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国。
旧金山。
一场交响乐音乐会正在举行。
当指挥棒以一道弧线划破寂静,整个音乐厅仿佛被注入了生命。
弦乐组率先苏醒,小提琴的旋律如银线般从弓弦间流淌,中提琴的共鸣如暖流般包裹其外,大提琴的低音则像深沉的脉搏,在听众的脚底轻轻震颤。
木管乐器悄然加入,长笛的灵巧音符如林间晨露滴落,单簧管的醇厚音色则似暮色中的薄雾,在旋律间悄然弥漫。
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巧合,刘匀杰和蒋一文都在这场音乐会演奏。
谢御天和轩辕狗蛋朝着演奏场地走去。
维护秩序的安保人员拦住他:“这位先生,麻烦你回到座位上去,不要打扰演出!”
倒不是他有礼貌,这黄皮身边跟着一个昂撒人,他得罪不起,如果就他一个,今天非得让他知道厉害!
“滚!”谢御天吐出一个字。
轩辕狗蛋会意,直接一脚把那人踢飞十几米,撞到钢琴上,把钢琴砸了个稀巴烂。
“除了刘匀杰和蒋一文,其余人都滚蛋!”谢御天说道。
“Except for Liu Yunjie and Jiang Yiwen, everyone else can get the ** out!Now!”轩辕狗蛋厉声道。
然后一拳把天花板打了个大洞。
众人惊叫着逃命。
刘匀杰和蒋一文想要趁乱逃跑。
轩辕狗蛋直接拿出亮银枪,闪身过去,给那两人腿上一人一个透明窟窿。
其余人看到,跑得更快了。
那两人惨叫着倒在地上,试图往外爬。
轩辕狗蛋一人一脚,踩在他们两个完好的腿上。
“再乱动,我这亮银枪可就不长眼睛了!”
轩辕狗蛋把亮银枪咚地一声插在他们面前的地板上。
两人吓得赶紧停下,忍住腿上的剧痛。
“刘匀杰、蒋一文,你们加入丑国那是你们自己狗脑子不清醒,本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但你们俩为什么要犯贱呢?你们贱是你们自己的事,但是你们非要出来犯贱!恶心到我了!”
“不知道,我们哪里得罪两位了!我们愿意赔钱!”刘匀杰说道。
“聒噪!”谢御天手一挥给两人服下丹药。
轩辕狗蛋拔出亮银枪,一划。
两人喉咙顿时鲜血淋漓。他们赶紧捂住喉咙,忍着恐惧和剧痛,一声都不敢吭。
“你们从小吃着神国的饭,却放下碗骂娘!这就是典型的犯贱!”谢御天厉声道。
“神国在我眼中如此美好,不知道你们两个蠢货怎么想的!神国大一统,每个人都是受益人!
我们神国人人都坐得起高铁,看得起病,几乎每个社区,每个镇都有医院!
要不是神国把你培养出来,有点钱,你现在只有在垃圾桶旁边捡和流浪狗争食!”轩辕狗蛋说着来气,一亮银枪扎在刘匀杰的右腿上。
刘匀杰痛得冷汗直冒。
“也不知道你看上丑国什么?看上这里论分钟收费还是排队预约一个月!
当然你体会不到这些,因为你在神国享受到了良好的教育,所以你自以为精英阶层。
丁建强你知道吗?当年也是丑吹之一,得了全球性肺炎之后,因为没钱,被丢在病房等死,连一粒药都没有。真该让你个傻逼也体验一下那受病痛折磨等死的滋味!!”
轩辕狗蛋又是一枪扎在他右腿上。
刘匀杰:……
你倒是换个人扎啊,旁边不是还有个人吗?
蒋一文看着刘匀杰的眼神暗骂:你他玛的别来沾边啊!
“你肯定要说你在神国受的教育是自己花了钱的!我去尼玛的!”轩辕狗蛋又是一枪扎在刘匀杰右腿上。
刘匀杰:……
我什么都没说啊!
“你上学赚的钱不是你爹从神国赚的?!你也是生在好时代,换成神国古代,你这种下九流的东西也配过上好日子?!你能有今天,得感谢新神国!”轩辕狗蛋越说越来气。
又是一枪扎在刘匀杰右腿上。
刘匀杰:……
不是,为什么老扎我?!实在不行你换条腿扎也行啊!
蒋一文埋着头,虽然很痛,但他一声不吭,尽量降低存在感,让队友吸引火力吧!
轩辕狗蛋看着埋着头的蒋一文,一枪扎在他右腿上。
蒋一文痛得一激灵:不是,我什么都没干啊?!
“我说的话很催眠是吧,你趴在地上睡什么?!”轩辕狗蛋怒道。
又是一枪。
刘匀杰捂着喉咙,要不是受了伤,他指定笑出声来。
突然,外边一阵广播响起:“里面的人听着,立刻交出人质,出来投降!”
轩辕狗蛋正要出去。
谢御天动都没动,只听到外面传来雷击的轰鸣,惨烈的爆炸声,凄惨的叫声。
不一会儿,外面便安静多了,只剩下噼里啪啦的燃烧声。
这时,谢御天放出两道真气,在两人体内乱窜。
每根血管,每条筋脉,每块血肉都仿佛千万根烧红的针在刺,剧痛无比!
轩辕狗蛋拿出一张符箓。
蒋一文变成了一头猪出现在众人面前。
刘匀杰看得目瞪狗呆,心里恐惧不已。
“你竟敢骂我们神国人是猪,我今天就让体验一下当猪的感觉!
我会一块一块地把你剁下来!好好享受吧!
不过你放心,我会慢慢杀猪的,我有经验!不到两个时辰,你是不会死的!”
那头猪抽搐着,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只剩下低沉的猪叫。
“叫吧,你越叫我越兴奋!”轩辕狗蛋从空间拿出全套刀具。
穿好防护服,戴上手套,用音响播放起《十面埋伏》。
惨烈的猪叫,持续了两个时辰。
在她精细的刀法之下,那头猪很快猪头颈腿蹄心肝脾肺肾……全都各为其主。
她按照顺序摆放,然后在《十面埋伏》的音乐中摇头晃脑,仿佛沉醉在自己的艺术当中。
刘匀杰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他突然僵住,瞳孔缩成针尖,嘴唇颤抖着后退,脚跟撞上桌角发出闷响。
双手死死捂住喉咙,指节发白,带血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像被掐住脖子的猫。
冷汗顺着额头滑落,在苍白的脸上划出蜿蜒的痕迹。
(轩辕狗蛋:读者夫君师父,给点小礼物吧,饿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