不能让工作占据所有时间,得学会享受...等等,让我先把这个做空单子下了。”

说着他单手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多个显示屏上的数字瞬间变化。“好了,刚才说到哪了?哦对,享受生活。所以我建议你以后接管家族后,每周至少给自己放两天假...”

这帮家伙,堪称贝拉米家族的“幕后黑手”天团。他们的人生信条大概是:权力是块美味的蛋糕,但我们只负责研究食谱、烘焙制作甚至切块装盘,最后吃下去撑死的那种脏活累活?对不起,请找别人。

他们一致选举出的“最终蛋糕消化者”——没错,就是在下,洛伦佐·本尊。为什么是我?我猜可能是我小时候抓周抓了个计算器,也可能是遥控器,记不清了,让他们误以为我对此道有着天生的热爱?

或者纯粹是因为按年龄排我最小,哥哥姐姐都跑路了,妹妹太小了,这“天大好事”只能砸我头上?天知道!

说真的,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命运或者说是被全家人选中的祭品,即将被扔进名为“家族责任”的火山口里祭祀。而我那些亲爱的亲戚们,一边往我身上撒香料一边说:“加油哦,我们会记得你的牺牲的!”

我记得特别清楚,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家里给我办了场盛大的成人礼。来的宾客多得能组成一个小型军队,礼物堆满了整整三个房间。表面上看,这是一场为我举办的庆典;实际上,这是我被正式推上祭坛的仪式。

宴会进行到一半,我爹站起来致辞。他先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话,感谢这个感谢那个,然后话锋一转:“今天,我很高兴地宣布,洛伦佐将开始接触家族的核心业务...”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我那些叔叔伯伯们一个个露出“终于找到接盘侠了”的欣慰笑容。我姐在角落对我做了个“节哀”的手势,我哥干脆就没来,说是今晚有重要的星象观测。

之后的一个月,我被迫每天学习如何处理家族事务:从矿产开采到金融投资,从政治博弈到科学研究。我那个莱昂内叔叔甚至给我制定了详细的学习计划,精确到每分钟该做什么。

我说这是不是太夸张了,他一脸严肃地说:“不夸张,要知道你将来要管理的财富,足够买下一个小国。所以我们得确保你不会在五年内把它败光——至少撑个十年吧。”

真是谢谢您嘞!

他们中大约一半和我直系家人一样,对权力避之不及。我有位堂兄是专业巧克力品尝师,一位表姑是NASA宇航员,她真的只是为了远离地球和家族业务,还有个远房侄子…呃,他自称是“专业流浪汉”,但我觉得他只是在反抗期。

但另一半?哦,他们确实对权力感兴趣。只是方式很…贝拉米。

以我的叔叔文森佐为例。他可能是世界上最出色的战略家之一,能够预测市场波动就像普通人预测天气一样简单——虽然说实话,他预测天气反而很差,上次家庭野餐他坚持不会下雨,结果我们都被淋成了落汤鸡。

但他不想掌权。不,他也喜欢做“军师”。事实上,他是我最坚定的支持者之一,坚持认为我应该“继承家族传统”。

每次我试图讨论我可能不适合时,他就会展开复杂的权力转移图表,详细说明为什么我是“唯一逻辑选择”,眼神闪烁着只有数学家发现新公式时才有的光芒。

还有我的堂姐索菲亚,她能够操纵信息流的方式会让谷歌算法哭着想妈妈。但她不想坐在领导位置上一—她只想做“顾问”。有一次我抱怨管理家族基金会多么麻烦,她眨眨眼说:“别担心,小洛伦,我已经安排好了十五种应对方案,只需要你点头就行。”

这些亲戚对权力着迷,但他们就像一群痴迷烹饪却不想吃饭的厨师。他们想要设计权力结构,分析权力动态,预测权力转移——但绝对不想亲自掌权。

这导致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贝拉米家族中,最想让我掌权的人,恰恰是最有能力自己掌权的人。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是他们集体养成的游戏角色,他们不断给我装备和技能点,却就是不让我自己玩。

所以你看,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压力山大。想象一下:你有一群世界上最聪明、最有能力的人,不断告诉你“你注定要领导我们”,同时却又拒绝自己接手这个位置。这就像被一群诺贝尔奖得主推举为小组组长,而你的作业还没写完。

这就是为什么我高中毕业后,直接“逃”到了艾瑞安学院。是的,我知道,听起来很讽刺——一个古老秘密家族的继承人,跑去了一所…好吧,另一类秘密学校。但对我来说,艾瑞安是避风港,是真正的家。在这里,没人叫我“少爷”或者“先生”(除非他们想惹恼我),没人期望我决定下一个百万欧元的投资方向。

所以,我逃到了艾瑞安学院。这里没人关心我是贝拉米还是贝拉驴,没人对我露出那种未来就靠你了的沉重表情。我可以只是个成绩还行的学生洛伦佐。

最重要的是,在这里我找到了真正的家人——不是基于血缘或义务,而是基于选择和情感。

哦老天,这话说出来真肉麻,如果我堂兄马可听到,他肯定会编首打油诗嘲笑我一年。但这是真的。

艾瑞安学院…该怎么形容呢?就像一个功能失调但异常温馨的大家庭。老格伦校长是那个偶尔靠谱 mostly 不靠谱的大家长,老师们是那些唠叨但关心你的叔叔阿姨,而学生们…

