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手指是霸道总裁 第115章 余波与抉择

“弑神”行动的余波，在接下来的几周内持续震荡。

普罗米修斯集团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核心实验室被毁，多年关于秩序力量的研究数据付之一炬，数名顶尖科学家在规则崩溃中丧生，集团股价暴跌，明里暗里的势力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击。这个盘踞在阴影中的庞然大物，第一次显露出了颓势。

然而，“方舟”基地内却并无多少喜悦之情。

代价是惨重的。主控矩阵因过载而严重受损，需要长时间修复；陆沉舟精神力透支，内腑受创，需要静养；最让人心痛的是，七名“执行者”中，代号“磐石”的队长，在秩序力场封锁的最后时刻，为掩护队友撤离，主动引爆了自身规则核心，壮烈牺牲。

他的牺牲，为其他六人换来了生机，但也让“方舟”失去了一位忠诚而强大的战士。基地内为他举行了简朴而肃穆的悼念仪式，气氛沉重。

沈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他无法忘记最后时刻，自己那混乱的意识碎片传递出去时，感受到的秩序之源的“困惑”，更无法忘记“磐石”那决绝的背影。一种复杂的情绪萦绕在他心头——有成功的庆幸，有失去同伴的悲痛，有对秩序之源的恐惧，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对那个高维存在为何会因他而“困惑”的好奇。

陆沉舟的伤势在精心调养下逐渐好转。他没有过多沉浸在悲伤中，而是立刻投入到了后续的布局中。

“普罗米修斯集团不会就此倒下。”他在伤势稍愈后召开的会议上，声音依旧有些沙哑，但眼神锐利如初，“他们损失的是核心实验室，但根基尚在，对秩序力量的渴望只会更加强烈。我们必须利用他们虚弱的机会，进一步削弱其羽翼，并防范其疯狂反扑。”

周谨负责执行对普罗米修斯集团外围势力的持续打击和情报搜集。陈博士团队则全力修复矩阵，并开始分析行动中记录下的、秩序之源本体意志的宝贵数据。

而沈屿，则被陆沉舟赋予了最重要的任务——尝试理解秩序之源。

“它两次因你而出现异常反应。”陆沉舟看着沈屿，目光深邃，“第一次是‘钓鱼’行动，它对你的意识产生了兴趣；第二次是‘弑神’行动，它因你的请求而迟疑。这绝非巧合。你是我们目前唯一的，可能与它进行某种程度‘沟通’的桥梁。”

沈屿明白陆沉舟的意思。与一个高维存在“沟通”，听起来如同天方夜谭，但却是他们目前破局的唯一希望。被动防御和偷袭，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他们需要了解对手，甚至……寻找共存或制衡的可能。

“我该怎么做？”沈屿问。

“不需要你主动去连接，那太危险。”陆沉舟道，“你只需要在绝对安全的环境下，像之前那样，去感受你意识深处与它的那丝共鸣。但这次，不是引导，也不是对抗，而是……观察。观察它在不同情况下的细微变化，尝试理解其背后的逻辑，哪怕只有一丝一毫。”

这是一个更加精细和长期的任务。沈屿需要像最耐心的观察者，去解读一个神明无意中流露出的“微表情”。

在矩阵修复期间，沈屿开始了这种静默的“观察”。他每天会花数小时沉浸在深度冥想中，不去触动那丝共鸣，只是静静地感受它的存在，记录下任何一丝微弱的波动。

他发现，这丝共鸣并非一成不变。当他情绪平稳，思考逻辑问题时，共鸣会显得相对稳定、冰冷；而当他想起“磐石”的牺牲，或者与陆沉舟相处感到安心时，共鸣会产生极其细微的、难以察觉的涟漪，仿佛平静的水面被微风吹皱。

这些变化极其微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却真实存在。秩序之源，似乎并非完全的死物，它会对特定的“信息”产生反应，尤其是……与沈屿自身紧密相关的、带有“情感”色彩的信息？

这个发现让沈屿感到震惊。一个代表着绝对秩序的存在，竟然会对“情感”这种看似最“无序”的东西产生反应？

他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陆沉舟和陈博士。

“情感……是最大的变量，也是秩序最难理解和掌控的部分。”陈博士若有所思，“如果秩序之源真的处于不完整状态，那么‘情感’或许正是它缺失的关键一环？所以它才会对你这个充满‘异常情感’的个体产生特殊的关注？”

这个推测再次指向了秩序之源的“不完整性”。它渴望补完，而沈屿身上所代表的“人性”与“情感”，或许正是它缺失的、却又无法理解的一部分？

“如果真是这样……”陆沉舟沉吟道，“那我们面对的，就不是一个全知全能的神，而是一个强大却有着致命缺陷的……存在。”

这个认知，彻底改变了他们对秩序之源的看法。它不再是不可战胜的天灾，而是一个可以理解、甚至可能利用其缺陷的对手。

就在“方舟”全力修复和进行内部调整时，周谨带来了一个来自外界的、意想不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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