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款只存汇丰和渣打,其他银行不一定保险。
我看令尊和令兄都不是能在乱世闯荡的料,又容易受人影响,这个笨办法最适合他们。
要实在闲不住,开个小餐馆也无妨。
你最好自己掌管部分资金,成立家置业公司。
我怕他们不听劝,你就当个快乐的包租婆吧!记住,性命攸关的大事谁都不能托付,亲爹亲哥也不行!
手头永远要留救命钱,底牌要攥在自己手里。
哪怕山穷水尽也别犯傻,你还有我这个后盾呢。
在港城注意安全,天黑少出门,这些我都写在信里了。
都听你的!对了,怎么整治许大茂?
你这样......
哈哈你这人真损!我们生个孩子吧,我妈说这几天正好。
忙活到日头西斜,这些金条你拿着,我爸谢你的。
不用,留着当本钱吧。
娄晓娥暗自欣喜,果然不是贪财之人。
要有国币给我些,我有个秘密计划算你们入股,反正那边也用不上。
好,我和父亲商量。
黄三藏沐浴更衣后,依依不舍告别这个可心人儿。
回家时妻子似乎有所察觉,但怕重蹈娄晓娥覆辙,只一心盼着怀上孩子。
两日后,四合院和厂门口突然贴出娄晓娥的体检单,显示生育功能完全正常。
许大茂当场丢尽颜面,冲到娄家却见人去楼空,方知被耍了。
黄三藏收到包裹,里面整齐码着两万国币——对娄家不过是九牛一毛。
据传这家人在改革开放前,光股息就收了不下两千万。
# 黄三藏揣着那些钞票直奔城里最有名的宝斋,专挑贵重物件购置。
如今他的胆量愈发大了,干脆招呼岳父直接驾马车来装载货物,回程时顺便捎带些木炭和生活用品当作掩护。
村里人都晓得他是专吸女婿血的大吸血鬼,对他这种行为早已见怪不怪。
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羡慕得紧。
如今的黄家,已然是秦家村日子过得最滋润的。
或许是心有愧疚,黄三藏对自家那个单纯的媳妇愈发体贴起来。
时值五月雨季,护城河的水流欢快奔腾,岸边的杨柳开始飘絮。
微风拂面,已带着夏日的暖意。
坐在办公室里的黄三藏想到家中怀孕两月的妻子,心头涌起阵阵甜蜜。
自从二月末在医院确诊后,为防孕早期意外,特意请了岳母前来照料。
中院的屋子派上了用场,现在由岳母独居。
媳妇如今成了家中的重点保护对象,洗衣做饭都由岳母包办,每日如同活在蜜罐里。
黄三藏自己也卸任了宣传科长,正式升任行政处副处长。
宣传科的人事变动让许大茂、于海棠、汤小兵等人落了个空。
出于某种恶趣味,他顺手帮了秦淮茹一把。
她现在的工资涨到三十五元,仅比何雨柱少两块五。
每月还能从表妹那儿讨得五块钱和十斤玉米面,日子渐渐宽裕起来。
黄三藏对此听之任之。
他深知名声的重要性,正如宋江因声名远播而成就大事。
得到娄家资助后,加上妻子怀孕需要滋补,家中三天两头吃鱼吃肉。
院里人都表示理解,也没人来找麻烦。
这些开销对他来说已不算什么。
这可苦了何雨柱。
秦淮茹不再需要接济,自然不愿再帮他打理家务、浆洗衣物。
家中一片凌乱,身上的衣裳沾满油烟味,却又无处诉苦,不知该怨恨谁。
唯有周末妹妹何雨水回来时,才会简单收拾一番。
何雨水对这位兄长的不满也日益加深。
连易中海的态度都在微妙变化,何雨柱不再是他唯一的选择。
四月时,棒梗果真兑现承诺,靠着拾荒还清了偷许大茂鸡的五元钱。
黄三藏也履行诺言,带着妻子、岳母和贾家众人(除贾张氏)去见识了莫斯科餐厅最后的辉煌。
棒梗彻底变了样,成了院里同龄人中的炫耀高手,动不动就说你们吃过老莫吗?我小姨夫带我去过!那地方......谁若招惹他,就威胁让我小姨夫找人收拾你,竟真没人敢惹,成了孩子王。
自认高人一等的棒梗更瞧不起何雨柱,立志要向胡同里的顽主看齐,再不干偷鸡摸狗的勾当。
尝到甜头的他开始组织小伙伴成立四处拾荒,偶尔捡到疑似古董的物件就拿给黄三藏鉴定。
不识货的黄三藏随手扔在墙角,随便给点零钱打发。
棒梗因此更加积极,这可比卖废品划算多了。
去过莫斯科餐厅的秦淮茹也幡然醒悟,意识到从前眼界狭窄,彻底看不上何雨柱,断了嫁给他的念头。
她收起杂念专注工作,照这趋势妹夫或许真能帮她谋个小职位,工资再涨些,日子更有奔头。
如今妹妹有了身孕,她往妹夫家跑得更勤了。
许大茂名声扫地,加上不能生育,只能去乡下放电影,哄骗些无知的小寡妇和单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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