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何雨水是不是傻柱的妹妹?”
“对啊!”
“你是不是记错了?何雨水还在读书!听三大妈说在读大专,明年才毕业。
我见过她,对人挺冷淡的。”
“啊!”
黄三藏暗想,“莫非是我的影响让她发奋读书了?不像原着里高中毕业就工作。
也好,能赶上分配的末班车。
对京茹冷淡……难道是吃醋?不可能吧。”
他问道:“你和娄晓娥现在关系怎么样?”
“挺好的!我常去找她学打扮,她跟我学女红,有时还一起逛街。”
“不错,有空可以请她来家里坐坐。
对了,这有张收音机票,哪天你和她逛街时买一台回来,听听新闻。
礼金你留着,买完收音机应该还有剩,可以请娄晓娥吃个饭,别老让人花钱。”
“好,听你的。”
这时秦淮茹推门进来:“哟,数礼金呢!不少吧?”
“姐,坐!没多少。
有事吗?”
“今天不找你,我找妹夫帮个忙。”
“什么事?”
“车间主任郭大撇子总色眯眯地盯着我,活儿又太累,能不能帮我调个车间?”
“你想去哪个车间?”
“厨房的活儿我能干!以后也用不着傻柱带饭盒了!”
“厨房?”
黄三藏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
沉默片刻后,他摇头道:“厨房不行。
你去了只能打杂,主厨是傻柱的,谁也动不了。
那样没前途。”
“傻柱能带饭盒,是因为他手艺好。
领导靠他撑场面,甚至拿来讨好上级,自己也图个口福,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换个人?门儿都没有。”
他语气严肃起来:“还有,我得提醒你——傻柱给的东西,只能在厂外拿。
在厂里,绝对别接。
万一被人抓住把柄,后果不是咱们能扛的。
公家的便宜更是半点都不能占,宁愿花钱买也别伸手。
一旦被发现,你的前程就毁了。”
秦淮茹听得心头一颤。
她在厂里接过傻柱不少东西,现在才觉得后怕。
“那……怎么办?”
“我想办法把你调去后勤仓库当仓管。
活儿轻省,文化要求也不高。
你好好干,等我站稳脚跟,再提拔你当个小组长,工资也能涨。”
“真的?我也能当干部?太好了!都听你的!”
“记住,在仓库发现什么异常,悄悄告诉我。
不过,别太刻意。”
“好!来,我帮你数数!这么半天还没数完呢!”
秦淮茹眉开眼笑,总算能轻松些了。
“哎,刚才数到哪儿了?又忘了!”
黄三藏帮秦淮茹,一是出于同情,二来,他也得在轧钢厂培植自己的心腹。
他可不想像王伦那样,临死了还喊“我的心腹在哪儿”
秦淮茹是亲戚,关键时刻易中海会帮忙,傻柱也可能出力。
但防人之心不可无,特别是李怀德。
手里捏点把柄,总比毫无准备强。
第二天,黄三藏拿着东西去找李怀德。
关上门,李怀德抬头问:“黄副科长,有事?”
黄三藏故作犹豫:“有点私事……不知该不该说。”
“说吧。”
“我爱好书法,喜欢收藏名家字画。
看李主任的字‘飘若浮云,矫若惊龙’,想请您赐幅墨宝。”
李怀德脸一热,以为他在嘲讽,勉强道:“写什么?”
黄三藏递上纸:“就写‘同心同德’。”
字写好后,黄三藏掏出信封:“一点润笔,不成敬意。”
李怀德捏了捏厚度,笑了。
这不算受贿,是文人雅士的交情,查也不怕。
“你这同志,小事搞得神神秘秘的,下不为例。”
“是是是!领导教训得对。
还有件小事,想请您指点……”
情况是这样的,秦淮茹现在是我妻子的姐姐,文化程度有限,在车间干活有点跟不上节奏。
我想能不能把她调到仓库当个管理员,这个岗位她应该能适应。
这件事我记下了,回头再讨论吧。
好的,您先忙,不打扰了!
黄三藏走出办公室,随手将纸条塞进口袋。
李怀德现在还没后来那么大胆子,而且估计从没收过这么重的礼——他可是往里塞了两百块钱(当初非礼秦淮茹是因为捏住了对方的把柄),这笔钱应该能让他把事情办妥。
家里头,秦京茹按丈夫的嘱咐收拾完屋子,闲着没事就去找娄晓娥串门,顺道邀请她来家里坐坐。
娄晓娥虽然出身不好,但和普通女人不一样,跟院里其他人不怎么来往。
聋老太太年轻时也是大户人家的 ** ,所以这两人能聊到一块儿去。
现在有个水灵的乡下姑娘天天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她,娄晓娥心里也美滋滋的,俩人很快成了好姐妹。
秦京茹邀她上门,她也就大大方方地来了。
这是娄晓娥头一回踏进黄三藏家,忽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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