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官媒说对人体有影响,但影响微乎其微。”
“这个影响有两方面,一方面确实是对人有实质性作用,比如失眠。”
“另一方面,就是你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身体受到了影响。”
“其实微乎其微,就是都受影响了,只不过有些人体现出来了,有些人体现不出来。你感受不到,不代表别人感受不到。当人身体虚弱但没生病,处于亚健康时,对于环境会很敏感。”
“这种情况下,风吹草动都会草木皆兵,生理心理互相影响。”
“也许本身已经在亚健康边缘徘徊了,就差一点便是生病,万一这个地磁暴的影响就是一根稻草呢?你敢说影响微乎其微就是没影响吗?人家官媒意思是普罗大众,不是个例。”
“要拿个例说事,我还说天底下所有雌性动物都有经期呢,那总归有两个男人都会有经期的,你敢说没可能?”
“你们也不要非黑即白在这里吵,无非是概率和个例。”
“这里面涉及到的就是科学和社科。”
“你如果用科学角度来看,科学研究的就是为什么百分之一的不可能。社科研究群体,看得就是百分之九十九可能的特征性群体都有什么特征。”
因为打着铁自顾自说,根本不看直播间的议论,也就把自己想法表达完了。
直播间里听一段吵一段。
如果许平阳盯着聊天,一定会一一回答这些人隔三差五跳出来的问题,但是他不看,自顾自说着,把完整逻辑赘述干净,于是听到一半,众人开始听他怎么说,逐渐安静下来,一直听到最后。
“牛逼。”
“六六六!”
“小母牛甩尾巴——露个牛逼。”
“本人不会说话,只能打个牛逼。”
“俺也一样。”
“卧槽了,还真是这样,老许是啥学历?”
“是啊老许,你是啥学历,念的是啥啊。”
“老许说说呗,都是易城的,指不定咱们还是同学。”
编导说道:“老许,大家都在问你是什么学历呢。”
“我一个上学时学渣……普高都考不起,只能上职高,职高上了一半又觉得浪费时间,没意思,然后出学校工作的渣滓,你们说我什么学历?我要是高学历的话,早就成老板了,也不至于在这里靠着抛头露脸赚吆喝攒收入啊。”
他说完,编导就盯着直播间里聊天内容看。
果然,很多人对于许平阳低学历开始阴阳怪气了。
虽然也有很多人是看好他的,给了鼓励的,但氛围就不对。
“老许,大家都觉得你说话是在装逼。”编导有些着急说道。
许平阳听了,没有一点生气,也没有一点着急。
他就微微笑着,甩锤子砸着铁,有些无奈,又有些闲庭信步。
继承这份金刚禅之后,许平阳心态根本上在转变,每天都会一点点的转变,逐渐积累,遇到的人和事,看法都会和先前有所不同。
整个人悄然间变得没什么火气了。
虽然遇到事也会焦急,可这也是正常的。
佛与僧,一个不是人,一个曾是人,不管如何,都是从人做起。
强行让自己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那不是强行不当人么?
不当人,哪来修行超脱人?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呐……
无为就好,随遇而安,遇事拆事,直面自己。
他叮叮当当砸铁修形,语气平静:“我要是高学历呢,大家会觉得,我有很好的学习能力,学什么一学就会,是应该的,毕竟咱们炎黄子孙什么都缺,小麦割了五千茬,就是不缺努力。”
“我要是低学历呢,大家就觉得我泥腿子,没这个能力还要吃这碗饭,便只能靠着装。有些时候,有些问题,怎么回答都是不对的,因为人不对,时间不对。”
“你要用些话术来巧妙地回答呢,人家又说你巧舌如簧,故意避开,就是不敢正面回答。”
“人家要是问题的人呢,看什么都有罪,都是嫌疑人。”
“毕竟他会设身处地想想,自己要怎么做。”
“如果我说什么,人家就信了呢,只能说人家单纯。”
“至于我是不是坏,旁人有目共睹。”
“那你跟这些人能聊什么?”
“既然聊不了,那就有一说一,老老实实做自己,面对自己就好。”
“那个《出师表》里不是说了么,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咱们也不能嫌弃自己卑微渺小。”
“芸芸众生,蚂蚁有蚂蚁的活法,大象也有大象的日子过。”
“大家觉得,农民在田里,想着皇帝用金锄头干活好笑,还是皇帝在宫里,问何不食肉糜好笑,为什么,又为什么要笑?”
“诶……呵呵,你问问他们,要不要我老老实实来装一个逼。”
不咸不淡中,许平阳把人家该说不说的,全给说了,人家还能说啥?
顺便还阴阳了人家一波,然后直播间聊天室就跟清屏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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