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中尹氏与邹氏正嬉闹得欢,尹氏指尖还停留在邹氏胳肢窝下,邹氏笑得身子发软,靠在石凳上微微喘息。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笑声突然从院门口传来,打破了亭中的欢愉氛围:“你们又在背后说我坏话?”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刘度不知何时已站在院门口,身形被廊下灯笼的光芒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容,眼神在她们身上来回流转。
没等尹氏和邹氏反应过来,刘度又接着说道:
“我虽然夸奖芙儿花样多,难道就没说过,你邹玲的嘴能吸干男人?”
刘度口中的芙儿,正是尹氏的本名尹芙。
当初两人一番缠绵过后,尹氏才红着脸将本名告知;而邹氏的全名邹玲,也是在欢好之时,刘度追问之下她才羞怯道出。
此刻刘度当众说出这般私密的话语,让亭中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尹氏的脸颊腾地一下红透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她下意识地低下头,双手紧紧攥着裙摆,连耳根都发烫。
不过转念一想,比起自己,身旁的邹氏才更是被戳中了要害。
尹氏可是亲眼见过,邹玲在床榻之上,那巧舌如簧的模样,让刘度喜爱有加,论起讨夫君欢心的花样,丝毫不比自己逊色。
如今刘度已是大汉大将军,威严日盛,府中上下无人敢对他有半分违逆。
尹氏和邹氏自然也不敢顶嘴,连忙从石凳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对着刘度盈盈一拜,恭敬地唤道:“夫君。”
刘度大步流星地走到亭中,一把将两人搀扶起来,顺势坐到了石桌旁的主位上,随即伸手将尹氏和邹氏一同拉到了自己怀中。
左边的尹氏身着粉裙,温软的身躯贴在他左臂,散发着淡淡的脂粉香;
右边的邹氏一袭白衣,肌肤莹润,靠在他右臂,带着一丝清冷的幽香。
白日里,刘度在朝堂上挥斥方遒,运筹帷幄,掌控着洛阳的安危与无数人的命运;
到了夜晚,自然也该有美人作伴,享受这世间难得的温柔。
在他看来,这才是好男儿该有的生活,既有指点江山的豪情,也有拥美入怀的柔情。
尹氏和邹氏乖巧地坐在刘度的大腿上,将柔软的身躯紧紧靠在他身上,仿佛找到了最安稳的依靠。
尹氏率先打破了亭中的宁静,声音带着几分娇嗔,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夫君今夜过来,可是要留下过夜?”
她虽然没有明说貂蝉,可话中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
夫君刚收了貂蝉那样的绝色美人,按常理本该去新人房中过夜,好好品尝那难得的美色,如今却来到她们这两个旧人的院落,实在让人有些意外。
不过尹氏很有分寸,话只说一半,没有直接提及貂蝉,免得触怒刘度,徒惹不快。
邹氏则没有多言,只是默默从桌上的果盘里拿起一颗饱满的紫葡萄,用指尖轻轻剥去外皮,递到刘度口中,待刘度含住后,才轻声说道:
“夫君自有他的道理,妾身等只需遵从便是。只是奴家本是已婚之妇,如今能在将军府中安身,已是天大的福气,实在不敢托大,夫君又何必让旁人每日来给我奉茶呢?”
她这话看似是在推辞,实则也是在委婉地表达自己的困惑。
让貂蝉那样的美人每日来给自己请安,总让她觉得心中不安,仿佛握着一个烫手的山芋,生怕哪日就惹来麻烦。
刘度自然听出了两人话语中的试探与困惑,对于此事,他也不想过多解释,毕竟貂蝉是王允安插的眼线,这等朝堂权谋之事,没必要让后院的妇人知晓。
他只是轻轻拍了拍两人的后背,语气带着几分安抚,又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那女子名为貂蝉,不过是王司徒送来的姬妾罢了,区区玩物,怎么能跟两位夫人比呢?”
说着,刘度伸出双手,分别将尹氏和邹氏的下巴轻轻抬起,目光落在她们千娇百媚的脸庞上。
尹氏的眼眸水汪汪的,带着几分娇憨;邹氏的眼神温柔,透着几分妩媚。
看着眼前这两张绝美的容颜,感受着怀中温软的身躯,刘度只觉得心中的火气几乎要控制不住,恨不得立刻将两人就地正法。
尹氏和邹氏听到刘度这话,心中顿时涌起一阵狂喜。
她们原本还担心貂蝉的到来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如今听到夫君将那绝色美人称作区区玩物,还说她们远胜于貂蝉,这份认可让两人都觉得无比开心。
在她们看来,刘度虽是手握大权的大将军,却不似其他诸侯那般喜新厌旧,对身边的女人还这般体贴,能给这样的男人当妾室,哪怕没有正妻之名,也是此生无憾了。
尹氏本就性格活泼,此刻心中欢喜,更是不再拘谨,直接将身体往刘度怀中又贴了贴,双手伸到刘度的衣襟处,正准备给他宽衣解带,用自己的方式回报这份偏爱。
可就在她的指尖刚碰到刘度腰带的瞬间,刘度却轻轻拉住了她的玉手,摇了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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