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晋翔哈哈大笑,讽刺意味充盈在林青芜耳畔,
“南阳国之人,都像你这般会做梦。”
林青芜没有做梦,一切都是曾发生过的,过不久慕容凊释就会把她关起来。
这次的花楼,给了她一个狠狠的巴掌,他们撕破了最残酷的真相,
林青芜代替南阳国来此,就不可能安然无恙的回去,
现在看来,反而是宫里的那个牢笼,才是她最安全的地方。
笑意散去的陈晋翔,掐住林青芜的脖子,朝小巷里拖去,游戏才刚刚开始。
南阳国曾俘虏北萧人做苦奴,养尊处优的公主应该好好为过去的一切赔罪。
林青芜捶打着陈晋翔的手臂,拽他咬他。
陈晋翔吃痛,一把将其甩在地上。
林青芜爬起,朝大街跑去,看到骑马的姚远缪,她高兴地飞奔而去,
陈晋翔毫不留情面的攥住她的发髻,林青芜求救呐喊:“姚远缪,救我,姚远缪……”
林青芜撕裂般的嗓音,穿破吵闹的叫卖声,进入了姚远缪耳中,他扭头看了过来,
林青芜面上一喜,得救了,他一定会帮她的。
姚远缪冷目一扫,驾马离开了,林青芜的小心思从一开始就很明确,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与他无关。
林青芜看到救命稻草脱离手心,宛如坠下冰潭,浑身冷颤。
姚远缪曾警告过她,不要相信任何人,否则面对她的将会是生不如死的地狱。
林青芜以为他们之间,成了可托付的对象。
原来都是自己的妄想罢了。
陈晋翔把林青芜丢给手下按住了,女子就是如此天真,
“姚远缪,跟你可不一样,他身上流着北萧一半的血。”
陈晋翔像是想起什么,唇角勾起好笑的弧度,
“对了,你知道池沐吧,她如今可是惠妃娘娘,马上就要成为北萧的王后了,
“你说说,你们同样是女子,可她却入了王上的眼,一朝飞上枝头。”
“至于你,一辈子只能在泥沟里度过了。”
林青芜怔了怔,池沐也是女子,还成了娘娘。
她眼中升腾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有恨,有浓重的怨和不敢置信。
池沐也是战败国,不该是慕容凊释的宠物吗,他怎么会宠幸敌国之女,
林青芜呢喃出声,“不可能,不可能。”
陈晋翔笑看她几近崩溃的表情,池沐成为惠妃娘娘,他也很意外,
父亲前几日还在说,池沐很可能会成为祸国殃民的女子,偏偏王上护着她,还要立她为后。
“我要见王上,我要入宫。”
林青芜不相信,慕容凊释岂会立池沐为妃,她都已经决定妥协了……
陈晋翔拉下脸,“王上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带走。”
林青芜嘴里不停在默念,不可能。
……
五日后举行王后大典。
寝殿内,飘荡着刺激的气息,
池沐面容娇艳靠在男子的怀里,她撑起身,青丝垂落在肩,划过春红点点的肌肤,
“王上,臣妾还没有怀孕。”
慕容凊释侧躺在软毯,拇指摩挲她细腻的脸蛋,猛地掐了下,“不相信孤的能力。”
池沐别开他的手,脸颊泛红,“王上,别打趣臣妾了。”
捏起衣衫盖住胸口,翻了身。
慕容凊释垂眸扫过她裸露的美背,漆黑的眸瞳像淬了火似的,他扯开女子的衣衫,丢到身后,高大身躯倾覆而下,
“再多努力努力,很快就会有的。”
“我们刚刚才……”
池沐的唇阻断在唇间,粗糙摩挲的力道,在肌肤上游移,男子强劲如山间滚石的横力,一落便停不下来。
殿中,再次激起亢奋又容易紊乱的颤响。
王后大典如期举行。
池沐换上红色的曳地宫装,头上佩戴华丽凤冠,走上皇宫大殿的祭台。
慕容凊释站在台阶上,穿着同色红装,金冠红带,冷俊又矜贵。
所有的大臣官府正衣直立在两侧,蒋修昊几人共同注视着这一幕,陈晋翔不由庆幸,好在当初他并未向她下死手。
池沐在宫人的搀扶,一步步踏上台阶,头上的重量让她无法低头,梗着脖子,下巴高扬。
慕容凊释似乎看出了她的窘态,从台阶上走下,支退身边的宫人,亲自搂带着她走上高台。
池沐微靠在男子胸膛,把重量半卸在他身上,
慕容凊释微微手臂向下,一个提抱将人带上最后两层。
余彦谨目视着两人亲密无间的关系,神色落寞,
退婚一事,并非是他所想,那是家里人的决定,余彦谨想跟她解释,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吧。
“殛夷帝万岁万岁万万岁,帝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慕容凊释牵着池沐俯视众人,大臣齐齐下跪,池沐从上往下看,有种主宰万物的快感。
大典结束,
池沐回殿卸下沉重的凤冠,简单脱下外衫,跟慕容凊释一起前往浴池。
池沐看到冒着热气的浴池,掀开纱幔,走了进去,她脱到剩下一件薄薄的胸衣,整个人泡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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