好吧,我们是一群被命运或者某种基因被帷幕牛了扔在一起的兄弟姐妹,有着各种稀奇古怪的能力和更加稀奇古怪的个性。

在这里,没有人会因为你的不同而嘲笑你——主要是因为每个人都很“不同”。你能嘲笑一个能引发地震的人吗?除非你想体验免费的地面按摩服务。

你能歧视一个能控制核聚变的女孩吗?除非你想换个新发型——连头发带头皮一起的那种。

然后是我的“基石小队”——我们学院的王牌队伍,也是我最亲近的家人。这名字听起来很威风,是不是?像是某种超级英雄团队。

实际上,大多数时候我们只是在防止彼此把学校炸飞——字面意义上的。但同时,我们也是彼此最坚实的后盾。

首先是伊莱文·阿斯特。这个憨厚老实的东方少年,我的小弟弟一样的存在。他是校长老格伦不知从哪个东方小城挖来的宝贝——说实话,有时候我觉得老登是不是在人才市场随便逛时发现他的:“哦,这个看起来会引发引力异常,打包带走!”

我要特别说明一点:在艾瑞安,没有人,我是说没有人,会嘲笑伊莱文。绝对不是因为害怕他的能力——好吧,不完全是——而是因为…他就是伊莱文。他是我们中的一员,是我们的“小裁缝”。

当你看到一个家伙平时温顺得像只小绵羊,会帮食堂阿姨搬东西,会耐心教一年级生控制能力,会在下雨天把伞让给校园里的猫,自己淋雨回去,你会嘲笑他吗?不,你会想保护他——尽管你知道,如果真的打起来,他可能是整个学院最危险的存在。

这就是伊莱文最大的反差萌:战斗时的他是学院破坏力第三的恐怖存在,掌控引力如同呼吸般自然;而平时的他,是个有点木讷、内向、却温柔到骨子里的东方少年。

我记得他刚来时,坐着轮椅,安静得像图书馆的影子。但从来没有人因此看不起他。

相反,整个学院都在想办法帮助他——工程系的天才们熬夜设计他的机械颈椎,医疗能力者每天为他做康复治疗,甚至食堂阿姨都会特意给他留他爱吃的东方菜。

当他终于依靠机械颈椎站起来那天,整个学院大厅爆发的欢呼声差点把屋顶掀翻。

这就是艾瑞安。我们是一家人。

啊,说到家人,不得不提阿黛拉·伊万诺娃,破坏力排名第二,伊莱文的女朋友,也是能把我的玩笑话当真并考虑把我变成等离子体的人。

她的能力是核聚变——对,就是太阳那个核聚变。脾气火爆得像她的等离子球,护短得像母狮。但她对伊莱文的保护欲,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有一次——就一次——有个外来访客不懂规矩,略带调侃地评论了伊莱文走路的姿势。

阿黛拉甚至没说话,只是眯起了眼睛,整个房间的温度就升高了十度,那家伙的咖啡直接沸腾溢出来了。

最后还是伊莱文自己拉了拉她的手,轻声说“没关系”,才避免了这场外交事故——和一场可能的火灾,。

有趣的是,伊莱文是为数不多能让她冷静下来的人。不需要说话,只要把手放在她手上,那个能融化钢铁的女孩就会突然变得柔软。爱情真神奇,或者说伊莱文真神奇——我还没搞清楚是哪个,我只是看到了阿黛拉的身体下垂了一下。

然后是我们破坏力排名第一的菲力,这个能引发地震的精神小伙。他看起来像是那种会在超市偷能量饮料的人,但实际上是个温柔巨人——只要你不惹毛他。

他的能力让我们所有人都不敢和他真正吵架,万一他一生气,脚下的地板就变悬崖了?

他们三个——加上小队其他成员——就像个奇怪的家庭。阿黛拉和我同龄,所以我们经常像是大家庭里的哥哥姐姐,而伊莱文…伊莱文就是那个需要照顾的弟弟,虽然他的能力理论上能把我们全部送进地心,如果是过家家的话那埃利安和艾拉就是这个家庭的大家长吧。。

你可能会问,为什么我对伊莱文有这么强的保护欲?除了他本身值得之外——相信我,如果你认识他,你也会想保护这个老实到会为踩到蚂蚁道歉的家伙——还因为他让我感受到了某种…责任感。

不是贝拉米家族那种“哦老天又要拯救世界经济了”的责任感,而是更简单、更直接的责任:照顾那些需要照顾的人。

在贝拉米家族,每个人都强大得不需要保护。我的兄弟姐妹们可能不想掌权,但他们绝对能保护好自己——我大哥能单挑黑熊,我二姐的歌声能让人心甘情愿交出钱包,当然这太夸张了,她有保镖,我小妹的反应速度能躲子弹,我怀疑她真的试过。

