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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雷法初成·校园妖云

第二十五章 鉴真寻踪,残卷秘闻牵旧史

接下来的几天,张灵溪的生活陷入了一种奇特的“三重节奏”。

表面上,他是一名普通的大三学生,按时上课、完成作业、和室友插科打诨。陈哲依旧在游戏里大杀四方,王小胖追女生的计划进展到了“帮忙占座送早餐”阶段,李明则变得更加沉默,大部分时间泡在图书馆,似乎在用学习填补记忆的空白和内心的不安。

暗地里,他是校园安全巡查员,每晚利用权限在校园各处“例行巡查”,实则是在巩固和完善他的“校园异常监测网”。他将之前布设的“清辉洗尘阵”和“星序镇守印”节点进行优化,使其更加隐蔽、能耗更低,并通过“星辰共鸣”将这些节点与自己道基的联系编织成一张更加灵敏、覆盖更广的感应网络。这张网虽不能主动扫描,但任何携带特定污染频率(如变种印记、强烈余烬)或出现异常精神波动(如被噩梦严重困扰)的个体靠近节点时,都会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他感知中荡起细微的涟漪。

而在这两层身份之下,他还需要应对来自研究会的压力,以及与吴调查员若即若离的合作试探。董主任推动的“协议修订案”和“联合观察小组”提案在研究会内部引起了激烈争论,暂时被搁置审议,但压力并未消失。吴调查员则通过周明远,传递了一些关于研究会内部技术标准、对“高维背景噪音”研究现状的有限资料,并暗示如果张灵溪能提供一些“林默遗物”非敏感层面的基础数据(如材质年代分析、表面纹路拓扑结构等),或许能帮助“研究派”在争论中获得更多筹码。

张灵溪谨慎地提供了验证器表面纹路的拓印副本(经过极其微小的“秩序化”处理,使其看起来更像某种古代加密符号而非高科技编码),以及一份自己“研究”后得出的、半真半假的“功能推测报告”——主要强调其可能作为“古代信息存储与特定频率共振装置”的特性,避开了高等文明和协议相关部分。

这份报告似乎让吴调查员背后的研究派颇为满意,他们回馈了一些关于“变种印记”能量特征的分析资料(与张灵溪自己分析的吻合),并提醒他,董主任虽然暂时受挫,但很可能已经通过其他渠道,开始对张灵溪进行“非接触式观察”,比如利用校园内的常规监控网络,或者某些更隐蔽的技术手段。

“他们可能暂时无法直接监控你的超常活动,但会密切关注你的日常行为轨迹、社交关系、乃至消费记录,寻找任何‘异常’模式。”周明远转述吴调查员的警告,“你要更小心。”

张灵溪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他的“星序雷树”道基赋予了他对周围能量场和信息流动异乎寻常的敏感。走在校园里,他能隐约感觉到某些摄像头角度微妙的调整,或者路过某些特定区域时(如行政楼、实验楼附近),空气中弥漫的、极其微弱但持续存在的“被动扫描场”——那应该是研究会布设的某种常规能量探测设备。

应对这些,他一方面尽量保持规律的、符合“普通学生”和“尽责巡查员”身份的行为模式;另一方面,则开始尝试将新领悟的“信息干扰”和“能量伪装”技巧应用于自身。

他定义自身周围存在一个极薄的、动态的“秩序信息场”,这个场不会屏蔽正常观察,但会对他身上可能泄露的、超出常规的能量波动(如道基自然散发的微弱星辉)进行“柔化”和“归常化”处理,使其在探测设备中呈现为“健康年轻人较旺盛的生命磁场”或“环境背景辐射的正常起伏”。同时,这个场还能对某些过于针对性的精神窥探产生细微的“折射”效果,使其难以获得清晰图像。

这有点像给自己套上了一层无形的、会自适应伪装的“光学迷彩”,虽然还不完美,且维持需要持续消耗心神,但应付目前水平的监控已经足够。

日子在表面的平静和暗地的角力中一天天过去。张灵溪的修为在持续运用和思考中缓慢而坚定地进步着。道基更加稳固,对“星辰共鸣”、“秩序定义”、“信息操作”等能力的理解与实践日益纯熟。他甚至开始尝试将几种能力组合,创造出一些简单但实用的“小法术”,比如以星辉凝聚临时护符送给状态特别差的同学(伪装成“朋友送的安神小挂饰”),或者以极微的秩序波动安抚特定区域内人群的集体焦虑情绪(例如考试前自习室里的低气压)。

