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船更名为三藏丸。
期间,三藏随缣云前往高松市出入境管理局递交投资签证申请。
缣云已将渔船和八尾市公寓都划归山内商社名下,这家空壳贸易公司如今已成实体企业。
两小时后,三藏牵着缣云走出管理局。
大叔,他们单独问话时态度很好吧?东瀛对您这样的高级人才很优待呢。
未免太过热情了。
三藏冷笑递过一张名片,承诺可以申请资金援助。
这不是慈善机构吗?好事呀!
慈善?三藏眼中闪过讥讽,若真如此,为何不帮严大叔他们?这些组织别有用心。
你还小,不必知道太多。
说着将名片扔进垃圾桶,沾上这种东西,一辈子都甩不掉。
缣云忧心忡忡:拒绝他们会不会有危险?她做了个割喉手势。
三藏大笑着揉乱她的头发:傻丫头...
“别想太多,现在又不是战争时期,哪来那么多危险。
他们就像垂钓者,只要你不去咬饵,自然平安无事。
这些人无非是在撒网捕鱼,退一万步说,帮他们做事也没什么风险。
不过是写些文章糊弄国内民众,赚些黑心钱罢了。
可惜他们的计划注定落空。
起初或许能骗到些人,等过上十几二十年国家强盛起来,就没人会信这些鬼话了。”
缣云右手轻抚胸口舒了口气:我还以为是像FBI、克格勃那样的特工呢。
她没听见三藏回应,疑惑地微微侧首,
却发现他正直勾勾盯着自己右手放的位置,霎时羞红了脸轻嗔:
还没看够啊?
三藏猛然回神,为掩饰窘迫连忙揽住她肩膀,
你这么美,我看一辈子都不够!
咯咯,这话跟不少人说过吧?
嘿嘿!咱们找地方玩去?今天好好陪你,明天可就回国了。
也好,投资签证没那么快批下来,估计要等两三个月。
走,先去吃顿好的料理。
二人走到一家高级料理店门口,
缣云突然拽住三藏:等等!
怎么了?
刚才过去那人好像我弟弟,我爸正到处找他,
该不会跑这儿来了吧?我们跟去看看。
哪个?
就是那个高个子、手臂有纹身的。
他周围好像都是混混?
他不混黑道,就是个飞车党,顶多算不良少年。
有区别吗?
当然!他们只管飙改装摩托,最多和别的车队打架,
很少主动惹事。
正说着,十余辆摩托突然轰鸣着窜出去,排气管震天响。
等他们追到路边,车队早已绝尘而去。
缣云大喊弟弟名字却无人应答。
三藏搂住她:别喊了,这么大的噪音听不见的,可能认错了。
绝不会错!我走近时看得真真切切。
那怎么办?
追啊!
怎么追?他们那么快!
打车追!
三藏拉起缣云冲向马路,很快拦到出租车。
虽然车队先行,但震耳欲聋的引擎声成了最佳路标。
半小时后,出租车尾随至废弃建筑群边。
司机见两拨飞车党对峙竟驻足观望,缣云急得攥紧三藏的手:大叔,现在怎么办?
先看看情况。
“停下!我弟弟在那里!我不能看着他受伤!”
缣云急切地伸手去拉车门把手。
别冲动!三藏一把按住她的肩膀。
大叔,为什么拦我?
聪明的孩子早该学会保护自己。
如果只会傻乎乎地往前冲,那也不值得我费心了。
以后就安心当他的富二代吧。
可是......
现在过去只会添乱,我们静静看着就好。
不远处的混战已经打响,棍棒挥舞间扬起尘土。
缣云稍稍安心,至少没有见血。
出租车司机倒是看得起劲,不时跟着比划两下。
三藏则面无表情,这种街头 ** 在他看来毫无章法。
约莫半小时后,缣云的弟弟一行人倒了一地。
对方显然更有经验,叫来的都是老手,获胜后骑着摩托车扬长而去。
走吧,去看看你弟弟。
三藏推门下车。
年轻人们正狼狈地爬起身。
缣云在人群中急切寻找,终于看到弟弟海北仍躺在地上,脸上血迹斑斑。
三藏走近观察,发现血迹已干,尘土有擦拭痕迹。
他若无其事地踩了下少年搭在地上的手指。
少年猛地睁眼怒视。
没摩托车吧?三藏蹲下身低语,想脱身就配合我。
见少年眨眼示意,三藏立即对缣云使眼色。
缣云会意,突然用日语大喊:快送医院!
三藏背起少年就跑,在众人愣神间冲出包围。
他将人塞进出租车,催促道:快开车!
缣云坐上副驾,车辆迅速驶离现场。
出租车载着三藏三人抵达最近的巴士站,他们决定暂时离开高松市。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三人来到另一座城市。
三藏与缣云都还未吃午饭,便走进一家高档料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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