但伊莱文…不一样。他不是弱,老天都知道他不是弱。他能用引力把坦克捏成废铁。但他有种奇怪的脆弱感,像是精致瓷器里装着核反应堆。他太善良,太诚实,太容易相信别人——这在我们的世界里几乎是致命的弱点。

所以不知不觉中,我成了他的保护者。帮他应对社交场合,他紧张时简直像个编程错误的机器人,解释那些他听不懂的讽刺笑话,他通常会认真思考然后点头,五分钟后才笑,在他和阿黛拉吵架时做和事佬,这需要勇气,相当于在两只恐龙中间劝架,虽然一次没有发生过。

而这一切,莫名其妙地让我准备好了面对家族责任。

很讽刺,是不是?我逃到艾瑞安以避免成为家族领袖,却在这里学会了如何成为更好的领袖——通过照顾一个需要帮助的弟弟。更讽刺的是,我现在留在艾瑞安,不仅仅是为了逃避家族,更是为了守护这个家,守护伊莱文——这个看似温和,却是维系世界平衡的关键“裁缝”。

现在,说说艾瑞安学院的真正目的。是的,我知道帷幕的事情——e on,我是贝拉米家族的人,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大概比大多数人知道的事情还少。

我知道海平面下那些裂缝,那些…不该存在的东西。我知道学院存在的真正目的是缝合这些裂缝,保持世界的完整性。我知道这听起来像是疯子的呓语,但在我家族的老宅里,有些古籍记载的事情会让你的头发卷起来。

我知道所有这些——但我不知道伊莱文是那个“裁缝”。

好吧,我猜到了部分。他的引力能力太特殊,太精确,太…有用。当我发现他经常被叫去执行“特殊任务”,回来后累得像被抽干了灵魂,我开始拼凑真相。

但让我生气的是,没人告诉我全部。校长知道我知道些什么,我知道他知道我知道——这种猫鼠游戏让我们之间的对话变得异常有趣。

有时候我觉得老登享受这种谜语人游戏,这个不着调的老家伙。

我家族知道帷幕的事情,但他们不知道伊莱文的具体角色。如果他们知道…我不确定他们会怎么做。保护他?利用他?把他请去家族城堡喝茶并试图收养他?贝拉米家族的收养方式可能包括不经意的绑架,所以最好别冒险。

哦,我还没提到我的能力,对吧?轻微操控因果——听起来很强大,实际上大多数时候只是让咖啡杯不太可能被打翻,或者让我不太可能上课迟到。

这能力来自一次“意外”,我偶然接触到了帷幕残渣。听起来很酷,但想象一下:你打个喷嚏,不小心让某个讨厌的家伙“偶然”摔进垃圾桶。或者你希望考试及格,结果老师“恰好”出了你复习过的题。

不是直接改变现实,只是…让某些事情更可能发生,其他事情不太可能发生。

这能力最有用的一次是帮助伊莱文控制他的引力。当他情绪失控时,周围的重力场会波动,东西开始漂浮或被压扁。我能轻微调整概率,让灾难不太可能发生——让那个漂浮的桌子不太可能砸到人,让那个裂开的地板不太可能完全坍塌。

阿黛拉称之为“幸运光环”,但实际上比那复杂一点。就像…微调宇宙的概率拨号盘。

当然,这能力在阻止我家人把我抓回去当族长方面没什么用。无论我怎么调整概率,他们仍然“很可能”继续骚扰我继承家业。

所以这就是我,洛伦佐·贝拉米。古老家族的逃亡继承人,艾瑞安学院的守护者,引力男孩的保镖,等离子女孩的吐槽对象。

我生活在两个世界之间:一个是我出生所在的,充满权力、秘密和期待的世界;一个是我自己选择的,充满友情、责任和温情的世界。一个是血缘上的家庭,嫌弃权力却不肯放手;一个是选择上的家庭,拥有强大力量却温暖如春。

我的家族不理解为什么我宁愿待在“学校”也不回去接管帝国。他们不明白,在艾瑞安,我找到了比财富和权力更珍贵的东西——真正的家人。

不是那种只会期待你继承家业的家人,而是会为你打架、为你担心、在你需要时出现、永远不会嘲笑你弱点的家人。

即使那个家人平时温顺如羊,战斗时却能扭曲时空;即使另一个家人脾气火爆,却能为你沸腾别人的咖啡;即使还有一个能引发地震,却愿意为你稳住脚下的大地,以及两个十分冰冷的人,还有两个大家长。

所以如果你看到我在校园里,一边抱怨又要阻止菲力试验他的新地震波,一边帮伊莱文解读阿黛拉的脾气信号,一边躲避家族发来的第十封“只是聊聊未来”的邮件——是的,这就是我的生活。

复杂?当然。危险?不时地。值得吗?绝对。

只要伊莱文不再把食堂变成废墟,或者阿黛拉不因为早餐麦片没了而威胁要融化厨房,或者菲力不因为打游戏输了而引发轻微地震…

老天,我需要休假。或者至少一杯特别烈的咖啡。

最好是不太可能被某个能力失控的朋友打翻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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