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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视我为鼎炉,我却吞魔成圣 第32章 闺中密话

作者:妙文公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18 10:28:09

秦阳抱着女子进入竹屋后,把她香软的娇躯轻轻放在铺着云锦的绣榻上,又胡乱扯过一床锦被,遮掩住那令人心猿意马的曼妙春光。

“你……你走开!”

女子的声音带着哭腔,又软又糯,即便是呵斥,也缺少杀伤力,反而像受伤小兽的呜咽,听得人心头发紧。

她蜷缩着向床内躲去,拉住被子的一角,紧紧裹住自己,只露出一张苍白却染着羞愤红晕的俏脸。

似乎只有这薄薄一层凉被,才能给她带来些许的安全感。

她大而明亮的眼眸里水光氤氲,满是惶恐、无助与委屈,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不住轻颤。

看着她这般模样,秦阳心中竟没来由得一阵心疼。

他后退了两步,神情郑重,语气诚恳地道:“姑娘,今日之事,实是情非得已。我在昨日比试中,身中柳依依的迷情散之毒,来梧桐苑本是寻她索取解药,没想到寻她不着,又误闯进泉池,适逢迷情散余毒发作,神智混乱之下,才错将姑娘认作了她,最终铸成大错。一切罪责在我,姑娘要打要杀,秦某绝无怨言。”

说罢,他掌中剑光一闪,出现了一柄灵剑。

秦阳握着剑刃,把剑柄递到女子面前,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大丈夫死则死矣,却不能不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负责。

女子水汪汪的眼睛看看他,又看看递来的剑,眼中的惊惧稍褪,咬着嘴唇,在嘴唇上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泪珠儿像断线的珍珠般滚落。

她没有去接剑,只是不住地摇头呜咽:“你……怎么能如此?我……呜呜……我该怎么办?”

她想斥责,可自小到大的教养竟令她无法开口,最终化作低低的、令人心碎的啜泣。

就在此时,竹屋外传来清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柳依依那特有的清爽嗓音:“苏苏?我回来啦!你可在屋里?”

屋内的两人同时一僵,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这名被柳依依称作“苏苏”的女子瞬间慌了神,也顾不得哭了,急得声音都带上了奶乎乎的颤音:“是依依!她…她要进来了!你快,快找地方躲躲呀!”

秦阳也是心头一紧,就要找地方躲避,可这闺房布置得虽雅致,空间却不大,陈设简洁,一眼望去,除了床榻、梳妆台、琴案和一张小几,并无藏人的地方。

脚步声已至门外——

情急之下,苏苏也顾不得许多,猛地掀开被子一角,急道:“快…进来!”

秦阳此刻也别无他法,一咬牙,动作极轻且迅速地钻入锦被之中,紧紧贴靠在苏苏身侧。温软幽香瞬间将他包围,混合着未干的水汽,让他身体僵硬,一动不敢动。苏苏更是浑身紧绷,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慌忙将被子拉高,遮住秦阳的脑袋。

几乎是同时,“吱呀”一声,竹门被推开。

柳依依探头进来,脸上带着一丝狐疑:“苏苏,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在跟谁说话呢?”她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

苏苏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强自镇定,声音细若蚊蚋,还带着一丝哭过的沙哑:“没…没有啊。就我一人……许是,许是方才读书,读到妙处,忍不住念出了声……”她生性纯善,不擅说谎,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脸颊绯红。

好在柳依依并未深究。

柳依依是万万想不到,自己这个闺中密友,竟这么大胆子,敢在被窝里藏男人。毕竟一直以来,苏苏给她的印象都是柔柔弱弱的,不像自己这般胆大且泼辣。

她谈兴很浓,几步走到床榻边,很自然地坐下,兴致勃勃道:“苏苏,你今天没去演武场可惜啦!你是没见到我今天的表现,嘻嘻,本姑娘三拳五脚,就把今天的对手解决了……”

柳依依眉飞色舞地说着今日在演武场的表现,仿佛一个绝世高手般,轻轻一挥手,众强敌便望风披靡。

至于中间有多少夸大的成分,就只有天知地知了。

苏苏似乎也为柳依依感到高兴,不禁关切问道:“你可是已经晋升内门了?”

