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佑忙到晚上才回来,伺候主子更衣,池沐则负责权暝入睡前的洗漱。
福佑熟练地上前伺候,权暝怎么觉得福佑愈发碍眼了。
福佑背脊一个发凉,他猛地想起来,主子如今有了贴身侍女,这活不该他干,福佑识相地退到一边,
“你来替主子更衣。”
池沐的手正要伸进水里拧帕子,她走向权暝,来到他面前,去解腰带。
池沐第一次解男子腰带,还不熟练,她先是左右查看,手伸了上去,
“你要摸到什么时候?”
男子低沉沉的嗓音从发顶响了起来,其中带着轻微的暗哑。
池沐缩回双手,有些无措,“主子恕罪。”
“本督没有说要责罚你,不必如此惊慌。”权暝对着福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池沐低声道:“奴没有解过这个,不会解。”
权暝疑惑,男子的腰带都不会解,这些不是应该有人教她,对了,她中途跟人跑了。
想到这,权暝脸色黑了几度,他捏起腰带的扣,亲自教她如何解,
“这里有个扣环,松开就可以,你试试。”
池沐捏起扣环取下,顺利把腰带解了下来,
权暝眉头紧了紧,解得挺快,是真不会还是假不会。
池沐把腰带放在置衣架上,把外衫一件件脱去,挂好,最后只留一件白色内衫。
权暝半抬手臂,闲着无聊,目光跟着女子的动作来回打转。
解了衣裳,池沐把巾帕拧干给权暝擦拭,
权暝坐回床边,接过擦了擦脸,又擦了擦手,池沐把巾帕放回盆里,问:“主子,还有何吩咐?”
“退下吧。”
“是。”
池沐吹熄室内的烛火,把门合上。
吱呀的门声,是权暝睡前听到最后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吱呀声再次响起,
权暝感觉到有人在靠近,他闭着眼一动不动,等到接近后再出手。
床帘掀起,权暝猛地看去,熟悉的脸映入眼帘,“你怎么在这?”
室内微薄的光,把女子的脸照得柔美万分,她俯下身,声线像是夜里最深幽的蛊惑,
“奴来看看主子有何需要。”
女子的手搭在权暝的胸口,他清喝道:“出去。”
深夜爬床,成何体统。
权暝坐起身,捏住女子乱摸的手,板起脸正要生气,女子整个人扑向了他,
“主子,真的要赶我走吗?”
女子双眼盈盈如秋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权暝躺倒在床榻中,他停止了所有的反抗动作,默认了女子的靠近,身上的重量和柔软把紧绷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床榻间,垂帘晃动,
两道身影覆合,温度渐渐升高,火热朝天,灼热感烧着身体,
梆硬的筋骨和厚重的浊热气,从晨鸣中猛地释放出来。
过于刺激,权暝惊醒过来,盯着床幔,喘起了粗气,他左右回望寻找某些痕迹,
权暝掀开被衾,亵裤划过干燥皮肤,湿乎乎的很不舒服。
有人推门进屋,女声悦耳,
“主子,您可是醒了?”
权暝眉头拧紧,头皮也绷得死紧,嗓音尤为沙哑道:“福佑呢?”
池沐站在珠帘外说道:“福佑去安排您的洗漱了。”
权暝问道:“昨夜你在何处?可有进过房间。”
池沐回禀:“奴跟福佑在门外轮流候着,未进过房间。”
权暝压低嗓音,“你先出去。”
门关上,权暝迅速行动起来,毁灭不该出现的痕迹,他昨夜就在怀疑,身体有时无法动弹,阻止不了女子触碰他的秘密,原来一切是梦。
权暝心中有庆幸,有烦躁,憋屈……还有种说不上的复杂。
须臾过后。
池沐进屋给权暝更衣,脱衣容易,穿衣难,
池沐身高只在权暝的胸口,套衣服她要微微踮脚,戴帽子更难。
池沐试了两次都不行,她启唇道:“主子,可否低一低,奴够不到。”
权暝全程都绷着身,心不在焉的样子,听到她的声音,还是下意识地弯下了腰,
池沐把帽子给他戴上,挡住发额线,愈显得男子眉骨深邃分明,五官极为俊美精致的。
权暝感受到指尖抵在头部的触碰,瞳眸微转,女子的脸,在他眼中放大了平日里的数倍,近得如昨夜一般。
权暝心猛地一颤,他挺直身,迈开双腿,绕过女子,几步就出了房门。
池沐回望权暝急匆匆的背影,好看的眉眼间泛出清浅笑意。
权暝要出府去办公,人一走她差不多就清闲下来了,主院有人打扫,不需要她动手。
池沐抱着琵琶坐在后主院的石桌上练琴,原身最擅长的便是琵琶曲,虽是供人曲乐之物,却也是真心喜欢。
原身是跟吹笛子的人跑的,两人因曲乐相识,通过曲乐交流,
原身得知自己要被献出去,跟男子求救,他确实带她走了,因为她的身份特殊,只能暂时藏起来。
可原身的存在很快就被男子家中人知晓,他们不喜男子吹笛,也不喜原身是瘦马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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