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尽杀绝?我草你妈的……我同林围多少好男儿为了保护镇民,为了保护你们这帮畜生,死无全尸,你们他妈的就在后面给我自己人抢杀烧奸自己人?!我要不弄死你们,如何对得起同林围那些血染街头、尸体找不全的太保?还来质疑我,别再惹我质疑我,不然一个不剩,我全杀了。反正今夜倭畜来过,杀的人够多,你们就当是战死的好了。”
乞丐们头皮发麻,纷纷离开,把手中抢掠的各种东西放了回去。
有三个乞丐走到许平阳跟前。
不等开口,许平阳大声道:“还有谁!”
没人站出来,他忽然出手,用爪型罡气揪住一个提起,甩到自己跟前。
“你刚刚潜入人家后院,将人家刚如厕完的女儿摁在地上干了什么,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喜欢干是吧?”
说完,他许平阳拍碎一些烂陶器砖石——
黑夜中,旋即传来令人不寒而栗、菊花发紧、下体发凉的惨叫。
“都给我滚回去,安分些……如果你们不当人,那就别当人了。”
许平阳一挥手,也没有理会这三个主动站出来的乞丐,转身就离开。
他去王家看了看,找了找王仲杵。
发现这一家子全部躲在了地窖里,这个地窖就在王家庭院那棵大树的根部,上面种着苔藓压着石头,根本没人能发现。
要不说人家是门阀呢,果然在保命和延续这块很专业。
事情过去了,他用慈悲眼找到了地窖,把人放了出来。
王家家里门被砍成了碎片,很多东西也被抢光了,剩下带不走的也被砸烂破坏,但似乎因为这人家看起来比较小,没那么金碧辉煌,很多东西也带不走甚至砸不烂,倭畜兴趣不大,整体也没什么损失。
这和他经过的一户暴发户家里,呈现状态则是截然相反、鲜明对比。
王仲杵一家子出来后,立刻拉着许平阳问王绾琇和阿妹如何。
当听说阿妹已死,死无全尸时,王仲杵等人竟哭了起来。
“许师傅莫要见怪,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那妹妹过得苦,都是阿妹在照顾,我们也早就把她当自己人了……”
许平阳淡淡点头,请王仲杵差人去帮忙救援。
王仲杵直接脱下氅子道:“还差什么人,我们都去帮忙。”
然后二话不说,就带着妻子等人离开,家里只留王勘之和老仆。
这不由得又让他一愣。
刚刚过来时也帮了其余人家,那些人家要么说没有余力,要么就是差遣一两个仆从出去,王仲杵这还是门阀,竟然这般没架子。
两家武馆和镖局他都去看了,三家加起来一共死了十几人。
剩下的全部逃掉或者躲了起来。
他又来到龙鳍书院看了一趟,书院这里相对完好,只是里头传来了哭声。
进入时,就见一众书生围在一处房门口,院子外还摆着好几具倭畜尸体。
当他走入房间里,就看到屋子里一群老头中夹着一个黄衣少女。
这些老头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有的躺着的。
当他挤过人群时,里面坐着的老头也看了过来,不由吃了一惊道:“许小友?可是许小友?进来一叙。”
人群让开路,他走了进来,行礼道:“见过山长。”
郝师通摆摆手,一把拉着他,来到躺着的一个老头跟前道:“你快来看看,瞧瞧宋老头如何了,我……我没这个本事了。”
宋老头就是宋大鲸。
他躺着,手中攥着一本册子,眼睛微微睁着,却是没多少光。
“神枯力竭,谷神将近。”许平阳扫了眼无奈道:“怎会如此的。”
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升阳丸尽数倒入了宋老头嘴中,然后运转力量,不断掐捏点刺宋老头穴位。
没有银针,就只能用按摩手法来进行谷神的催动了。
人身体内有元精,元气,元神这后天三元,三元之间互相存在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练神返虚的规律,而这个规律本质是“练”,练就是依靠“谷神”来练的,谷神都快没了,也就是消化转换吸收能力即将失去,人和死了也没区别,他要做的就是用升阳丸的药力来均匀到老头全身。
差不多时,再用绝伤术。
顿时,宋老头斑驳的头发一下肉眼可见变得全白。
干枯的脸色却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人算是暂时缓过来了,什么时候醒来另说。
郝师通则在旁边说着整个事情的经过。
总结一句话就是:他一人杀了三个,地上躺着的尹书猷和盖兰杀了两个,宋老头杀了五个,书院没事,武馆和镖局也尽力保存了,其余没能力。
“我等渎河四友,一夜去半,唉……”郝师通叹息非常。
“我先走了。”许平阳也不知道说什么。
郝师通道:“许小友,外面情况如何了,还剩多少倭畜。”
“还剩一个,其余全死了。”
“人捉到了?”
“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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