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役院比试的日子终于到了。这天一大早,陈华亨就被李哥的大嗓门吵醒 —— 他扛着木棍,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嘴里还念念有词,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华亨哥,你快起来!再不起比试就要迟到了!” 李哥拍着陈华亨的房门,“我昨晚练了一整晚棍法,现在手还抖呢,你快帮我看看,是不是灵力运转错了?”
陈华亨揉着眼睛打开门,看到李哥黑眼圈重得像熊猫,手里的木棍还在微微晃动,忍不住笑了:“李哥,你这是紧张过度了吧?一整晚没睡?再这么下去,不用比试,你自己先累倒了。”
“能不紧张吗?” 李哥哭丧着脸,“这可是我第一次参加比试,要是输得太惨,以后在杂役院就没脸见人了。华亨哥,你一定要帮我,要是遇到打不过的对手,你可得……”
“没有‘可得’,比试要靠自己。” 陈华亨打断他,递给他一个麦饼,“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别一会儿比试的时候低血糖,连木棍都举不起来。”
正说着,赵小远也来了,他穿着一身干净的杂役服,手里拿着一个布包,里面装着他的 “武器”—— 一根磨得光滑的扁担,是他特意找铁匠打磨的,说是 “用着顺手”。
“华亨哥,李哥,你们早啊!” 赵小远笑着说,可眼神里却藏不住紧张,手紧紧攥着扁担,指节都发白了,“我昨晚梦见我比试的时候,把扁担扔到了裁判头上,结果被取消资格了,吓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你这梦还挺真实。” 陈华亨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担心,只要你正常发挥,肯定能过初赛。再说,就算扔到裁判头上,也不一定会取消资格,顶多罚你给裁判洗一个月衣服。”
赵小远脸一白,赶紧摇头:“我还是别扔了,我洗衣服洗得不好,要是洗坏了裁判的衣服,就更麻烦了。”
三人刚准备出发,柳洋洋就提着一个布包跑来了,她穿着正式弟子的青色长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手里还拿着一面小旗子,上面写着 “华亨哥加油” 四个歪歪扭扭的字,显然是她自己写的。
“华亨哥!我来给你们加油啦!” 柳洋洋跑到陈华亨身边,把小旗子递给她,“这是我特意做的加油旗,一会儿你们比试的时候,我就在场边举着,保证能给你们带来好运!”
“谢谢洋洋。” 陈华亨接过小旗子,忍不住笑了 —— 旗子上的字虽然歪歪扭扭,但颜色涂得很鲜艳,一看就花了不少心思。
李哥凑过来,羡慕地说:“洋洋妹妹,你也给我做一面呗?我也想要加油旗,最好上面写‘李哥最帅’,这样我比试的时候肯定能超常发挥!”
“想得美!” 柳洋洋白了他一眼,“等你什么时候不把木棍砸到自己脚上,我再给你做。现在先给你个糖葫芦,吃了能缓解紧张。” 她说着,从布包里掏出一串糖葫芦递给李哥。
李哥接过糖葫芦,开心地咬了一口:“还是洋洋妹妹好!等我比试赢了,就请你吃镇上最好吃的糖水!”
四人说说笑笑地朝着比试场地走去。比试场地设在杂役院的晒谷场上,已经围满了人,中间画了几个圆圈,是比试的擂台,旁边站着几个穿灰色长袍的修士,是这次比试的裁判,其中一个还是杂役院的管事。
“各位杂役弟子注意了!” 管事站在高台上,拿着一个喇叭状的东西喊道,“本次比试分为初赛和决赛,初赛采用抽签对战制,胜者晋级决赛,败者淘汰!比试规则:不许使用致命武器,不许下死手,一旦一方认输,另一方必须停止攻击,违者取消资格!”
管事话音刚落,弟子们就开始排队抽签。陈华亨抽到了 15 号,李哥抽到了 8 号,赵小远抽到了 23 号,三人的对手都不一样,不用在初赛就互相残杀。
“太好了!我不用跟华亨哥和小远打了!” 李哥兴奋地说,“我的对手是 3 号,不知道是谁,希望他实力别太强,最好是个刚突破练气一层的,这样我肯定能赢!”
赵小远也松了口气:“我的对手是 45 号,听说是个练气一层的弟子,平时很少说话,应该很好对付。”
陈华亨笑着点头:“你们好好发挥,我去旁边等你们,要是遇到麻烦,就喊我,我虽然不能上场帮忙,但可以给你们出主意。”
很快,初赛就开始了。第一个上场的是李哥,他的对手是一个穿黑色杂役服的弟子,身材瘦小,看起来确实像个刚突破练气一层的修士。
“请两位弟子上台!” 裁判喊道。
李哥扛着木棍,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上擂台,摆出一副高手的架势,对着对手说:“我劝你还是早点认输吧,我可是练气二层,还会‘横扫千军’棍法,你肯定打不过我!”
对手没说话,只是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摆出防御姿势。
裁判看两人准备好,喊道:“比试开始!”
李哥立刻运转灵力,木棍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灵光,他大喝一声,朝着对手横扫过去 ——“横扫千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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