柳依依哼了一声,有些傲娇地说道:“那可不嘛!我第三轮、第四轮都轻松拿下,自然轻松晋升了。嗯,现在只能算是准内门弟子,需要等比试全部结束,司选殿才会正式发放晋升榜单。”

“那真是恭喜你啦!”苏苏眼中闪过一抹羡慕和喜悦。

柳依依神情雀跃,但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嘟起嘴,带着抱怨道:“其实以本姑娘的实力,昨日第二轮就应该晋级,谁知道居然碰到了秦阳那个混蛋。那家伙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对我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也下重手。哼,真是气死我了,若不是他,本姑娘又何须等到今天。”

说到后面,她又有些咬牙切齿起来。

躲在被子的秦阳被苏苏两条紧绷的大腿死死抵在床沿靠近墙壁的一侧,心中一阵无语。

苏苏还没意识到,那个冒犯自己的男子正叫“秦阳”,听到柳依依这番强词夺理的话,不禁哭笑不得,宽慰道:“比试本就是各凭本事,这件事也怨不得那秦阳。再者说了,依依你不是已经晋级了吗?就不妨放宽心态,不要再计较这些了。”

“怎么能不计较……”柳依依正要说些什么,无意间抓住苏苏露在被子外的手,惊道:“呀,你手上怎么湿湿凉凉的?床上也有点潮气……”

她又是心疼,又是关切地道:“定是你又发病了,出了这么多虚汗,是不是很难受?”

苏苏心中一紧,又暗自羞愧,顺着她的话低低“嗯”了一声。

柳依依叹道:“都怪我,你千里迢迢从大炎皇都来投奔我,就是为了借合欢宗地火压制你体内的寒气。我却只顾着自己比试,把你的正事耽搁了。你放心,如今我已晋升内门,有了些话语权,明日我就去求见长老,以你大炎王朝六公主的身份,请求借用宗门地火,长老殿肯定会同意的!”

她正说着,握着苏苏的手忽然微微一顿,脸上露出诧异之色:“咦?奇怪……苏苏,你感觉到了吗?你手上的寒气好像……好像没以前那么重了?身子似乎也暖了一点?”

苏苏心中一慌,这正是秦阳刚才……那双修之功的残留效果。她支吾道:“是……是吗?许是,许是今日在温泉中泡得久些,驱散了寒气……”

柳依依虽觉奇怪,但对这位闺中密友极为信任,并未多想,只是欣喜道:“那就好!说不定是宗门内灵气充沛,对你身体自有裨益呢!”她说着,转过身,背对苏苏,“帮我梳梳头吧,刚才比试弄得头发都乱了。还是你的手最巧。”

苏苏推脱不得,只得勉强坐起身。她此刻仅着一件湿透的贴身亵衣,曼妙曲线毕露,水痕使得轻薄的衣料紧紧贴合肌肤,更显玲珑浮凸。她背对着被子,却不知这番春色几乎毫无遮掩地落入了身后被迫紧贴着她的秦阳眼中。

秦阳只感觉小腹中有团暖流涌起,这次却不是迷情散余毒,而是被苏苏的曼妙身材勾动了体内邪火。

好在他本身就是极为自制之人,深吸一口气,强行把这股邪火压下。只是眼睛却透过掀起的被角,偷偷打量着两女。

柳依依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整理仪容,苏苏则强忍羞意,拿起梳子,轻柔地为柳依依梳理秀发,同时努力将话题引开:“依依,你方才说的那个秦阳……后来怎么样了?”

“他呀?”柳依依哼了一声,得意道,“我岂能让他好过?比试时我悄悄给他下了迷情散!他虽然能压制一时,但肯定撑不了多久,迟早要来找我求解药!到时候……哼,看姑奶奶我怎么炮制他,非得让他好好求我不可!”