这种“润物细无声”的守护,让他对“能力与责任”的体会更深。力量不只是用来战斗和破坏,更是用来维系、修复和创造安宁。

然而,平静的水面下,暗流从未停歇。

这天下午,张灵溪在图书馆查阅一些关于本地清末民初地方志和民俗记录的文献——他想从历史角度,更深入地了解“慈母教”可能的源流和变种。吴调查员提供的资料显示,那个变种印记的能量特征与核心邪像有所不同,更古老、更“本土化”,这让他怀疑“慈母教”可能并非凭空出现,而是植根于某种更久远的地方性隐秘信仰。

就在他翻阅一本民国初年编纂的《江城风土纪略》时,识海中与校园监测网的链接,忽然传来一阵清晰的、不同于以往余烬波动的“涟漪”!

涟漪的源头,并非他重点监控的古籍区、旧艺术楼或小树林,而是位于校园东北角、一栋平时很少人去的——校史档案馆!

档案馆里存放着学校自建校以来的各类历史档案、实物资料,平时只对研究人员和特定课题开放。监测网在那附近只布设了一个常规节点(覆盖校园边缘),感应比较模糊,但这阵涟漪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被惊动”和“渴望链接”的混合情绪?

更重要的是,涟漪的频率特征,竟然与之前那个男生身上的变种印记,有七分相似!但又似乎更加……“纯粹”?或者说,更加“原始”?

张灵溪立刻合上书,起身离开图书馆,朝着校史档案馆方向走去。他一边走,一边通过道基,加强对档案馆附近那个节点的感应,同时调动“破妄之瞳”的洞察力,远远地“观察”那片区域。

在他的感知视野中,校史档案馆那栋不起眼的灰色二层小楼,此刻正隐隐散发着一团淡金色的、带着尘埃和历史沉淀气息的“场”,这是大量故纸堆和旧物自然形成的“信息沉淀场”,通常稳定而平和。

但此刻,在这淡金色场的深处,却有一小团暗红色的、如同凝固血块般的“异物”正在缓慢搏动!那正是涟漪的源头!它似乎被深埋在档案堆的某个角落,因为某种原因(也许是最近档案馆内部整理?也许是外界的某种刺激?)被短暂地“扰动”了。

这不是活性的印记,更像是一件……承载了强烈污染信息的“旧物”!一件可能比那批古籍更早、更危险的“慈母教”相关物品!

张灵溪加快脚步。他必须弄清楚那是什么,并在它引发更大麻烦前处理掉。

来到档案馆门口,他出示了学生证和周明远帮忙办理的“历史民俗研究辅助人员”临时通行证(以备不时之需)。值班的是个戴着老花镜、头发花白的老校工,检查了证件后,慢悠悠地说:“同学,研究什么课题啊?里面东西多,别乱翻,要查什么跟我说,我帮你找。”

“老师,我想查一下关于学校早期建设时期,校园及周边地区的民间信仰和风俗记载,特别是……关于一些非正统祭祀活动方面的。”张灵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个认真的历史系学生。

老校工推了推眼镜,打量了他几眼:“这个啊……相关记录是有的,不过比较杂,分散在不同的卷宗里。你确定要看?有些记载……可能不太适合年轻人看哦。”他的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我是做严肃学术研究的,需要全面了解。”张灵溪坚持道。

“好吧。”老校工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大串钥匙,“跟我来,在二楼最里面的‘地方民俗与宗教事务’资料柜。有些东西……放了好多年没人动过了。”

跟着老校工走上吱呀作响的木楼梯,来到二楼。这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张和樟脑丸的味道。一排排高大的铁皮档案柜整齐排列,上面贴着泛黄的标签。

老校工走到最里面一个柜子前,用钥匙打开柜门。里面堆满了各种牛皮纸档案袋和线装册子。

“你要的东西大概在这里面。”老校工指了指,“自己翻吧,小心点,别弄坏了。看完放回原处。”说完,他又慢悠悠地下楼去了。

张灵溪等老校工的脚步声远去,立刻将感知集中到那团暗红色“异物”的方位。感应指向这个档案柜深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他小心地挪开表面的档案袋,向下翻找。大多是些关于本地庙会、宗祠活动、岁时节俗的普通记载。直到他碰到一个用黑色油布包裹、以麻绳捆扎的、格外厚重的长方形物件。

暗红色的搏动感,正是从这黑色油布包内传来!

他解开麻绳,掀开油布。里面是一本巨大、厚重、封面以某种暗红色皮质(触感怪异)包裹的古书!书脊上没有字,封面正中,烙印着一个扭曲的、如同无数婴儿手臂环抱纠缠而成的诡异图案——与“慈母教”邪像的核心意象高度相似,但更加抽象和古老!

