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跟师父学的手艺,你尝尝就知道了。”马华知道王二性子直,也不计较他拆台,反倒笑着解释。
深夜十一点多,一阵寒风袭来,四人都不禁打了个哆嗦。
穿这么厚还抵不住这鬼天气!王二跺着脚抱怨。
小声点!再等等,今晚要是能堵到闫解成,以后就不用来了。”王大瞪了弟弟一眼。
四人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哎,你们看,是不是那个?眼尖的马华隐约看见个竹竿似的身影从四合院出来,走路直打颤。
众人闻言屏息望去。
应该是。
老马老牛,你们在这望风,我和老二去收拾那个 ** !王大活动着手腕狞笑道。
放心。”
我们盯着。”
那人影渐近,借着月光看得真切:面色蜡黄、颧骨凹陷,不是闫解成还能是谁?
老二,走,去厕所门口等他。”王大说完大步流星走去,王二紧随其后。
牛壮和马华则警惕地观察四周。
虽然联防队刚巡逻过,但保不准什么时候再来,还是小心为妙。
闫解成迷迷糊糊走进厕所,准备解决内急。
自从上次掉进粪坑,他改掉了晚上大便的习惯,为此差点憋出病来。
现在都是速战速决,既省事又少挨冻。
等他方便完打着哈欠出来时,厕所门口杵着的两个人影把他吓了一大跳。
深夜的厕所外寂静无声,突然冒出两个人影确实把闫解成吓得够呛。
闫解成?王大压低嗓门喊了一声。
哎哟喂!你们谁啊?走路不带响儿的,想吓死人啊!闫解成睡意全无,火冒三丈地吼道,压根没细看眼前是谁。
他伸手就要推开两人:让开让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王大和王二差点笑出声,这傻小子居然还没反应过来。
都这时候了还想着睡觉?就冲这张臭嘴,今晚这顿揍挨得一点儿不冤!
其实闫解成平时说话没这么冲,只是最近诸事不顺,憋了一肚子火,正好撒在这兄弟俩头上。
推了几下发现对方纹丝不动,闫解成这才警觉起来:你们...是谁?他后退一步,咱们应该没仇吧?
怎么没仇?刚才不是骂得挺欢吗?王大狞笑着,一记重拳砸在闫解成脸上,打得他踉跄倒地,满嘴血腥味。
剧痛终于让闫解成清醒过来,他抱头正要呼救,王二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把他踢出老远,喊叫声硬生生变成了闷哼。
大半夜上厕所还骂人,什么玩意儿!王大骂骂咧咧地揪起闫解成,反手又是一记耳光。
呃...闫解成刚要出声,王二对准他嘴巴就是一拳,又把惨叫打了回去。
兄弟俩左右开弓,直到闫解成吐出两颗带血的牙齿才停手。
牙口挺硬啊!下次再骂人,把你满口牙都敲掉!王大临走又补了一脚,把闫解成踹翻在地,这才带着王二溜之大吉。
牛壮和马华见事成,也 ** 回了牛壮的四合院。
马华今晚借宿在此,他家可比王家兄弟还远呢。
确认打人者离开后,闫解成摇摇晃晃爬起来,没走两步又跌坐在地。
这顿揍倒是把他彻底打醒了——谁让你嘴欠来着?活该挨打!
他用舌头舔了舔空荡荡的牙床,还好不是门牙。
现在连哭都哭不出来,疼得直抽气。
在原地缓了半天,才挣扎着往四合院挪去。
去医院?兜里比脸还干净!找老爹闫富贵?那不是笑话吗!
闫富贵就算来了医院也没用,说不定还得再挨一顿打,只能先回家,这顿揍算是白挨了!
第二天早上,前院闫家。
闫解成从床上醒来,刚想深呼吸,却倒吸一口凉气——脸疼得要命,牙齿也隐隐作痛。
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脸肯定肿了,好在身上其他地方都没事。
解成,来吃饭。”闫大妈在门外喊道。
闫解成只好顶着肿胀的脸走出房门。
闫大妈看见大儿子这副模样,吓得筷子都掉在了地上:老闫!老闫!
正在院子里洗漱的闫富贵听见喊声赶紧跑回家。
这一嗓子喊得整个前院都听见了。
闫富贵一进门就黑了脸:怎么回事?昨天不是好好的吗?闫大妈也着急地问:你快说啊!
闫解成叹了口气,本来就没打算瞒着,现在脸肿成这样更瞒不住了。
他把昨晚的事说了出来,但隐瞒了自己骂人的事,只说上厕所时被人打了。
看清是谁了吗?
闫解成摇头。
听出口音没?
还是摇头。
闫富贵气得直跺脚:活该挨揍!说完重重地把搪瓷缸摔在桌上,坐下开始吃饭——再生气也得填饱肚子。
闫大妈失望地看着儿子:疼吗?
疼。”
我给你上点药,待会儿再去买些消炎药。”
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闫大妈心里不是滋味。
跟对门的李家比起来,闫家这一辈的孩子真是院里最没出息的。
闫解成跟着母亲去里屋上药,他现在这样子也只能喝两口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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