苏苏“啊”了一声,惊得把梳子掉到了地上。

她脑袋懵懵的,一片空白。原来……原来一切的源头,竟在这里。那人并没有说谎,他的确被依依下了迷情散……

“苏苏,怎么了?”柳依依抬头,一脸关切地说道。

“噢,没什么,只是刚才突然感觉头有点晕……没事的!”苏苏随便找了个借口,俯身把梳子从地上捡起来。

只是她这一弯腰,那玲珑的身材更加一览无余地被秦阳收入眼底……

“你没事吧?”柳依依关心问道。

“没事,没事。”苏苏道,“只是心里憋得难受,我……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柳依依透过铜镜,看到身后的苏苏脸色微白,还以为她体内的寒气又发作了,忙道:“那你还是到床上躺着吧!我头发也梳得差不多了,也该出去了,内门的封师兄还在等着我的好消息呢!”

“嗯!”苏苏轻轻点点头,心中暗松口气。

她实在担心,柳依依在闺房中逗留得久了,会发现什么端倪。

柳依依来得快,去得也快,宛如一阵风。

在送走了柳依依后,苏苏把竹门关上,后背紧紧贴着门板,双手则按着心口,感觉心脏跳得厉害。

有好几次,她都感觉要穿帮了。

秦阳掀开被子,翻身而起,下了床榻,并没有立刻过去,而是仔仔细细又打量起了这个叫苏苏的女子一番。

刚刚在温泉池中,两人虽然不着一物,坦诚相见,可那时自己毕竟是意识混沌,完全不知自己身下的女子是何等模样,此时再看,才发现她的容貌竟丝毫不比柳依依逊色,甚至还犹有过之。

屋子里的两人,此时谁都没有开口,气氛变得尴尬而微妙。

忽然,苏苏越看越觉得秦阳的目光不对劲,低头一看,才惊觉自己几乎半裸的状态,“啊”地低呼一声,如同受惊的小鹿一样,冲到床榻前,钻进被窝里,拉起被子死死裹住自己,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又羞又急:“你……你不许看,转过去!”

秦阳如言转过身去,就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好一会儿,才听到苏苏细弱的声音:“好……好了。”

秦阳轻吐了口气,缓缓转身,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坦然地直视着她,再次郑重道:“苏苏姑娘,刚才那事……”

苏苏脸颊绯红,忙打住了他的话头:“行了,别说了。我知道一切都是依依埋下的祸根,你也是受害者,那……那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你我都不要再提了。”

其实秦阳想说,自己可以负责。可看到苏苏的模样,也就把这话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

他略一沉吟,转移了话题:“刚才听闻,你是来自大炎皇都……”

苏苏知道了今天的事都是误会,祸根在柳依依身上,对秦阳反而没有了那么大的怨气。刚刚她也在打量这个夺去了自己清白的男人,虽然算不上风流倜傥,但样子至少不算难看。

她自小就在深宫长大,身边除了太监和几个兄弟外,很难见到其他男子,更不要说与人有肌肤之亲了。

因此对于这个男人,心态很复杂,一时之间也想不好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应对。

如果她有柳依依那般的手段和泼辣的性子,恐怕现在都已经提着剑撵人了。

想了半晌,她觉得自己还是坦诚相见比较好,于是道:“我叫柳苏苏,是当朝六公主。我自小就体弱多病,体内有股极寒之气在作祟,用了很多方法医治都不见好转。今次前来合欢宗,便是为了借用地火压制体内天生的寒疾!”

“柳依依……柳苏苏……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秦阳有些好奇。

“我们是堂姐妹,她的父亲是盐城郡王,也是我父皇的亲弟弟。”柳苏苏并没有太过隐瞒,而且这件事本来也不是什么秘辛,很多人都知道。

秦阳诧异不已:“这么说,柳依依是郡主了?”

“不,她是县主,在我们大炎王朝,只有亲王的女儿才能被册封为郡主,郡王的女儿要降一等级,只能被封为县主。”柳苏苏解释道。

秦阳一脸懵,对于他这样一个现代人而言,实在有些搞不清这么复杂的关系。不过他很快就把握住了一个关键点,问道:“不管柳依依是郡主还是县主,在大炎王朝身份都非同小可,那她怎么会进入合欢宗,做一个区区外门弟子?”