书页是以某种坚韧的、微微泛黄的厚纸制成,边缘已经破损。张灵溪小心地翻开第一页。

映入眼帘的,并非汉字,而是一种扭曲、狂乱、夹杂着大量诡异符号和婴儿、女性肢体、扭曲植物等意象的“图画文字”!这种文字风格他从未见过,但其中蕴含的那股混乱、痛苦、以及对“母性”和“孕育”的极端扭曲崇拜之意,扑面而来!仅仅是看一眼,就让他道基中的“秩序星辉”自发涌动,产生强烈的排斥和净化冲动。

这绝不是“慈母教”自己编造的东西!这是一件真正的、古老的、蕴含着强大而邪恶信息的“法器”或“禁忌典籍”!

书的后面部分,开始出现一些夹杂着本地土话和晦涩代称的文字记录,似乎是后人(可能是“慈母教”的早期创立者或研究者)做的注释和翻译尝试。张灵溪快速浏览,捕捉到一些关键片段:

“……母山祭……非正神……食婴灵……以血祀……可得智慧……亦得癫狂……”

“……闾山遗脉?……斥为外道……封禁……然信众隐存……”

“……光绪末,有婆子自称‘接引’,于江城暗传‘母山法’,塑‘哺婴恶母像’,渐成‘慈母教’……”

母山祭?闾山遗脉?外道?

张灵溪心中震动。难道“慈母教”并非独立产生,而是某个更古老、被称为“母山祭”或“母山法”的隐秘邪术流派,在清末的变种和复兴?而那个“闾山”,听起来像是某个正统道教支脉?这邪术竟然还牵扯到道教内部的派系斗争和封禁历史?

他继续翻阅,在书的最后几页,发现了一张夹在里面的、早已泛黄脆化的老旧照片。

照片背景似乎是山林深处一个简陋的石头祭坛,祭坛上摆放着一尊模糊的、但比旧艺术楼那几尊更加粗犷古朴的“母像”。祭坛周围,跪着几个穿着清末民初服饰、面容模糊的人影。而在照片边缘,一个背对着镜头、正在离开的佝偻身影旁,地面似乎有一个用石头摆出的、极其简略的标记——那标记的形状,赫然与那个男生后颈的变种印记,有**分相似!

这照片和这本书,恐怕是“慈母教”真正源头的重要证据!而那变种印记,很可能就是这古老“母山法”的正统标识或某种分支符号!难怪能量特征更加古老和“纯粹”!

必须带走这本书!留在这里太危险,随时可能被不知情的人触动,或者被研究会的探测发现(如果他们还没发现的话)。

就在张灵溪准备将书重新包好带走时,楼下忽然传来了老校工的声音,似乎在和什么人说话:

“吴同志,您怎么来了?哎,是是是,理解理解,配合工作……您要查什么?……最近借阅记录?哦,刚才确实有个学生上去查资料了,说是研究民俗的……”

吴调查员?他怎么会突然来档案馆?是巧合,还是……

张灵溪心中一紧,迅速将书用油布包好,塞回原处,并用其他档案袋盖住。然后,他随手拿起旁边另一本普通的民俗记录册,快速走到档案柜另一侧,假装正在翻阅。

脚步声从楼梯传来。很快,吴调查员出现在二楼门口,身边跟着那个老校工。

吴调查员看到张灵溪,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讶异,但很快恢复正常,对他点了点头:“张灵溪同学,这么巧?你也在这里查资料?”

“吴调查员。”张灵溪合上册子,礼貌回应,“嗯,查点本地民俗的资料。您这是?”

“例行工作,核对一些历史档案的保存情况。”吴调查员语气如常,目光却似有若无地扫过整个档案室,最后落在了张灵溪刚才翻动过的那个柜子区域。“最近有些资料……需要重新评估密级。没打扰你吧?”

“没有。”张灵溪摇头,心中却警铃大作。吴调查员真的是“例行工作”?还是……他也感应到了什么,或者收到了什么风声,特意过来查看?

就在这时,张灵溪的感知中,那本暗红古书被掩埋的位置,那团暗红色的搏动,似乎因为刚才的翻动和吴调查员身上某种无形的“场”的接近,又加剧了一丝!一丝极其微弱的、带着蛊惑和呼唤意味的精神波动,如同烟丝般袅袅飘散出来!

吴调查员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目光再次锐利地投向那个柜子。

糟糕!他果然能感觉到!

(第六卷 第二十五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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