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愿力,一切问题便都迎刃而解。
他完全可以用愿力强化一批降兵,再加上徐荣的训练,这些降兵的战斗力未必会比虎贲军精锐差。
徐荣本就是董卓旧部中少有的猛将,不仅武艺高强,还精通练兵之法,之前被刘度收服后,便一直负责训练降兵。
就是这些降兵的忠诚,还没法保证,所以到时候,恐怕要多花点愿力,用来提升忠诚度了。
刘度心中拿定主意,脸上的凝重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十足的自信。
他抬起头,看向仍垂手立在一旁的探子,开口问道:“你一路从函谷关赶来,马不停蹄,此刻可还有力气再赶回去?”
那探子闻言,立刻挺直了腰板,声音响亮得几乎要震破屋顶:
“回主公!末将是虎贲军,乃是大汉精锐!这点路途辛苦,根本不算什么!末将浑身都是力气,随时可以启程返回函谷关!”
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语气中满是对刘度的忠诚。
在虎贲军士兵心中,刘度不仅是主公,更是带领他们变强、赢得胜利的领袖,只要刘度有命令,就算是赴汤蹈火,他们也绝不会有半分犹豫。
刘度看着探子这般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上前一步,拍了拍探子的肩膀,语气沉稳而有力:
“好!那你就速速启程返回函谷关,告诉公达,我稍后便调派五千降兵开往前线。
这些降兵都经过徐荣将军的严格训练,战斗力已然不弱于你们虎贲军的精锐,足以协助守住函谷关!
至于粮草,我也会立刻从洛阳粮仓调运,最多明日清晨,粮草便会启运,绝不会让关内的弟兄们饿着肚子打仗!”
探子听到五千降兵和粮草明日启运,眼中瞬间露出惊喜的神色。
他原本还担心关内兵力不足,粮草短缺,如今有了援兵和粮草,守住函谷关便多了几分把握。
他连忙单膝跪地,对着刘度重重磕了一个头:
“末将领命!谢主公体恤!末将这就启程,定将主公的命令一字不差地传达给荀攸军师!”
说完,探子便起身,对着刘度再次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大步朝着厅外走去。
他的脚步轻快,靴底踏过青砖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显然是急于将这个好消息带回函谷关,连廊下的风都似在为他助力。
刘度站在原地,看着探子的背影消失在议事厅门外,才缓缓收回目光。
他伸手将案几上摊开的函谷关关隘图轻轻卷起,图轴上的墨迹早已干透,却似还残留着前线的硝烟气息。
“援兵和粮草的事,终究要有人具体去办。”
刘度低声自语,指尖摩挲着图轴边缘的木纹,心中清楚,调派五千降兵需徐荣配合清点筛选,
运粮则要协调洛阳粮仓与运输队伍,这些都离不开谋士们的统筹。
他抬眼看向厅外,对着守在门口的侍卫吩咐道:“速去请荀彧与贾诩还有徐荣来议事厅,就说我有紧急军务相商,让他们即刻前来。”
“是!” 侍卫躬身领命,转身快步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庭院的回廊尽头。
刘度重新坐回案后的太师椅上,伸手端起案几上早已凉透的茶水,抿了一口。
茶水虽凉,却让他纷乱的思绪稍稍沉淀,函谷关的危机暂时有了应对之法,但粮草短缺的问题,恐怕比他预想的还要棘手。
议事厅内静悄悄的,只有烛火跳动时发出的细微噼啪声,光线在墙壁上投下晃动的光影,将厅内的气氛衬得愈发凝重。
约莫一刻钟后,厅外传来了脚步声,先是沉稳急促的,随后是缓慢从容的,显然是荀彧三人到了。
“臣,参见主公!” 贾诩和荀彧一前一后走进议事厅,对着刘度躬身行礼,动作整齐划一,却透着不同的气质。
徐荣则是紧随其后,满脸的汗水,向来刚刚还在操练降兵。
荀彧身着青色官袍,面容肃穆,眉宇间带着几分刚正;
贾诩则穿一身灰色长衫,须发微白,捋着颌下胡须,神色从容,眼中藏着几分深不可测。
“,不必多礼,快请坐。” 刘度抬手示意几人落座,待他们在案旁的座椅上坐定,才开口说道,
“今日函谷关刚传来捷报,我军已拿下关卡,但关内粮草仅够三日支用,还需五千援兵。调兵之事由徐荣负责,只是这粮草与后续的统筹,还需二位军师费心。”
荀彧闻言,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刚在国库清点完账目,正愁没机会向刘度禀报,此刻听到粮草二字,便立刻接过话头,语气带着几分沉重:
“主公,臣正有一事要向您禀报 ,今日臣彻查国库,情况远比预想的糟糕。国库内不仅没有半粒余粮,连银钱也只剩不到五百万两,比账册记载的数额少了近一半!”
他说着,伸手从袖中取出一本账册,放在案几上,指尖点着账册上的数字,语气中满是愤懑:
“这些世家大族,就像附在大汉身上的蛀虫!先帝与十常侍卖官鬻爵留下的银钱,各地上交的粮税,大多被他们以各种名目截留侵吞,袁绍、杨彪等人更是明目张胆地调走国库物资,若不除这些蛀虫,日后朝廷的用度只会愈发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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