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鼎杰是在温暖而踏实的怀抱中醒来的。
他迷迷糊糊地动了动,立刻感觉到环在腰间的手臂收紧了些,身后传来均匀温热的呼吸,拂在他的后颈,有点痒。
他微微侧过头,映入眼帘的是簧星安静的睡颜。
闭着眼睛的簧星,褪去了平日里那份清冷疏离,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柔和的阴影,鼻梁挺直,唇色是餍足后淡淡的绯红。
秋鼎杰看着看着,心里就软成了一滩水,忍不住悄悄往后蹭了蹭,更紧密地贴进那个温暖的怀抱里。
他这一动,簧星似乎被惊扰了,随即缓缓睁开了眼睛。初醒的眸子带着点朦胧的水汽,焦距慢慢对准了近在咫尺的秋鼎杰。
四目相对,昨晚那些火热而缠绵的记忆瞬间回笼。
秋鼎杰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升温,眼神闪烁着想躲开。
簧星却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钻进秋鼎杰的耳朵里,让他耳根更热了。
环在他腰间的手轻轻动了动,指腹在他腰侧的皮肤上若有似无地摩挲着。
“早,邱邱。”簧星的声音含混,带着浓浓的睡意和满足。
“……早。”秋鼎杰小声回应,感觉自己像个被戳破的气球,那点羞赧在对方坦然又亲昵的态度下,慢慢化成了更深的依赖。
他转过身,面对面地窝进簧星怀里,把发烫的脸颊埋进对方肩窝,闷声说,“几点了?”
簧星抬手,越过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还早,七点刚过。”他放下手机,手臂重新环住秋鼎杰,下巴蹭了蹭他柔软的发顶,“再睡会儿?”
“嗯……”秋鼎杰含糊应着,却没什么睡意了。他安静地趴了一会儿,感受着彼此肌肤相贴的温存,昨晚的片段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闪回。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小声问:“阿星……昨天……那个……我演得……还行吗?”
他问的是戏里,但似乎又不止是戏里。
簧星沉默了几秒,秋鼎杰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腔微微的震动,像是在无声地笑。这让他有点恼,抬起头,瞪着他:“你笑什么?”
“没笑。”簧星矢口否认,但眼底漾开的笑意却藏不住。他伸手,用指尖轻轻拨开秋鼎杰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目光认真起来,“就是觉得你演得很好,盛少游的**和克制,那种在失控边缘挣扎的感觉,你都演出来了。”
他的肯定让秋鼎杰心里踏实了不少,嘴角刚想翘起,又听簧星慢悠悠地补充道:“就是cut之后……反应太大了点,姜衡他们估计能笑好几天。”
“你还说!”秋鼎杰羞恼地用手肘轻轻顶了他一下,脸又埋了回去,声音闷闷的,“……那能怪我吗?谁让你……让你……” “我怎样?”簧星低头,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气息拂过他敏感的耳廓,“是盛少游想对花咏那样,还是……我想对你那样?”
这直白又暧昧的问话让秋鼎杰瞬间缴械投降,连脖颈都红透了,彻底说不出话来,只能把滚烫的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
簧星看着他这副鸵鸟样子,终于低笑出声,不再逗他,只是收紧了手臂,将人牢牢圈在怀里。
两人都没再说话,享受着忙碌拍摄开始前这难得的静谧与温存。
又赖了十几分钟,到底还是起了床。
秋鼎杰脚刚沾地,就觉得腰腿有些说不出的酸软,他偷偷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对方却一脸无辜,甚至还好心情地伸手帮他揉了揉后腰。
洗漱时,看着镜子里自己锁骨上方若隐若现的淡红痕迹,秋鼎杰又是一阵脸热,赶紧把睡衣领子拉高了些。
两人走出卧室时,姜衡和李佩恩已经坐在餐桌旁了。
姜衡正拿着手机刷着什么,李佩恩则安静地喝着牛奶。
听到动静,姜衡抬起头,目光在簧星和秋鼎杰身上溜了一圈,脸上立刻露出一个极其灿烂又意味深长的笑容:“哟,二位老师终于舍得起床了?看来昨晚……对戏对得很晚啊?”
他特意加重了对戏两个字,其中的调侃意味不言而喻。
秋鼎杰耳根一热,强作镇定地拉开椅子坐下:“吃你的早饭吧,那么多话。”
簧星则神色自若地走到厨房,给自己和秋鼎杰各倒了一杯温水,然后才在秋鼎杰身边坐下。
他拿起一片吐司,慢条斯理地抹上果酱,然后极其自然地放到了秋鼎杰的盘子里,这才看向姜衡,语气平淡无波:“看来Ocean你对我们的对戏过程很感兴趣?需要我给你详细讲讲盛少游和花咏的情感层次分析吗?”
姜衡被噎了一下,看着簧星那副一本正经讨论剧本的样子,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呃,不用了不用了,簧老师你专业,我还是啃我的面包吧。”
李佩恩看了看他们,没说什么,只是嘴角笑了笑,默默地将一碟烤好的吐司推到桌子中央。
姜衡却还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凑近秋鼎杰,压低声音,挤眉弄眼:“邱邱,不是我说,你这……今天走路姿势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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