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巨大的猫,一头巨大的灰狼,站在门口,上千禁军,吓得遍体胆寒,闪在坤极宫大门两侧,眼睁睁的看着那少年进了坤极宫!
宽敞空寂的房屋内,没有听见什么动静的皇后一脸享受的享受着几个宫女的按摩,手中一面小镜子,仔细抚摸着自己眼角的皱纹,有轻轻的叹息声,终归是“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皇后问道:“皇帝干什么呢?今日不朝,为何不来坤极宫?”
没有人回话,皇后大怒,刚要发火,却见那些宫女一个个如同被掐住了脖子,张着嘴看向同一个方向。皇后抬眼,见一个身穿皇子服饰的少年站在她面前,顿时火冒三丈,“尔是何人?居然敢大逆不道僭越法度,身穿皇子服饰硬闯我坤极宫?”
九皇子看了看那些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宫女老嬷,认出了几个人,世子一挥手,那几个宫女老嬷被挥出窗外,摔在地上化为肉泥。皇后大惊失色,突然惊叫:“你,你是那个贱人的贱种!”
九皇子冷冷的看着那个让他刻骨铭心的女人,一步上前,抓住那女人的脖子,一把将其掐晕了过去,然后提着那个女人的脖子,来到另一处大院,万寿宫大院。
万寿宫内,苍老的太后躺在床榻上,身边还围着几个御医和一些太监宫女,那老女人偶感风寒,恹恹的躺着,道:“张太医,本宫这病还有没有救?”
那太医赶忙说道:“太后凤体康健,并无大病,只是偶感风寒而已,老臣这就给太后开个方子,只需下湿去热,理气通脉,出出汗也就好了!”
“本宫年纪大了,一点小病就要了命似的,今儿早晨就喝了一碗粥,就感觉恶心呕吐,难以下咽,张太医你也不要瞒我,本宫心里有数,可能要完了,只是,放不下萧家...那个皇帝死而不僵,终究是个祸患,丞相这是怎么了,最近也不来这万寿宫看看老身,再不看,就看不见了!”
良久,也没有听见有人回音,太后张开眼睛,侧身看去,见张太医宫女等人皆如同被定住一般,都看向同一个方向,门口,一个身穿皇子服饰的少年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个人,问道:“你又是谁?”
九皇子不言不语,来到床榻前,一把抓住老太婆,老太婆还没等质问,已经昏死过去,皇子一把抓起,一手一个拎着两个老女人,飞驰而去!
九皇子拎着两个老女人飞身直上箭楼,拿出两条绳索,套在两个女人的脖子上,然后吊在城门楼上,将箭楼上所有士兵清空,打落尘埃,就那么坐在箭垛上,看着两个吊死鬼女人,拿出一个酒坛,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
无数人惊闻箭楼上吊着两个老女人,纷纷来到,远远地看着:“天啊,那是谁?当今皇后太后!那个少年是谁?穿着皇子朝服,他是谁,居然还有心情坐在那里喝酒,他是谁,胆子大过天!”
“这是挑战皇室的威严和萧家的威严,他到底是谁?胆子为何如此之大?看,他身边还有一头大灰狼和一只大灰猫,他,我知道了!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义王,九皇子?没错,他就是,一定是!”
九皇子终于喝光了一坛酒,将酒坛扔下城楼,站在箭垛上,道:“无论燕家还是萧家,欢迎你们前来为她们收尸!”
声音并不大,但是传遍全城每一个角落!
萧皇后也有儿子,只是每个儿子都与自己的母亲的关系并不亲近,也许是老萧家所以如此,因为按照原本的打算,老萧家才应该是下一个坐上皇位的家族,最寄予厚望的当然是萧炎,只是萧炎无意皇位,又把目光投向了萧乾,在皇位继承者的序列之中,老萧家才是排在第一位的,姓燕的只能排在萧家之后,皇后亲生儿子有两个,都被外派到皇城大营负责护卫皇城的防卫。这一次,本来那两个儿子也要调回城内,负责皇宫的保卫,只是被皇帝拒绝,让他们各自呆在自己的军营,不得回京。二人也巴不得不回来,对京城的事情也不感兴趣,不过,他们二人若在,即便和母亲再疏离,也绝不会任由母亲的尸体挂在城楼上,一场战斗不可避免,那样,那两个儿子一定会死,这也是皇帝不让那两个儿子回京的原因。
说起皇帝,此刻正在皇宫最北的眉山上,站在高处遥望南边的箭楼,虽然看不见那两个老女人的尸体,但是他也能想象得到,那个最小的九儿子,绝对放不过那两个老女人,就像丞相挂尸南洲王慕容枫于城门之上,那两个老女人绝对也会是这种待遇,这就是有因必有果,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身边老曹,道:“陛下,九皇子如此作为,必然招致萧家怒火,于皇家的面子上也不好看,难道陛下任由九皇子如此作为?”
“我燕家还有脸吗?”皇帝淡淡的道:“最起码自从朕继位大统以来,燕家的尊严都不如街角那条老狗,那老狗惹急了还叫两声,朕在位几十年,连叫一声都得看人家脸色,所谓皇家尊严早已经荡然无存,现在好,我的小儿子正在为我燕家找回尊严,朕凭什么阻止?让他闹,他收不了场的时候,朕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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