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学室友,现在**区邮政局当副科长,工资72块,父母都是工人,条件不错。
有兴趣见见吗?
行啊,你安排吧。
那明天上午11点便宜坊门口见。
对了,这几天怎么没见你骑车?
我还没自行车呢。
那我明天骑车带你去。
说定了!
第二天,黄三藏带于海棠到便宜坊,简单介绍后就溜了,顺走一只烤鸭。
和于海棠约会这么早就回来了?
黄三藏轻笑着看向自家媳妇,她早已将波浪卷换成朴素的胡兰头, ** 箍都不敢戴了。
他宠溺地戳了戳她的额头:我哪是瞎搞?这是给成老大说媒呢!想把于海棠介绍给他,顺便讹了他一笔。
真的?
我疼你还来不及,哪有心思乱来?别多想了!木嘛!这辈子就只爱你一个!
他忽然想起娄晓娥,不知那傻女人是否按他说的去做了。
港城娄家新居是一处环境优越的大平层。
此刻全家正召开紧急会议——自从五月那场大雨事件后,众人后怕不已,如今对黄三藏的远见佩服得五体投地,纷纷要求入股娄晓娥的置业公司。
娄晓娥抚着微隆的腹部,想起当初父母暴跳如雷要她打掉孩子的场景。
但她坚信自己的选择,这是初恋的骨肉,十年光阴不过弹指一挥间。
现在她每日养花读书,静待时机抄底楼市。
面对家族入股请求,她斩钉截铁拒绝,却将黄三藏的房产秘诀和盘托出:铜锣湾单间几万块时果断入手,只租不售保持现金流。
这套路数让娄家在港城房价暴跌时依然稳如泰山。
若黄三藏知晓,定会为这精明的媳妇竖起大拇指——这几个单间未来可值千万,这才是真正的躺赢之道。
她逐渐意识到,父亲和兄长的眼光确实如丈夫所说存在问题,缺乏决策能力,关键时刻难当大任。
整个家族长辈们各怀心思,坚持自立门户的态度更为明显。
后来的发展印证了她的判断,她对当前的选择感到庆幸。
四合院局势动荡,刘海中率先向李怀德投诚,凭借巧言令色当上轧钢厂运动组组长。
他首当其冲整治了傻柱,但李怀德仅想威慑对方而非彻底打压,便将傻柱调往车间。
经聋老太太训斥后,刘海中顺势收手释放了傻柱。
刘光天与阎家二小子则趁机笼络一批青年四处抄家,其势汹汹令全盛时期的许大茂都心生忌惮。
这些人尚存底线,未在院内滋事,加之与黄三藏存在秘密协议,行事有所收敛。
许大茂此时处境更为窘迫——不育的隐疾已传得沸沸扬扬。
失去刘海中的把柄后,他改用金条开道,重金贿赂李怀德成功篡夺运动组组长之位。
失势的刘海中遭昔日结怨的车间主任报复,被贬为清洁工。
断绝岳家关系的许大茂彻底撕下伪装,以狠辣手段整肃异己,将运动推向 ** 。
李怀德对其大加赏识,破格提拔为排名高于黄三藏的副主任。
相较之下,消极参与运动的黄三藏虽遭李怀德冷落,但因过往功绩及背后靠山仍得以保全职位。
许大茂始终困惑娄家如何预知其不育秘密——他本人都是在娄晓娥贴出体检报告后才去确诊的。
而娄氏家族提前数月携资产秘密撤离更令他百思不解,怀疑背后必有高人指点。
他将首要嫌疑锁定黄三藏,却又无法解释对方如何知晓其隐疾。
次疑聋老太太,认为这个与娄晓娥交好且厌恶自己的老人可能从健康状态推断出 ** ,更怀疑其动用复杂人际关系网协助娄家逃离。
若黄三藏知晓这些揣测,定会惊叹其臆想能力。
此刻许大茂对聋老太太恨之入骨却无可奈何,更将所有祸根归咎于傻柱——正是那次被绑夜、污蔑耍流氓的事件引发家暴娄晓娥,最终酿成连锁恶果。
许大茂对傻柱的恨意深入骨髓,却无法真正报复,只能小打小闹地整治。
傻柱虽被调往车间,李怀德仍有重用之意。
一个念头在许大茂心中疯长:干掉李怀德,自己上位。
这想法一旦萌生,便再也压不下去。
他的野心膨胀,连带对四合院的憎恨也愈发强烈。
趁着一次全院大会,他直接废了这规矩,对三位大爷也不再客气。
许大茂彻底失控,甚至带人砸开娄家别墅大门,堂而皇之地住了进去,再不愿回四合院。
他的狂妄激起众怒,三位大爷联手组成“反许大茂联盟”
他们试图拉拢黄三藏入伙,可他怎会答应?利不可独享,谋不可众议。
黄三藏同样想扳倒许大茂——纵使无心伤人,亦需防备虎狼之害。
他不能保证自己毫无破绽,若许大茂鱼死网破,反咬一口,后果难料。
许大茂手里捏着李怀德的受贿证据,即便搬不倒他,至少能撤其副主任之职。
即便如此,许大茂仍可能重操旧业,回电影院放电影,日后继续在四合院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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