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千古刹那 第12章 鬼道废材

真央灵术院的课程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小林时雨在斩、白、走三门实践课上继续着他的“邪道”表演，恶名也愈发响亮。

而在文化课上，他也凭借超越时代的思维角度，主要是在论述题里夹带私货，大谈特谈“组织效能优化”和“人力资源合理配置”，让几位文史教官对他印象深刻，虽然不一定完全认同他的观点，但至少记住了“小林时雨”这个有点特别的名字。

可在鬼道这门至关重要的课程上，他依旧稳定地发挥着“下限”。

今天的鬼道课内容是“破道之十一·缀雷电”的入门讲解与尝试。鬼道老师是一位面容严肃的中年女性死神，对学员要求极高。

“缀雷电，是将灵子凝聚成具有麻痹效果的雷电矢，射向对手的中级破道！咏唱文是……”

老师详细讲解了灵子运转路线、手势要点以及咏唱技巧，然后亲自示范。只见她指尖雷光一闪，一道细小的蓝色电矢激射而出，精准地命中远处的靶心，发出“滋啦”的声响，靶子上留下一个焦黑的痕迹，还闪烁着残余的电弧。

学员们发出惊叹声。

“现在，两人一组，进行尝试。注意控制灵压，安全第一！”老师下令道。

小林时雨心里咯噔一下，又是实践环节，对他来说简直是公开处刑。他的搭档是那位之前和他对练过的贵族学员，名叫青柳斋，自从上次败给小林时雨后，一直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哼，野路子，我倒要看看你在鬼道上还有什么花样。”

青柳斋冷哼一声，走到练习场地一侧，开始有模有样地结印、咏唱。虽然他也没能立刻成功，但指尖已经能看到不稳定闪烁的电火花，显然灵子操控比他强得多。

小林时雨叹了口气，走到另一边，硬着头皮开始尝试。

他努力回忆着老师的讲解，调动体内那仿佛有自己的想法、总是不太听话的灵压，结出复杂的手印，口中念念有词：“……鸣于远雷，驱散众怨！破道之十一·缀雷电！”

他感觉灵压艰难地汇聚到指尖，一阵酥麻感传来……然后，“噗”！

不是雷电矢，而是一小团如同静电释放般的、微弱的电火花在他指尖炸开，发出轻微的“噼啪”声，然后就熄灭了。别说射出去了，连他自己的手指都没麻多久。

旁边传来几声压抑不住的嗤笑。青柳斋更是毫不客气地嘲讽道：“这就是你的鬼道？果然还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连最基本的灵子塑形都做不到吗？”

小林时雨老脸一红，心里暗骂：你懂个屁！老子这是战略性隐藏实力！老子真正的力量是时间！是逼格更高的规则系！玩雷电这种糙活，不符合我四番队优雅治疗师的人设！

鬼道老师走了过来，看着小林时雨，眉头紧锁：“小林学员，你的灵压感应和实战直觉都很出色，为何在鬼道上始终……不得要领？你的灵压运转路线似乎有些滞涩，而且总带着一种奇特的‘惰性’？”

小林时雨心里一动。滞涩？惰性？难道跟他那带着一丝淡金色、显得异常“沉静”的灵压特质有关？他这灵压，该不会是“老年款”的吧？启动慢，耗能高？

他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沮丧和困惑：“老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调动灵压施展鬼道，就感觉很费力，像是推着一辆生锈的板车上坡，可能我的灵压天生就不适合鬼道吧？”

他再次强化自己“鬼道废柴”的标签。

老师看着他“诚恳”的表情，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灵压特质千差万别，确实存在不擅长鬼道的类型。你也不必过于灰心，回道对灵压精细操控的要求相对较低，更侧重于灵压的‘性质’与‘引导’，或许更适合你。若你志在四番队，专心精研回道亦是正道。”

“谢谢老师指点！”小林时雨立刻顺杆爬，脸上露出“被点醒”的感激神色，“学生一定努力钻研回道，不负老师期望！”

他心里乐开了花：看！连老师都认可我走四番队路线了！这下稳了！

接下来的练习时间，小林时雨继续着他的“鬼道灾难现场”表演，不是电火花就是小烟圈，偶尔灵压失控还会把自己呛得咳嗽连连，引得周围学员频频侧目。

青柳斋在经过数次失败后，终于成功射出了一道歪歪扭扭、威力弱小的电矢，虽然没击中靶心，但也足以让他得意地瞥了小林时雨一眼。

小林时雨全当没看见，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年轻人，沉不住气啊。等老子牛逼了，不把你打出屎来，我名字倒着写！”

下课铃响，小林时雨如同得到特赦，第一个溜出了练习场。他感觉再待下去，自己都要被那此起彼伏的、或成功或失败的鬼道灵压给闪瞎了。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他默默思考着老师的话。

“回道更侧重灵压的‘性质’与‘引导’……”他回味着这句话，“我的灵压带着不稳定，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在回道上其实有潜力？甚至可能因为灵压特质，能让回道效果产生变异？”

“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研究一下回道了。”

他仿佛看到自己未来在四番队，挥手间重伤员恢复如初，引得众人惊叹崇拜的场景，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嗯，就这么办！鬼道不行，正好凸显我回道……呃，是‘治愈’方面的天赋！”

他再次为自己的“偏科”找到了完美的理由，并且将其纳入了未来的核心发展路线。

“我真是个计划通！”他美滋滋地想道，感觉前途又是一片光明。

至于旁边路过学员投来的、带着同情或鄙夷的目光，“看，那个鬼道废柴又在傻笑了”，他完全无视了。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你们玩你们的雷电火花，我玩我的回道，咱们层次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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