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特曼系列大全 第16章 奥特之母：78医院的夜晚

（78医院的隔离病房里，能量屏障泛着冷蓝色的光。奥特之母站在屏障外，看着病床上那个浑身缠满绷带的身影——宇宙暴君佐格的副手，莫加。他的能量核心几乎碎裂，暗紫色的血液浸透了床单，却依旧用仅存的力气对着监控器嘶吼：“让奥特曼滚！我就算死，也不要你们假惺惺的治疗！”）

布鲁（调出莫加的罪行档案，屏幕上闪过被他摧毁的星球残骸）： 队长，他手上至少有七个星球的毁灭记录，光是上个月，就有三百名奥特战士死在他手里。（能量检测仪发出尖锐的警报，莫加正试图用残余能量自毁）他根本不配被救治！

奥特之母（抬手稳住屏障，指尖凝聚起金色的安抚能量）： 银十字军的病房里，没有“不配”的生命。（她看着莫加绷带下露出的旧伤——那是被佐格用能量鞭抽打的痕迹，边缘还残留着未愈合的腐蚀痕迹）把隔离模式调成监护模式，我要进去。

（病房门打开的瞬间，莫加猛地睁开眼，浑浊的瞳孔里翻涌着恨意。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牵动了伤口，疼得闷哼一声，嘴角溢出的血珠滴在枕头上，像朵诡异的花。）

莫加（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 奥特之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把戏。治好我，再送我去审判庭，让全宇宙看你们的“仁慈”，对吧？

奥特之母（放下医疗箱，取出能量凝胶）： 审判是光之国法庭的事，我的职责是让你活下去。（她的指尖刚要触碰到他的伤口，就被莫加挥开，能量凝胶摔在地上，溅起金色的光点）

莫加（狞笑）： 活下去？像条狗一样被你们圈养？我可是佐格大人最信任的副手……（话没说完就剧烈咳嗽起来，胸口的绷带迅速被染成深色）

（第一晚，奥特之母就坐在病房角落的椅子上，借着应急灯的光翻看莫加的档案。她没有看那些血腥的罪行记录，只盯着附录里的星图——标注着他所有出现过的星球。凌晨三点，莫加因剧痛惊醒，睁眼时看见她正对着星图轻声呢喃：“利尔星的孩子们，现在应该在重建的学校里上课了。”）

第二晚，奥特之母带了盆奇怪的植物，放在莫加的床头。那植物的叶片是半透明的蓝色，会随着声音轻轻摇晃。

莫加（瞥了一眼）： 装腔作势。

奥特之母（指尖拂过叶片）： 这是泽诺星的“记忆草”，你十年前在那里执行任务时，救过一只被困在岩浆里的幼兽，它的父母现在每天都带着这草来78医院门口等你。（她调出影像：两只巨大的泽诺兽守在医院大门，嘴里叼着用花瓣铺的垫子）它们不懂什么是“副手”，只记得是谁把幼兽从火里叼出来的。

莫加的喉结动了动，别过脸看向窗外，却在玻璃倒影里看见自己年轻时的样子——那时他还不是副手，只是个在战乱中流浪的孤儿，曾偷偷给受伤的宇宙鸟喂过能量果。

第三晚，莫加的能量核心开始衰竭，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奥特之母没有用强效能量剂，而是坐在他床边，讲起利尔星的重建：“你炸毁的图书馆，现在成了孩子们的游乐场，他们在废墟上种了很多花，说要让‘坏叔叔’知道，破坏比建设容易，但建设的人更有力量。”

莫加（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 佐格……从来没夸过我。（他的眼眶泛红，“他说我只是把刀，钝了就该扔。这次任务失败，他亲手打碎了我的核心……”）

奥特之母（握住他冰冷的手，金色能量缓缓注入）： 你不是刀，是有自己选择的生命。（她想起档案里的一句话：莫加曾在佐格下令屠杀平民时，故意放慢攻击速度，让半数人得以逃生）你心里，其实一直有不想伤害的东西，对吗？

（黎明时分，莫加的呼吸开始微弱。他示意奥特之母靠近，浑浊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清明）

莫加（用气声说）： 佐格的弱点……在他的能量核心下方，有块菱形的旧伤，是年轻时被自己的黑暗能量反噬留下的……只有用纯粹的生命能量攻击那里，才能摧毁他……（他的手突然抓紧奥特之母的手腕，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他们说奥特曼都是伪君子……可你守了我三晚……原来你们真的不一样……

监护仪拉成一条直线时，窗外的第一缕阳光正好照进来，落在莫加平静的脸上。奥特之母轻轻合上他的眼睛，发现他的手心攥着片干枯的记忆草叶子——是从床头那盆植物上揪下来的。

布鲁走进病房时，看见奥特之母正将莫加的档案放进“救赎者”文件夹，里面还躺着泽尔贡星海盗、暗影族残余分子的资料。

布鲁（低声）： 他到最后……还是做了件好事。

奥特之母（望着窗外的朝阳）： 不是最后，是他心里本来就有光，只是被仇恨盖住了。（她想起莫加说的“原来你们真的不一样”，突然明白银十字军的使命从来不是拯救“好人”，是让每个生命都有机会露出心底的光——哪怕只有一瞬间。）

（那天傍晚，泽诺星的两只巨兽收到了莫加离世的消息，它们没有嘶吼，只是将嘴里的花瓣垫子放在医院门口，然后转身走进了夕阳里。奥特之母站在病房门口，看着那盆记忆草的叶片慢慢合拢，像在为一个曾经迷失的灵魂送行。）

（档案库里，“莫加”的名字旁被添上了一行小字：“于78医院的夜晚，找回了自己的光。”旁边贴着那片干枯的记忆草叶子，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蓝，像一滴终于落下的眼泪，洗去了所有尘埃。）