要知道,在他的印象里,皇室在整个大炎王朝还是非常强势的存在,甚至许多门派,每年都会派人前往皇都朝贺。不过合欢宗因为有红叶仙子这个元婴老祖坐镇,倒是用不着朝贺,但也不敢对皇室有不敬之举。

“她父亲要坐镇盐城,那盐城乃是鱼龙混杂之地,势力交织,仅靠他郡王的身份,很难压制得住。所以盐城郡王才将依依送入合欢宗,想要攒下一份香火情,将来如果有事,说不定还能借助合欢宗的一份力量。”柳苏苏苦笑了一声道。

秦阳顿时明白了过来,想来盐城郡王想直接与合欢宗合作,被拒绝了,这才走了这一步迂回的路线。

由此可见,盐城郡王的处境并不怎么好。

不过这对秦阳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关系了。他转而把目光重新拉回到柳苏苏身上,沉吟了片刻,说道:“苏苏,你可知自己的病源在哪?”

柳苏苏听到秦阳如此亲昵的称呼,脸色有些不自然,微微发烫,不过倒也没有纠正,只是茫然地摇了摇头:“我曾拜访过许多强者,但他们都难以说清。还有人说我是什么极寒圣体,要传授我什么功法,可我学了几个月,非但没有半点效果,身上的寒疾反而愈发地加重了。难道……你有什么发现?”

她这话刚一出口,就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过这怎么可能,你的实力也就与依依相仿,就连许多结丹期大能都弄不明白的事,你又怎么会明白!”

秦阳倒是也没急着反驳。不过他觉得,那些所谓的大能在治疗柳苏苏时,宛如盲人摸象,根本就不可能查出病灶。

而自己可是透过那一缕纯阳之气,深入到柳苏苏丹田过的,至少知道,柳苏苏的病源乃是那颗极寒玉珠。

秦阳想了想道:“虽然你可能不信,但想必你已经感受到了一些,你体内的寒疾在与我……双修后,减轻了许多。”

柳苏苏轻轻蹙眉,不过仔细感应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果然发现小腹处,似有一股暖流,在无尽寒气中顽强地存在着,并没有消失。这是她以往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从小到大,她的身体都是冷若寒冰,而一旦体内寒气爆发,那更如寒潮汹涌,非但是自己,就连碰触到自己的人,都可能被冻伤。

她意识到秦阳说的可能是真的,俏脸上带着一丝困惑与好奇:“还真是这样。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现在那常年冰寒刺痛的感觉,的确减轻了许多,身子也暖了些许。

秦阳心中一动,果然跟自己猜测的一样。不过,《炙阳神功》与无名异火是他的底牌之一,绝不能轻易透露。

他沉吟半晌,半真半假道:“我所修功法的确有些特殊,偏向纯阳,或许对阴寒之症有些克制作用。只不过……”他语气变得有些艰难,“似乎…需要通过方才那种方式,方能…方能奏效。”

柳苏苏闻言,白皙的脸颊再次飞上红霞,低下头去,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原来…竟是这样。想到那是自己生平第一次与男子如此亲密,对象竟是眼前这个看似朴实、眼神却格外清亮的合欢宗准内门弟子,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极其复杂难言的情绪。有羞涩,有慌乱,有一丝怨,却也有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异样的悸动。

两人一时无言,气氛微妙而静谧。

直至窗外月色西沉,梧桐苑内彻底安静下来,推测柳依依等人应已睡下,秦阳这才起身,对着柳苏苏再次一揖:“今夜之事,秦某永世不忘,欠苏苏姑娘一份天大的人情与…罪过。日后公主但有所需,秦某万死不辞。我…我先告辞了。”

柳苏苏轻轻“嗯”了一声,没有抬头,只听着他轻手轻脚地打开竹门,又轻轻合上,那细微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夜色里。

她独自坐在床沿,望着窗外洒落的清冷月光,手下意识地抚上小腹,感受着那从未有过的、微弱的暖意,怔怔出神,脸上红晕未退,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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