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藏摸着肿起的脸颊苦笑:我也想请客,可实在没钱啊。
心里暗骂:我上大学关你们什么事?只要脸皮够厚,道德 ** 就绑不着我。
你存在我这的100块正好用上!老伴儿快回去取钱!阎埠贵反应飞快。
黄三藏顿时眼前一黑,这老狐狸果然没安好心。
易中海立刻分配任务:大家把粮票肉票都拿出来登记,柱子带队采买食材,老刘负责摆桌椅。
今晚全院大会餐!
听到能白吃白喝,众人一窝蜂散开准备去了。
不一会儿阎解放抱着成堆的鞭炮回来,炸得震天响,引得附近院子的人都来看热闹。
有妇女拉着孩子非要摸文曲星沾福气,把黄三藏弄得哭笑不得。
他强撑笑容应付众人,心却在滴血。
余光瞥见何雨水满眼崇拜,娄晓娥温柔浅笑,聋老太太面无表情,而秦淮茹正揉着打疼的手掌偷瞄他。
临近中午人群渐散,黄三藏走到秦淮茹跟前瞪眼道: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说完扭头就走。
秦淮茹长舒一口气,轻声应道:哎,这就去。
半饥不饱地咽下两个馒头,黄三藏倒头就睡,心里盘算着晚上定要找补回来,暗自咬牙。
午后两三点,一股炒肉的香气窜进鼻孔,他猛地翻身坐起,心头又是一阵抽疼——这得糟蹋多少肉?眼下光景艰难,连首长们都勒紧裤腰带,自己也有阵子没沾荤腥了。
睡意全无,他在屋里来回踱步,又不愿出门被人当稀奇瞧。
四点半光景,阎埠贵亲自上门来请。
黄三藏恨不得啐他一脸,偏生对方浑然不觉,还赔笑说今晚设宴相邀有要事相商。
这算计精明的老东西!他心里骂骂咧咧,却也只能干瞪眼。
中院早已摆开席面。
街道办王主任、刘海中、易中海、聋老太太端坐主桌,许大茂竟也混在其中,估摸是来陪酒的。
傻柱上完菜也挤了进来。
见人齐了,易中海起身高声道:今儿个小黄考上重点大学,是咱全院的大喜事!特意摆席庆贺,大伙鼓掌!
掌声轰然炸响——白吃白喝谁不痛快?
待声浪稍歇,王主任扬手道:我头回见小黄,就被他那双亮堂眼睛震住了!这般出息人物能住进你们院,是街坊的福分,更是咱们街道的荣光!瞧见大家热热闹闹,我这心里头暖和!闲话少说——开席!
话音未落,筷子已如雨点般落下。
席间鱼肉蛋俱全,其余白菜萝卜土豆皆用猪油爆炒,白面馒头管够,棒子面窝窝头更是堆成小山。
傻柱的手艺确实不赖,连久未饱食的王主任都放开了胃口。
酒过三巡,众人互相敬酒时,黄三藏应付着喝了两杯便借故溜走。
这场盛筵成了四合院多年谈资,彻底扭转了众人对他的印象。
1翌日晚,阎家破天荒摆了白面馒头,桌上除了炒鸡蛋只剩咸菜辣白菜。
黄三藏进门见状直皱眉,阎埠贵搓着手干笑:先吃,边吃边说!
饭毕,黄三藏冷眼相待。
老阎推了推眼镜嗫嚅道:让解成顶你那份工......
敞亮说话,世上没有白得的便宜。
黄三藏敲着桌面,就看你们舍得割多少肉。
三百块?
他起身就要走。
别急别急!阎解成慌忙拽住他袖子。
老阎擦着汗改口:你开个价!
“我就不绕弯子了,两年的工资,少一分都不行!”
“两年的工资...那可是672块!这也太离谱了!”
阎老抠不愧是精于算计,这笔钱让他直摇头,他确实拿不出这么多。
“这算什么?三大爷您好好想想。
我这是国营厂的铁饭碗,现在工作多难找您比我清楚。
解成哥要是有了这份工作,娶媳妇还不是随便挑?再说了,院里一大爷、二大爷都在轧钢厂,以后走走关系调到他们手底下当徒弟,升一级就和傻柱同工同酬,升两级直接超过他。”
这番话听得阎解成热血沸腾,他早就眼红傻柱和许大茂整日耀武扬威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我眼下实在拿不出这么多。
要不...打张欠条?”
阎埠贵开始耍心眼。
“不行!我马上要去外地上学,基本不回四合院了。
这样吧,我给您指条明路——找一大爷借钱准成,这事说不定还得向他请教怎么办。
给你们两天时间考虑,要是拿不定主意,我就去找二大爷谈了!”
黄三藏懒得再跟他们掰扯,扭头就往家走。
中院饭桌上,易大妈啃着窝窝头说:“老易,咱是不是也该请小黄吃顿饭?我看今晚老阎家在招待他。”
“哼,老阎能有什么好酒好菜?八成是在谈工作的事。”
易中海放下筷子,“小黄要去念书,毕业包分配,他的工作岗位就空出来了,估摸着是想让阎解成顶上。”
“这可是大事啊!”
“等会儿我去找小黄聊聊,先把请客的事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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